第321章 再起喪鼓ii.
一切都是難料的。
鬼鼓是敲出去了,有作用嗎?
完全不清楚。
我通知店員,鬼眼當鋪依然關業,等通知。
我去了高爾山憚院呆著。
我完全就預料不到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我手機關機。
我告訴我父母,我出差幾天。
顧瘸子知道我在這裏,他有事會找到這兒來的。
可是,三天了,這三天如三年一樣,沒有一點聲息,我不想出去。
顧瘸子竟然三天都沒有來,多少次我想開機,打電話問問顧瘸子,我還是忍住了。
鬼鼓傳鼓,這個鼓傳下來,一生隻一鼓。
一鼓斷命。
那麽需要什麽樣的情況下才會打這一鼓呢?
我正琢磨著,有人敲門,我不說話,不知道是敵人還是友人的情況下,閉嘴。
“我是簡衫。”
我開門。
簡衫拎著兩大包的東西進來。
坐在院子裏,把幾樣東西擺到桌子上,還弄了一瓶好酒。
“誰告訴你在這兒的?”
“顧老師。”
我一想就是特麽的顧瘸子,這小子一天天的到是為我著急,怕我寂寞,可是這樣不是招事兒嗎?
一個女的,進了了了憚寺?
我也不去多想了。
簡衫陪我喝酒,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關於鬼鼓的故事。
簡衫給我講,當年傳鬼鼓的時候,是傳給了一對戀人,一生隻有一鼓。
這一對戀人,十分的恩愛,偏偏老天不偏愛,女友突然就重病了,查不出來原因,大江南北,四處的求醫問藥。
最後那個女孩子說,算了,陪我看看草原的星星。
草原星星觸手可摸。
也就是在看星星的時候,那個男孩子,突然就起了鬼鼓。
魂離魄散,是一點點的,男孩子從女孩子的眼中看出來了,他焦急,焦慮,不想失去女孩子。
那麽鬼鼓,正是召魂呼魄的。
男孩子鼓起,女孩子就慢慢的躺下了,流著淚,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不值。
男孩子鬼鼓,十分鍾後,噴血而亡,那血染紅了鼓皮……
簡衫講完看著我。
她在告訴我什麽呢?
為葉家而鼓?
“不值,葉秋晨。”簡衫說。
她是這麽想的,其實,我鬼鼓也是為自己逃脫,那顧瘸子恐怕是為我上了顏色了。
“覺得值的人就值了。”我說。
簡衫笑了一下。
喝酒,閑聊,這簡衫竟然提到了葉家隱藏的鼓。
“最好別說,因為你和葉秋晨是閨蜜。”我說。
“你想多了,我能說的說,不能說的,我不會說的。”簡衫說。
“不,你剛才說的不值,我也明白是什麽意思。”
簡衫這樣做,我對她就沒有好印象了,自己的閨蜜都害,就不好玩了。
簡衫說:”我說的是實話,晨晨並不希望你幫著她,越幫是越忙,越亂,她也根本就沒有愛過你的,還有很多的事情,你自己想,是不是會有給你送鼓了?那麽就不值,我是實話實說,喜歡我喜歡你。“
簡衫直接就說出來了。
如果是這樣,沒有問題,就是她沒有說喜歡我,前麵的話也沒有問題,我確實是不值。
但是這裏麵的事情很多,我是為自己而打的鬼鼓。
那麽我打鬼鼓確實也是因為葉家而起。
這就不能怪人葉家了,你自己欠兒,沒辦法。
其實,聊得挺不舒服的。
簡衫也沒有再呆下去,走了。
我坐在那兒,其實,現在我知道,自己的麻煩是太多了,別再坑人了。
沒有資格去愛,就別特麽的去愛,坑人,害自己也就罷了。
我喝醉了,想想,如果一覺醒來,我在棺材裏到是挺好的。
第二天早晨起來,我沒死。
我坐在院子裏抽煙,那顧瘸子就來電話了,讓我從後山下,有一台牌照全是八的車。
我下山,看到了車,悍馬,上車,顧瘸子開車就走。
從高爾山東麵的山衝上去,下山,開得太快了。
”你慢點,我死也要一個全屍。“
”噢,棺材準備好了,墓地我也選完了,找風水先生看的,前有照,後有靠的,前麵是水,後麵是山,占山為龍,後昌盛。“顧瘸子說。
”昌盛你奶奶,我沒後代。“我說。
”噢,我到是忘記了,絕戶。“顧瘸子嘴是真損,我也不說了。
開了有四十分鍾,進了村子。
靠山下,停下來。
我沒下車,前麵那戶口人家,擺著喪事用的東西。
這是讓我打喪鼓。
顧瘸子把鼓給我了,準備好了。
”把你的棺材和墓地的錢賺回來,我不想賠錢。“顧瘸子下車。
你大爺。
到這個時候了,就得下車。
跟著顧瘸子過去,這家人和顧瘸子很熟悉。
我打喪鼓。
我上世沒有想到我會有打喪鼓的時候,這世也沒有想到。
也許世界的變化,讓會讓你改變某一些固式。
喪鼓我打了二十分鍾,停下來。
家屬每個人都掛著淚。
顧瘸子過來說:”不錯,上車等我。“
我上車,點上煙,看著外麵的風景,東北的山是很美的,它的美和南方的山又不一樣,剛烈。
顧瘸子十多分鍾後上車,開車就走。
顧瘸子帶著我,開了十多分鍾,在山腳下停下來。
帶我上山,半山腰。
“這就是我為你選的地方,怎麽樣?”顧瘸子說。
確實是不錯的地方,我心裏發毛,我真的要死了嗎?
顧瘸子陰著臉,下山。
開車,又去了另一個地方,一個院子,進屋,外屋的地上擺著一口棺材。
“陰沉木的,埋到地下,千年不腐爛。”顧瘸子說。
顧瘸子確實是做到了,我心裏也崩潰了。
“不是說鬼鼓一結束,人就會死嗎?”我問。
“看鼓德,有的當時就死,有的三天,有的七天,有的十四天,最多就是七七四十九天,你鼓德好,就晚死幾天,讓你有安排的時間。”顧瘸子說。
我特麽的就從來沒有聽說過。
你爺爺,你讓我打鬼鼓,這不是想害死我嗎?
“那你讓我打鬼鼓幹什麽?”我問。
“你不打也是死,打了也是死,鬼鼓一出,至少在秕吏上,會有你的記載。”顧瘸子接著損。
我認了。
開車送我到鬼眼當鋪,顧瘸子說晚上來喝酒。
我要下車。
“對了,我收了幾本野書,你拿著看吧,知道你愛看書。”顧瘸子說著,把幾本野書給了我。
“我都特麽的要死了,還看個屁。”我說。
“看著玩,晚上你準備好十二個菜,必要是十二個菜,酒我拿,你也別著急,這頓酒後,還有三天,這三天夠你安排的了,父母,朋友告個別。”顧瘸子說完,開車就跑了。
我回鬼眼當鋪,在後院的椅子上躺著,睡不著,要死了,還能睡著?那心得多大。
我煩躁,不知道幹什麽。
幾本破書,線裝的,手寫的本子。
我翻看著,竟然看到了正村衫子的事情,關於正村衫子,看資料,我完全就是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