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少小年你奶奶個猴兒
車在城門那兒停下來,一個一個人的在檢查。
衫子和我過去,直接出了城。
出城後,往北走,過了一條河,便是一個小村子。
自然村。
看來是得到了什麽消息。
我說:“你應該帶更多的人來。”
衫子說:“有必要嗎?”
進村子,直奔一戶人家,這消息也太確切了吧?
我有點亂。
推門進去,少小年坐在那兒喝酒,看到我們,沒有慌張,而是說:“來得夠快的。”
衫子沒有動槍,坐下了,少小年說:“兄弟,別來無恙?”
看來少小年知道我是誰了。
我說:“還是老樣子。”
少小年說:“喲,聲音都變了?”
我沒說話,衫子說:“別廢話了,把酒喝完,跟我們走。”
少小年說:“好的,謝謝正村衫子。”
少小年這是要找死嗎?
我倒上了一杯酒,衫子說:“你最好別喝酒。”
我說:“兄弟很久沒見了,喝一杯,不耽誤事兒。”
衫子坐在一邊盯著我們。
如果此時,少小年外麵有自己的人,我到是不擔心了。
我們聊了一些沒用的,喝了一杯酒,少小年把懷放下說:“走吧。”
我站起來,看著少小年。
衫子把槍已經拿出來了。
少小年說:“你是SSSS級特務,對付我這麽一個拐子,沒必要拿槍。”
這話確實是,但是衫子很謹慎,沒說話。
出來,錯身的時候,少小年給了我一粒東西,軟軟的。
我看到少小年抬頭,擦了一下嘴,是把東西吃了。
我走在前麵,也吃了。
出來,衫子說:“你的車藏在什麽地方?”
少小年回頭說:“就在山根下。”
到山根下,看到了車,上車,衫子竟然倒在了車上。
少小年坐在車上,沒動,我就知道有事兒了。
我進那個屋子的時候,有一股非常淡的味兒,我聞到了,但是也不奇怪,也許是什麽花香,院子裏養著花兒,不少都開著的,窗戶還開著。
少小年給我東西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是下了藥了。
我說:“你還弄這種卑鄙的手段?“
少小年說:“他們是侵略者,對他們還講究什麽手段嗎?“
我點上煙,少小年把衫子的槍拿過去,然後對著衫子。
我說:“留著,還有用。“
少小年說:“現在知道你是馬團長的,隻有正村衫子,正村衫子在你到蓬萊的時候,也是有一個假的資料,殺掉他,你就徹底的安全了。“
我知道,我到蓬萊,是有一個新的資料,是蓬萊一家三口,也有一個兒子,叫野三吉村,兒子死亡,我頂的就是這個位置,名正言順的。
我說:“不能殺,她還可以幫助我更多。”
少小年說:“你是舍不得吧?”
我說:“對,舍不得。”
少小年突然開槍,給了我一槍,又打在剛好的腿上。
然後就跑了,我把槍拿出來,少小子是拐子,但是真特麽的快,鑽山沒影子了,我空放了幾槍。
我去你大爺的,你打我幹你奶奶的猴呀?
我包紮後,給衫子灌水,她醒過來了。
醒過來問我:“少小年呢?”
我說:“跑了。”
衫子自然明白其中的緣故了。
衫子讓我開車,我說:“開不了。”
我看了一眼腿,衫子一愣,蹲下看我的腿。
衫子說:“真準,又是那個位置,一點不差的。”
我氣得要發瘋,衫子竟然一下就大笑起來。
我瞪著眼睛,衫子半天才不笑了說:“上車,回奉天。”
回奉天,直接把我送到醫院,還是那個病房。
手術完,躺在那兒,衫子就出去了,得匯報。
我不知道她怎麽匯報,反正任務沒完成。
晚上,衫子還沒來,我讓守在門口的兵,去叫我的夥計來。
夥計來了,我讓他把輪椅推來。
夥計看著我,半天說:“又受傷了,還是那條腿?”
我說:“還是那個位置,一點不差的。”
夥計差點沒笑出聲來,裝出來的悲傷,帶著笑,真是氣人。
夥計推著我,去酒館後,我說:“把豆腐李叫來,帶點豆腐。”
我並沒有什麽害怕的,此時的憲兵隊都知道,我的朋友就是豆腐李和明小樓。
豆腐李來了,看著我,愣了一下說:“怎麽搞的?”
我隻是簡單的說,執行任務的時候,傷了。
喝酒聊天,豆腐李說:“那件事得抓緊了,東北抗聯,不少隊伍損失可不小,就是因為那個計劃。”
我點頭。
我也著急,可是這鼓點兒打得太急了,也不成。
我回去,衫子在等我。
衫子看到我,很生氣,說:“這樣了,還喝酒,遲早得像少……”
她沒有往下說,看了一眼外麵。
我問:“中村難為你沒有?”
衫子說:“沒有,但是非常的不高興,派另外的人去了。”
衫子小聲問我:“到底怎麽回事?”
我實話實說了,衫子說:“你沒提早發現嗎?”
我說:“你是SSSS級特工,應該會發現的,可是你都沒有發現。”
衫子說:“少小年太精明了,我以為是淡淡的花香。”
我知道衫子不會和我孫子中村那樣匯報的。
這事,我孫子中村也不會問我的。
衫子說:“明天我去大連執行任務。”
我知道,大連那邊的抗聯隊伍損失最大,幾乎很難再打下去了。
我說:“注意安全。”
衫子第二天走的時候,過來看了一眼。
衫子走後,我就讓夥計來,推著我出去,去豆腐李那兒,告訴他,給於先生送二斤豆腐,我一會兒過去。
我也告訴他,衫子去大連了。
我去了於天家。
於先生在看書,他看到我受傷了,還是那條腿,也是想笑。
我和於天下棋,就聊到了明小樓。
於天說:“小樓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小樓了。”
這話透露出來傷感。
沒有想到,說誰誰來。
明小樓來了,於天愣了半天,明小樓和於天幾乎是不交往了。
明小樓進來,看到我,愣了半天說:“這輪椅又坐上了?”
我把身份說給於天,是對他的信任,我還想敲於天的鼓兒。
於天最初是不相信的,我證明了,於天非常的吃驚。
我對明小樓的話,隻是笑了一下,於天很冷,說:“野三吉村先生在,有話明天說吧。”
明小樓坐下了說:“我和吉村先生是朋友,對吧?“
說完自己倒上了酒。
我說:“是呀,於先生,我和小樓是明白人。“
於天就明白了,他忍著,明白我要做什麽。
聊天,我說:“小樓,那件事得辦,我和上家說了,這一次,錢就可以讓你十輩子吃不完,而且,可以把你送到最安全的地方。“
明小樓說:“你不是外黨吧?“
我說:“我現在抓你,說你是外黨,你說中村會相信誰呢?“
明小樓一哆嗦,說:“這件事我得慢慢辦,和我中村的關係剛緩和,我需要點東西。“
我說:“我的家底都沒有了,於先生有沒有?借我一件,到時候兩件還。“
於天想了半天說:“唉。“
於天裝著無奈的樣子,進後院,拿出一幅畫兒來,讓我們看。
明小樓說:“這是您的寶貝,舍得?“
於天說:“這個年紀了,吃一天算一天了,留著呢,我擔心命會沒有了。“
說完,看著我。
我說:“於先生,您這話幾個意思?我沒逼您吧?“
明小樓把畫收起來說:“得,您二位折騰著,我走了。“
明小樓不想參與進來,走了。
明小樓走後,我說:“於先生,真對不起,奪您所愛了。“
於天說:“我還能為我們的國家做什麽呢?隻有這些了,糧食我也不能給你們,唉。“
於天被蓬萊人控製住,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