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豆腐好吃
那豆腐蘸醬吃,我發現了字條,衫子沒注意到,我就給埋上了。
衫子不吃這東西。
衫子吃過飯,就回去了,我坐在那兒接著喝酒,字條我弄出來了。
字條寫著,明天晚上,八點,會有一個人來買貨。
其它的沒說。
這賣豆腐的是自己人?
我有些小興奮。
我回去,跟衫子說:“我明天就住在鋪子裏,後麵有睡覺的地方,有事到那兒找我。”
衫子說:“那條件不好。”
我說:“我喜歡。”
衫子笑了下說:“喜歡就行。”
我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晚上,擺上酒菜,衫子進來了,說:“過來看看。”
我說:“一起吃點吧。”
衫子說:“不行,晚上中村找我有事兒談。”
我說:“白天不談,晚上談,什麽意思?”
衫子笑起來說:“你別多心了,是那邊來人了,晚上才能到。”
我說:“你自己小心點,我看中村就別扭。”
衫子笑著走了。
我坐下喝酒,賣豆腐的進來了,給我帶來了豆腐。
進來坐下,說:“熱乎的。”
我拿杯子,給他倒酒,他說:“不了,坐一會兒就回去,家裏飯菜都弄好了,改天的。”
這個人走了,我喝酒,讓夥計回去了。
晚上八點,一個人進來了,我激靈一下,差點沒跳起來。
竟然是瞎眼於。
我站起來,走過去,問:“您買什麽?”
瞎眼於說:“來一盒煙,一盒洋火。”
我拿給他,他說:“我隻是來確定一下,豆腐好吃吧?”
然後他就走了,我知道,這樣很危險的。
但是,隻有瞎眼於出來確認,才能確認是我。
我麵相改變了,聲音也改變了,但是我走路的聲音,是沒有改變的,瞎眼於能聽出來。
那賣豆腐的,果然是我們的人。
我把鋪子門關上,我看到有人,在憲兵隊的樓上,用望遠鏡觀察著。
這個誰也看不出來問題來。
我坐在裏麵喝酒,竟然捂著臉哭起來了,這是高興?還是傷心呢?
我喝醉了。
第二天,夥計來了,我才醒。
醒來,到外麵吃了點東西,進憲兵隊,我直接上二樓,最南麵的一個房間,我敲門,有人打開門,我一下就進去了,屋子裏有兩個人。
兩個人看著我,不說話,我把槍拿出來了,開槍了,打傷了兩個人。
我打開門,外麵有十幾個拿槍的人,對著我,我孫子中村跑過來了,說:“都放下槍,沒事了,都回去。”
我和我孫子中村,去了他的辦公室。
他說:“對不起,這是為了您的安全。”
我說:“我一個AAA特工,需要你的保護嗎?我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我這個特工也不用當了。”
我轉身走了。
回小鋪子,衫子就進來了,說:“你沒傷著吧?”
我說:“沒有。”
衫子說:“別太衝動了,這事沒事。”
我說:“誰再敢監視我,下次就不這麽簡單了。”
衫子說:“那自己注意安全。”
衫子走後,我喝茶,快中午的時候,我去了豆腐鋪子,離我這兒走五六分鍾。
我過去,這個人叫李強,我叫他老李。
我進去,喊著:“老李,忙完沒有?喝酒去。”
老李出來了,說:“忙完了,等會兒,拿塊豆腐。”
老李拿著豆腐,和我進了酒館。
老李的豆腐確實是好吃。
酒館沒人,我說:“見到人了。”
老李往門外看了一眼,小聲說:“他們有一個計劃,已經到了憲兵隊。”
我就明白了,不用往下說了。
我和老李喝酒,下午回鋪子,睡覺。
這個計劃,肯定是非常的重要了,我和衫子能不能看到,也不好說。
雖然現在,除了我孫子中村之外,任務人我們都能指揮,但是我清楚,我孫子中村有著自己的一夥人,而我和衫子並不是他的人。
這裏麵也是非常的複雜。
我回去,衫子來鋪子,跟我說,最近有行動,讓我注意休息。
這個任務和那個計劃有關係嗎?
我也不想亂猜測了。
第二天,把衫子叫出來,轉街。
我問了:“是不是有什麽計劃來了?”
衫子說:“有什麽計劃?”
我說:“我想應該有計劃吧。”
衫子說:“這樣的事情,不知道,中村會讓我們參與不。”
我說:“除了中村,我們不是可以指揮任何人嗎?”
衫子說:“這隻是這麽說,中村有自己的一夥子人,我們還沒有融入進去。”
我說:“這是對我們的不信任。”
衫子沒有再說話。
轉了半天,中午吃過飯,我回鋪子,衫子回憲兵隊。
看來想從衫子那兒知道這個計劃是不可能了。
我第二天,去了明小樓那兒,他並不認識我,我介紹了。
明小樓愣了一下,笑起來說:“是野三吉村先生,我也正有意拜訪您呢,快請進。”
我帶了點糕點,放下,坐下,泡上茶,喝茶。
我說:“明先生,您是商人,聽說經營的項目也很多。”
明小樓說:“是呀,現在亂局中,錢也不好賺,什麽賺錢,就做什麽,吉村先生,您中國話說得真好。”
我說:“還行,這次來拜訪,也就是想和您交個朋友。”
明小樓說:“真是榮幸了。”
聊天,明小樓帶我進了他的書房,說:“這畫兒您如果有喜歡的,就送您一幅。”
我看著畫兒,有六幅畫兒,都是真跡。
我說:“這畫兒價格可不菲呀!”
明小樓說:“您也懂畫,那可就是太好了,好東西送給懂行的人。”
我說:“君子不奪人所愛。”
這裏麵其中有一幅,是我當年送給明小樓的。
明小樓說:“我就是一個二百五,這些畫兒在我這兒,是暴殄天物了。”
我心裏想,真會說,明小樓精明著呢,他懂這些東西。
我說:“當真送?”
明小樓說:“當真。”
我指了那幅我送給他的畫兒,他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很輕微,這幅畫兒,在六幅畫中,最貴的,看來也是他最喜歡的一幅畫兒。
我是真有心拿走,我的東西,我應該拿走。
可是,這樣就沒有朋友做了,保不齊的,他會在我孫子中村那兒罵我。
明小樓和我孫子中村的關係可不一般。
我說:“開個玩笑,我身在異國,要這東西,也沒地方放。”
我出來,明小樓就吩咐人,去弄酒菜。
我說,不吃,改天請他。
他拉著我不放,我隻好坐下。
其實,我一直是猶豫的,要不要打這鼓兒,明小樓非常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