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鼓漏人亡
我離開鎖陽山寺,回去,萬餘已經走了。
我問情況,少小年說:“我們打配合,隻是掩護,等你定呢。”
我說:“這事不用我定,出多少兵?”
少小年說:“萬餘說,讓我出全兵,說,這非常重要的貨,肯定是重兵把守。”
我說:“不可能,就出一百兵。”
少小年一愣,說:“這恐怕……”
我說:“告訴萬餘,我這一百兵頂他一千的兵,讓左明帶著,告訴左明,隻打掩護,不準往前衝。”
少小年說:“這,古軍長要是知道了,這……”
我說:“你聽我的,不用管,剩下的兵,我帶走五百,其餘的,就在這兒,你帶著,天黑後,我就走。”
少小年問我:“什麽計劃?”
我說:“這個消息來的也是太奇怪了,兩點鍾到大屯站,途經都清楚,這一種上是沒有機會,隻有在大屯,一切都很順利,我感覺不對,我這是分析,我感覺有災難要來,我也說不好,也許我是錯的。”
少小年說:“你確實是讓人弄不懂,有一些東西,你自己都說不出來,這鼓兒打到精神裏去了。”
我說:“遲早這鼓兒讓我給打漏了不可。”
少小年說:“鼓漏人亡。”
我很清楚。
天黑後,我帶著五百人走了。
火車站,還有一個北站,從西來的火車,要走一個要窪橋的路段,兩山中間開的鐵路,還有一座一百多米的橋。
進北站,必然要經過這兒,這兒就非常的難防,蓬萊人放棄走這兒,進大屯火車站。
我見小五子,小五子的話,我聽明白了,她還在打鼓兒,跟我較量上了。
也想用我,把C位小組調出來,把我的六團團滅。
這次的決定,少小年沒有阻攔我,瞎眼於也沒有說什麽,我清楚,如果這次決定失誤,這鼓兒敲爛了,那我基本上就交待了,自裁。
我帶著人到位,開始安排。
劉江傳過來的消息,這北線每輛火車經過的時間,我也算了,如果那輛貨車真走北線,應該是兩點十五分,過這個橋。
前麵相隔一個小時,有一列火車經過,有足夠的時間,後麵的火車是半個小時,我安排人,穿上製服,在後麵截停,說前麵故障。
這列貨車有多少蓬萊兵,不清楚,但是不會多,因為他們把大屯火車站的戲做得太足了。
我讓三分隊長來管理,我安排完就離開了。
去了鎖陽山寺,和了了師傅喝茶,聊天。
了了師傅告訴我,讓我小心點。
我知道他指的是誰。
小五子來了,在上麵喝酒,小五子說:“以後我們再見麵,恐怕就不容易了。”
我說:“此話怎麽講?”
小五子說:“用不了幾個小時,你就明白了。”
我更確定了,小五子敲了我的鼓兒。
事實上,我應該告訴淩兵,阻止他去大屯火車站,告訴他真實的情況,但是如果這樣做,蓬萊人就會發現,小五子就會反應過來,破了鼓兒了,反轉過來,就沒有機會拿到這些軍需品了。
再者說,淩兵不會聽我的。
我走神,小五子叫我,說:“想什麽呢?”
我說:“如果戰爭結束了,你會留在中國嗎?”
小五子說:“沒有這樣的機會,我是SSSS級特務,必定會被審判,甚至說,會早早的就死了。”
我說:“給自己留一條路,也許是更好的選擇。”
小五子搖頭,我知道,她沒有這樣的機會,她不主戰,但是她的國家不允許。
小五子突然提出來下棋,我找了了師傅拿來了圍棋。
下棋,中盤的時候,小五子看了我半天,猶豫了一下,把棋子扔到棋盤上,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兒,看外麵說:“你還有不會的嗎?”
我圍棋業餘九段,從小我父親就帶著我去學圍棋。
事實上,我還可以進入專業段位,但是我後來不喜歡了,父親也沒有強迫我。
我說:“不會的東西是太多了,人的精力有是限的。”
小五子說:“你分析,這場戰爭最後誰是勝利者。”
我說:“侵略者,最終是要還債的,最終你們的國家是戰敗國。”
小五子小聲罵了一句,混蛋。
我沒說話,點上煙,喝酒。
小五子現在的情緒是在控製著的,她隨時都有可能,有殺掉我的想法。
天快黑的時候,小五子走了,了了師傅進來了,坐下,我給倒上酒,了了師傅說:“你真穩呀。”
我說:“了了師傅,這個紫秋葉子是什麽人呢?”
了了師傅說:“她的控製是有極限的,我勸你,別再往下走了。”
我很清楚。
了了師傅讓我離開,是晚上九點多了。
我離開後,直接從後山走的。
回去的時候,他們人都回來了,在大屯的一百人,回來了二十人,其它的都沒有問題。
軍需品也弄回了很多,其餘的都燒掉了。
十一團淩兵受傷,幾乎是團滅了,那列貨車被劫後,門打開,準備拿軍需品,但是出來的全是蓬萊兵,沒有什麽軍需品。
少小年,瞎眼於,左右都沉默。
我說:“準備一下,轉移。”
轉移到山裏的更深處,紮營。
第二天,我出去走,觀察一下地形,少小年就跟上來了,邊走邊聊。
少小年說:“這次你是勝利了,可是十一團幾乎是團滅了,這個會有麻煩的……”
我知道,我會有麻煩的,我早就想到了,我做的時候就想到了。
觀察地形,還算是不錯,我增加了流動哨兵。
回去,喝酒,瞎眼於說:“這件事,我想你也應該早就考慮到了,你接下來準備怎麽做?”
這是回避不了的問題。
我說:“到時候再說吧。”
兩天後,古軍長派了兩個人來了,把我帶走了。
我被關在一個房間裏,到點有人給我送飯來,連著三天,我才被帶出去,進了一個房間,坐到椅子上,有人進來,坐到我的對麵。
兩個人,一個人說,是軍法處的。
我說:“給我根煙。”
他們給我煙,我點上,他們問我姓名,年齡,籍貫……
我一一的回答了,最後就是問我,這場戰爭,讓我從頭到尾的說了。
一個人問我:“你預料到了,也預見到了,會是這樣,為什麽沒有匯報,沒有調整作戰計劃呢?”
我說:“這就是我的作戰計劃。”
我也解釋了原因,如果十一團跟著我去北線,那麽計劃就暴露了,不說劫不到軍需物質,甚至是一場絕地之戰,那傷亡會更大,甚至會被包餃子。
一個人說:“十一團,千人團,活下來的,隻有二十幾個人,如果你改變計劃,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我說:“最應該死的是淩兵,他是十一團的團長,他是主戰團,而我是配合團,主權不在我這兒。”
那個人拍了桌子說:“你和淩團長應該說清楚,他會改變作戰計劃的,你這是讓他送死,你配合團,不過派了一百個人,應該是全力配合。”
我說:“這次我們的任務就是拿到軍需物質。”
我估計在完逼犢子了。
我說得很清楚了,他們再問,我說:“我說清楚了,是槍斃,還是坐牢,你們定吧。”
他們說我的態度惡劣。
我不再說話了。
再次被關起來。
第二天,竟然有人送來了煙,還有酒,有菜,但是我還是被關著。
五天後,我又被提審了,讓我說說和紫秋葉子的問題。
我一愣,沒有想到,會問到這個問題。
我說:“她是蓬萊SSSS級特務,我和她總是見麵,我是從她那兒套到消息,打她的鼓兒。”
問我:“什麽鼓兒?”
我說:“縱橫鼓兒。”
問我:“她為什麽不抓你?不舉報你?”
我也琢磨這件事,我特麽的也沒有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