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雜種
我聽著,其實很生氣,但是我控製著自己。
”晨晨,有愛過我嗎?“我問。
葉秋晨一愣。
低頭說:”當初我去見你第一麵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
這是實話嗎?
確實是,葉秋晨一直就是想和我在一起,從這點上來說,沒有問題。
“晨晨,現在我們維持著這種狀態,過兩年我們再說事兒。”
葉秋晨眼睛裏有淚,點頭。
但願,我和葉秋晨能走到最後,我是一個很堅持的人。
其實,這個時候我也清楚,我和葉秋晨也是各懷心腹事兒。
葉家人出貨探事,這恐怕也是葉秋晨安排的。
所有事情都是慢慢的看了。
第二天,我去鬼眼當鋪,有人進來當東西,又是葉家的人。
我沒動,坐在窗戶那兒喝茶。
店員看完東西叫我,我讓那個人過來坐下,店員把東西放到我麵前。
我給這個人倒上茶。
“我你認識吧?”我問。
這個點頭。
葉家的人太多了,我過去沒多久,認識的並不多,但是有一些人有印象。
不過,他們肯定是會認識我的。
“你應該也是分了不少的錢,賣東西為什麽?”我問。
“男人的錢,女人管著,葉家女係,這個你也清楚的,葉家的男人都是廢物,也喜歡花天酒地的,所以就出來賣點東西。”這個人所說的,確實是天衣無縫,我都沒有反駁的話。
我看東西,曉市那個的東西,我紮了一眼,不過萬,這件也是。
”你需要多少錢?“我說。
”葉家的男人是廢物,但是還不需要你這個雜種來幫我。”這個人說話,太難聽了。
我當時愣了一下,笑起來,確實是,我是入贅的,葉家人沒有看得起我的,給我笑臉,那是看葉秋晨的麵子,叫我雜種,也沒問題。
“八千。”我說。
一個公價,這個人點頭,拿錢,站起來的時候說:“離李媚遠點,葉族長很在乎的。”
這個人走了。
葉族長,帶上姓了,還叫族長,就是說,葉家散了,但是有族長在,那就是沒散,這就是說,葉秋晨玩了一個大活兒。
我的汗下來了。
在我那一世,我師父劉德為跟我說過,他紮過一個家族,玩得就是大活,最後自己為人家忙活了六年,都白忙。
葉家就有這樣的端倪。
如果真是這樣,這活玩得太細了。
我給李長河打電話,要關於葉家人的消息。
李長河說,我不食此飯。
他掛了電話。
看來關於葉家的消息,李長河都不想碰了,這裏麵肯定是有事兒了。
我轉街,讓自己靜下來。
走到河邊,坐下看河水,一個男人過來了,坐到我身邊說:“其實,鼓音很美的,鼓隨心而走。”
這是我師父的話,我心跳狂野,但是我沒動,沒有表情,也沒有看這個男人。
說這話的人,肯定是打德鼓的那個人,和我師父劉德為打一樣的鼓兒,一點不差的男人。
“嗯,你的德鼓打得真不錯。”我說。
這個男人禁聲,半天說:“知道德鼓的人並不多,你知道,看來也是會德鼓,不簡單。”
“別繞了。”我說。
這個人對我肯定是十分的了解了。
”我不繞了,看好你,和我合作。“這個人直接說。
”那少鼓呢?“我問。
這個人愣住了,我看這個人,年紀五十來歲。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鼓兒,竟然跟我的鼓兒相差沒幾天就出現了,鼓兒打得我心發慌。“這個人也許是實話。
”不先少鼓,你說的合作就是幫你打葉家的鼓兒,為了二十四件東西。“我說。
”對,你入贅葉家,那是侮辱,你在葉家是沒有地位的,所以……“這個人說。
德鼓再上打,無鼓而有聲呀!
這個人打得這高鼓,確實是很臭,直接玩了這麽一鼓。
看來是急了,後麵的人是什麽人?這麽急嗎?
德鼓打得這麽好,德鼓的高鼓也應該不差的,可是並不是這樣,太差了,砸我這高鼓,有賭鼓的成分了,我到葉家,他賭我是受氣,侮辱,錯鼓一個。
”是呀,可是你這德鼓在哪兒學的?“我問。
這個人笑了一下:”這個我暫時不說,我們合作,二十四件東西,你拿一件,這一件足夠你三輩子人,什麽都不幹,天天花天酒地的,都可以。“
“二十四件東西是什麽?”我問。
看來這高鼓得打了,我裝不知道。
“你肯定是不會知道的,葉家人拿你當什麽了?你會打鼓兒,鼓兒也不錯,聽說是一鼓敗百鼓,那百鼓是狗屁不是,葉家人也不懂鼓兒,就弄你到葉家,為了保護這二十四件東西,東西是金馬金棺。”這個人有點傲氣的說。
“噢,那真是了。”
這個人比劃一下,有這麽大。
我低頭,這孫子怎麽學得德鼓呢?
德鼓學會了,就是不會打高鼓,也不會這德性呀!
你爺爺的,什麽玩法?
“那我要怎麽做?”我問。
“葉秋晨掌握著二十四件東西,別看葉家分了,但是東西還是葉秋晨掌握著,那麽你就是需要知道,葉秋晨把東西放在什麽地方了。”這個人說。
“恐怕不行,葉秋晨一直就沒拿我當過事兒。”我說。
“那你想辦法。”
我點頭說:“可以,但是我要兩件東西,兩件東西我都要錢,轉賬到我卡裏。”
我說。
這個人猶豫了一下,說沒問題。
這個人走了。
我總是覺得這個人會這麽傻嗎?
這個人是打德鼓的那個人嗎?
有點特麽的亂了。
我回鬼眼當鋪,天快黑了,我讓店員下班,關了鋪子,留了後門,叫了三個菜,坐在窗戶那兒喝酒,窗戶的板子,我留了一個半米的縫隙,我喜歡看外麵的世界。
晚上九點多,有人從後門進來,知道後門的人很少。
這個人走進來,站到前麵,我汗都下來了,一個女人,三十多歲。
“你不用緊張。”這個女人說。
她過來坐下,自己倒酒。
瘋子?
女人把酒幹了,吃了口菜,看著我說:“少鼓。”
我特麽的簡單就是錯覺,我不瘋,世界都不公平了。
“嗯。”我還得裝著淡定,我不淡定,我蛋特麽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