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偏八十一鼓
我現在輕易的不能再做鼓了,沒有穩鼓不做。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有點複雜了。
常平來了,常鼓,常海棠要是知道後人把鼓打成這樣,會不會哭?
常平來,帶著吃的,酒,在後院,跟我一些事情,我知道,常平是鼓中的,不會講有用的,除非是你問到了。
我教常平鼓,邊教邊喝。
這個小子的鼓性不行,悟性,德行都不成。
我不會讓他把八十一鼓打成正鼓的,這常平隻算是八十一鼓的偏鼓,娛樂一下似乎是可以的。
我不問,常平自然會說的。
問了,到是讓常平警覺了,他畢竟是為多革青打鼓的。
有著契約在。
這小子透露給我,現在各鼓在走暗鼓了,而且有外麵的鼓進來,說不上是什麽鼓,在給葉家打鼓。
這是多革青最希望看到的,他要的是命,而不東西。
那胡八爺,這牽進局兒後,和葉家自然就成仇了,索性,這個胡八爺也是開車了,和葉家明挑了,就是砸葉家的東西。
這事本身就過去了,葉家沒追,我以為這鼓就失鼓了,沒有想到,因為葉老爺子大罵胡八爺,讓胡八爺一下就躁起來。
這回有熱鬧看了。
常平滿意的走了。
常平肯定也是行了暗鼓了,真不知道他暗鼓打得怎麽樣,他是不會跟我講暗鼓的。
我沒有想到,第二天,多革青,一身貝勒爺的打扮,進了我的鋪子,很多人看熱鬧。
我泡茶,跟著來的四個人在門口守著。
這貨來幹什麽?
“過來看看我兄弟。”這貨會說,這是打的感情鼓,不是給我看的,也不是打給我的,而是打給不明情況的人。
”我們沒有那麽大的情份吧?“我笑了一下說。
”慢慢就有了。“這貨從袖子裏拿出一件東西。
玉貓,很小的,真是太漂亮了,他擺在桌子上,看了我一眼,說小禮物。
這東西得十幾萬,小實物,這是紮大,也是紮我。
看來這多革青是非得把我紮過去。
“不敢收。”
“你貝勒爺送出去的東西從來不拿回來。”多革青站起來,笑著走了。
你爺爺的。
一千多萬盤子我都摔了,我差你這十幾萬的東西嗎?
拿起來看,真沒舍得摔了,收著,我收是收著,但是事兒,我還是按照我自己的做,你紮的活是給別人看的。
這多革青是真聰明,這是招目,讓別人看著他,其實暗鼓在行著。
葉家果然是內部就起了分爭了。
葉秋晨現在應該是忙亂的。
可是事實上,葉秋晨很穩,對於葉家出現的亂局,就讓它亂著,亂治家。
事實上這些葉秋晨都料到了,恐怕有高鼓在葉家。
張爺的出現,讓我十分的意思外。
張爺是葉家的園藝師,在葉家呆了一輩子,所做的事情,我感覺都是在玩鼓。
張爺到我鬼眼當鋪來,我帶到後院,泡茶。
“張爺,怎麽回來了?“我問,不一定要一個答案。
“葉家麻煩不斷,小姐請我回來,我不得不回來,回來有兩天了,過來也拜訪一下。”這張爺話說得滴水不漏。
“我應該看您的。”
“您客氣了,我來呢,也是感謝您,幫著葉家。”這張爺說。
“您客氣了。”
張爺來,我也明白了,是什麽意思了。
葉秋晨一直擔心的就是,我不幫著葉家,張爺來呢,也是探個鼓。
我也定了鼓,說幫葉家。
張爺說,如果有什麽麻煩,就找他,他還有貴德府的一個沒有賣掉的宅子裏住。
我點頭。
現在葉家的貴德府成了大車店了,誰都能進,裏麵也是一個大雜院,本身能買起貴德府宅子的人,也不是一般百姓人家,但是買過去,就亂建了,弄得跟雜院一樣了。
“張爺,這也中午了,我安排您吃點飯。”
我叫了酒菜。
我問張爺,葉家的那些鼓人,都是什麽人?
張爺一愣,笑起來說:“鬼眼當鋪,鬼眼先生,不隻是看古董厲害喲!”
“您過獎了。”
“鐵子,這鼓兒,我是聽說,說你的鼓兒了得,讓很多人不服,現在說,德鼓,少鼓,常鼓,浪鼓……這些鼓都是你的敗鼓,年輕有為。”張爺說。
“葉家有鼓不出,您老的鼓兒,恐怕打得精致。”我說。
張爺隻是笑了一下說,以後會聽到的。
這張爺真是扯得緊,繃得住。
我問浪鼓。
張爺到是也說出來了一二來,也提到了京城大劉,就是我師父劉德為,說劉德為和屈福是兄弟,是朋友,不時的就要接濟這個要飯的,沒少幫著,也學會了浪鼓,而且是真學,那傳人寧國,以曲入鼓,就是一個戲了。
“劉德為當時在京城是有名,甚至是曆史上也有記載,打鼓兒的,就是收破爛的,還能怎麽樣呢?”我說。
張爺大笑起來說:“小子,別跟我玩心眼兒。”
這張爺真是精明,也正應了老話兒了,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最難抓。
“張爺,我可不敢,您見過多少世麵,我見過多少,我還是清楚的。”飄著張爺。
張爺是油不進,鹽不浸的,就是那樣,穩著。
”鐵子,現在的形勢不太好,各鼓齊聚,有一些你還沒見到過,還有各勢也是起勢了,就像李小河,胡八爺,都往裏紮,葉家就是鐵打得,也怕杠不住。“張爺搖頭。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葉家現在的情況,我覺得很好,暗鼓在行,第一鼓是離鼓,葉秋晨也是以亂定亂,以亂治家,不動以定亂,很高明,沒有人能這麽鎮定的麵對,隻對是應對,也是對,越是亂,亂鼓就是這樣。“
我說,張爺一愣,看了我半天,把酒幹了。
”鐵子,真是沒有想到,難怪這些人盯著你,就那多革青也是盯著你,我以為是虛高,虛傳,果然是有點本事呀,暗鼓你也看出來了。“張爺說。
張爺對我的看著,有著不同,或者說,並沒有把我太放在眼裏,來看來,是因為我和葉秋晨有過婚約,也是想讓我幫著葉家,出一分力,葉家安全一分。
張爺喝得有點高了,我送回貴德府。
貴德府是真亂,在這裏住著的葉家人,沒幾個了。
進屋,我要走,張爺叫住了我。
把一塊地板掀開,拿出一件東西,說拿回去玩吧!
我接過來,謝過走了。
回鬼眼當鋪看,手把桃壺,宮裏的東西,這葉家人的張爺,隨後就給人,這壺得小五萬了。
看著是輕巧的送人了,看著這一切都很自然,其實是張爺紮的鼓兒,行鼓。
這張爺,心計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