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硬上鼓兒
這鼓兒,沒條件,硬上鼓兒,會出問題的。
但是,這個時候,硬拚,我們的人恐怕是拚不過,這不是靠多少人的問題。
我再次進了城,鎖陽內城,我藏在了胡同的一個百姓家裏。
天黑後,我出來,到胡同的酒館喝酒。
這個地方和帶小五子來過兩次,這兒的魚很好吃,小五子是特殊的喜歡,她說緊張的時候,就喜歡到這兒來吃魚。
小五子進來,我坐在角落裏,她往這邊看了一眼,沒有認出來我。
她坐下,吃魚,竟然喝白酒。
我敲了三下桌子,小五子往這邊看,就慢慢的走過來了,她左手伸到腰後麵了,這是要拿槍。
我沒動,她過來坐下,看了我半天說:“賊膽兒。”
小五子和我喝酒,我說:“我教你縱橫鼓兒,金雞鳴佛曉。”
小五子看著我,我講,她聽,這是縱橫鼓兒的高級鼓兒。
我講完,小五子說:“真好。“
她問我:“什麽事兒,直接說吧?”
我說:“沒事兒,想吃這兒的魚就來了。”
小五子說:“為了一口吃的,命都敢不要,不符合常理。”
我說:“鳥兒為食亡,人為財死,那麽我就是鳥兒。”
小五子笑起來說:“師傅,你打鼓了,你也看出來了,你這是還鼓兒來了,可是我絲毫沒看出來,你還鼓兒了。”
我說:“沒條件,我還打什麽鼓兒呢?”
小五子說:“最好別硬上鼓兒,你說過的,危險,我還奇怪的就是,你怎麽知道我會來呢?”
我說:“我有一個爹,你也知道,是瞎子,能掐會算的,我算的,學到了他的真學。”
我心裏想,我特麽的是猜的,我敢四處的張揚去找你嗎?我也不敢打電話,這邊打了,那邊你就抓我,我還能跑得了嗎?我的逃生之術,是她教的,對我是太了解了。
我隻能坐在這兒等,守株待兔。
小五子說:“胡扯。”
我說:“中國的文化你隻懂了個皮毛,古代有《推背圖》《易經》,這些都可以推算的。”
小五子說:“我知道,但是沒有那麽神奇吧?”
我說:“我能算到你,今天會來。”
小五子看著我,也是半信半疑的。
小五子又問我:“你當真的沒有事情?”
我說:“沒有,不過平鄉我肯定是要打的,必須要拿到藥。”
小五子不說話了,沉默。
她喝了一杯酒後,就有事,先走了。
她前腳走,我後腳就跑了,比兔都快。
回去,瞎眼於說:“打成了?”
我說:“沒打。”
躺下就睡,早晨起來,吃過飯,我拿著槍,就往山裏走,到最高點的哨兵處,我問:“怎麽樣?”
哨兵說:“沒有情況。”
我往山下看,很安靜。
我坐下點上煙,給了哨兵一根。
我打了小五子一鼓兒,我教她的金雞鳴佛曉,這是高級鼓兒。
金為,金木水火土之首,強硬,完美,厚重,意思是重兵,強行攻擊,鳴,鳴叫,太陽東升,意思是東麵,天亮進攻,講究的是一個天時,地利。
當然,我沒有這麽講,小五子到底明白沒有,我不清楚。
這鼓兒,就是裏應外合之鼓,鳴意為通風報信,這是總鼓兒,下麵分鼓兒是八支,八種成鼓的方法。
我都講給了小五子。
她聰明,肯定要猜測,我要強行進攻平鄉,而且是在東麵,天亮之時。
如果她是這樣分析的,必然會增加更多的兵力。
我讓左明帶著人,去觀察。
這是單打鼓兒,打給聰明人的,才更容易成功,但是也更難。
左明天黑後,返回來,我問情況。
左明說:“從東麵調了四車的兵過來,一百人,還有八門火炮,機槍兩架。”
我說:“還有呢?”
左明一愣,說:“就這些了。”
我說:“車從東麵開過來的,東麵什麽地方呢?”
左明搖頭。
我說:“你幹什麽吃的?”
左明站起來說:“我再去。”
左明走後,瞎眼於說:“這已經不容易了,慢慢的來吧,在戰鬥中成長吧。”
我罵少拐子,瞎眼於喝酒,不理我。
後半夜了,左明回來了。
我燉的菜,酒倒上,讓他喝。
他說:“對不起。”
我就知道,沒有探聽到消息。
我說:“沒事,說說情況。”
左明告訴我,半兩公裏有車痕,後麵就沒有了,應該是車後麵拖著掃把一類的東西,把車痕給弄平了。
而且天黑後,就下雪了。
我說:“沒事,喝完,就去休息吧。”
果然,這小五子給我打鼓兒了,從告訴我藥在平鄉。
左明走後,我出去了,去了平鄉。
左明說得沒錯,確實是,我看完,就走小路,一直走,到山下麵,沒有路了。
我看著這山,十幾分鍾後,離開了。
回去,睡覺,中午爬起來,和瞎眼於喝酒。
我說:“平鄉往東的那座山,叫什麽山?”
瞎眼於說:“無明之山。”
我畫圖,我看的那邊,跟刀切的一樣,沒有路了,四台車怎麽出來的?
我畫得非常詳細,然後給瞎眼於講。
有兩個地方我是質疑的。
太完美了,也太不自然了。
我圈出來,如果要是白天看,會更好一些的。
我說了我的質疑。
瞎眼於說:“你的鼓兒成了,聽說蓬萊人在山裏有一個機場,軍火庫,但是一直沒有找到。”
那兩個地方,一個在半山腰,應該是飛機場,山洞裏麵,能飛出來飛機,下麵就是車庫,應該是非常的大,隱藏得太好了。
我叫左明來,讓他帶著一個人,去看山,這兩個質疑的地方,是不會走人的,人有人的通道,把這座山觀察明白。
我這次是交待得清楚。
我讓左明去,我得培養出來一些可用之人。
左明帶著一個人去的,我也告訴他,注意隱藏。
這小五子玩的鼓兒真懸,差點著道了。
那平鄉就是一個假的,一個套兒。
我和瞎眼於說:“派一百人打平鄉,佯打,分成兩夥,南北兩個方向,打完就跑,如果追,另一夥就出來打,打完也跑。”
瞎眼於說:“這就是遊擊,辛苦。”
我讓各分隊長來,開會。
各隊選出來二十人,組成二百人的一個隊,分成五個小隊,準備,火炮,手雷,炸藥。
左明回來後,說發現了後麵有人的通道,進山裏了,有兩條。
我分析得沒錯,那麽有多少兵力,根本就無法知道。
而且藥品所在的位置也不知道。
攻進山洞裏,這個是真的不行,行不通,肯定是重武器把守,說不好聽的,還有高點的位置,甚至有他們的攻擊點。
我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