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奉天酒行
我一時間的也有點亂了,如果這樣,這十三團想成長起來,那是夢了。
於天說:“蓬萊人有一個防空洞,我往那邊送過糧食,但是具體的位置我不清楚,我就知道是針尖山,防空洞裏的儲備應該很多。”
我問:“有多少守兵?”
於天說:“其它的都不清楚,這是一個秘密點。”
我從於天家出來,出城,回望母山,看著這三十多個人,我直發愁,這個怎麽打呀?
我說:“小年,你得想辦法。“
少小年說:“我想辦法?你都沒辦法,我有什麽辦法?如果我比你有本事,我就當這個團長了。“
我沉默了,現在軍裏下令,自主,沒有行動,沒有任務,自主打擊侵略者,形成東北局勢的牽製,給其它戰場更多的機會。
我第二天下山,去了六團,淩兵在訓斥人。
看到我,立刻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告訴人,給馬大團長準備酒菜。
我想,這是轉變了?
屁吧,這種人就這操行,他找了兩個人陪著我喝酒,我看出苗頭來了,這是要把我喝醉了,然後把我綁了,讓我賠他十一團兄弟的命。
我說:“淩團長,其它的我不說,你現在也是需要裝備,你有一個地方,什麽都有,也好打,到時候我們一人一半。”
淩兵看著我,是懷疑的,說:“有這好事,你讓我?”
我說:“我十三團是打不了,人守不夠,就二百來人,六團可是有八百多人。”
淩兵說:“到是可以,一半不成,十分之一給你。”
我說:“那別扯了。”
我站起來要走,淩兵說:“五分之一,再多我可不出兵,那是死人的事情,而且我隻給你二百兵,你出二百,我也出二百。”
我說:“不行,怎麽也得四百。”
淩兵說:“不行,就二百。”
我說:“二百就二百。”
淩兵說:“我讓萬餘帶兵。”
我說:“不成,左明帶,萬餘的打法我不清楚。”
淩兵說:“也成,完事把兵送回來,左明呢,我就不要了,你忠實的狗,我養不熟。”
我說,這特麽的叫人話嗎?說得太難聽了。
當天夜裏,我和左明帶著二百人到了望母山。
左明說:“這二百人打完送回去嗎?”
我說:“讓他們回去,他們也不願意回去,是吧?”
左明笑起來,我錘了淩兵一鼓兒,打得有點重了,這淩兵真是不長腦袋。
左明說:“淩兵也不是傻,埋了線了,有一個人,跟過來,就是防止你們不送兵回去,如果那樣,他就帶著兵回去。”
我說:“把人叫來,喝酒。”
這個人來了,喝酒,聊天,這個人不簡單,有點頭腦,但是不能留,喝完酒,我說:“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們送你走?”
這小子一愣,一下就跳起來了,把少小年給抓住了,勒著脖子說:“馬團長,我是土匪出身,你真敢這麽幹,今天就是血染望母山。”
我說:“鬆手,逗你玩呢。”
這小子鬆開了手,坐下,他大意了,他伸手是好,但是他沒有想到,我可是跟著SSSS特務學了很久,他坐下,我翻手就給按住了,綁上。
我說:“等打完了,送你回去。”
開始研究計劃,派人去了針尖山。
少小年說:“防空洞是有兩個洞口的,入口會在半山腰,出口就會在接近山頂,逃命用的。”
我知道,這一仗是太難打了。
觀察了五天,兩個口,一個口有兩名哨兵,沒有見到有人出來,防空洞裏麵的情況也不清楚。
我發愁了,這兒是幾個防空洞中的一個,一般的情況下,是囤兵之地,這就如同馬蜂窩一樣,捅炸了,那後果……
少小年說:“穩下來,不能著急打,不弄清楚不動。”
觀察的人,一直就在觀察著。
於天說,往裏運過糧食,裏麵還有其它的東西,如果不是囤兵之地最好,可是現在沒辦法判斷。
隻有等著,蓬萊人進貨,或者出貨。
我和少小年觀察地形,又轉移到了山的西側,這兒更利於撤退。
山上的糧食已經是斷了,挖野菜吃,現在不敢動。
我去針尖山,撤退的那個洞口打了水道了,如果這水道破壞掉,有大雨,雨水就會進去。
我問觀察的人,他說,兩個蓬萊兵,後半夜就會進洞。
我安排人,把水道破壞掉。
兩天後,一場大雨來了,水進了山洞,出來了六個蓬萊兵在弄水道,如果有更多的蓬萊兵,肯定會出來的。
我這隻是分析。
少小年說:“讓我製造毒氣。”
我說:“有一次了,蓬萊兵都有了防毒的麵罩了,這個我看到過,這樣肯定是不行,打草驚蛇。”
我問:“奉天城有我們潛伏的人嗎?”
少小年說:“有是肯定有,得請示上麵。”
電台發報,聯係上後說,自己想辦法,不能動,那些人員是執行“幽靈”計劃的重要人物。
我說:“少教導員,這回就得你想辦法了,了解防空洞的結構,如果能知道裏麵更詳細的情況,更好。”
少小年進奉天城,走了三個多小時後,就回來了。
我問:“這麽快?還是少指導員……”
少小年打斷了我說:“我特麽的城都沒進去,四處是我們兩個的告示,我這條拐著的腿,一眼就能讓人認出來。”
我說:“你告訴我,找誰?”
少小年說:“你也不能去了,有可以是小五子要抓你,玩的戰略,左明,你進城吧,小心點,奉天酒行的老板是我朋友,但是不是外黨,他會幫我們的。”
左明走了,我十分的擔心,左明這個的事情,沒有經曆過,真擔心出事兒。
左明天黑走的,半夜應該也回來了,但是沒有回來。
我是太擔心了。
第二天,左明也沒有回來,下午,我進城了。
果然是,告示滿街,我低頭走,進胡同,穿胡同,到酒行外麵站著,老板在賣酒。
沒有人了,我進去,說:“打酒,我給少小年打酒。”
這老板激靈一下,我說:“找你的人呢?”
老板要動,我拿刀就頂上了,他說:“我沒辦法,現在是知情不舉,就殺全家,我上下幾口人,我不敢……”
我說:“別廢話了,人呢?”
老板說:“開他了,受傷了,跑沒跑出去,不知道。”
我真想一刀把他捅死,但是沒有,我打暈他,著上門,走了。
看來情況不太好呀!
我穿胡同,幾條胡同,我出城的時候,一個人攔住了我,冷汗一下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