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冷鼓
這事過去了半個月,少小年竟然在鎖陽城出現了。
我自己在喝酒,琢磨著,這樣下去也不是一件事兒,狙擊隻是一個計劃,讓侵略者害怕,緊張,趕出我們的家園,可是事實上,並沒有。
少小年進來,坐下,這小子膽子就是大,在京城打鼓兒的時候,就是這樣,膽子大比天。
他坐下,倒上酒說:“我幫了你,你答應我的一個條件,你得完成。”
我說:“其實,你給我的消息是分析出來的,並不是十分的肯定。”
少小年說:“不管怎麽樣,你成功沒有吧?”
這到是事實,講的就是一個事實,我說:“那你說條件吧。”
少小年說:“我玩不下去了,就得明著幹了,我現在有人,有二百多人,原來的那些人,可是我的槍,彈藥不多。”
我說:“你有人,那就搶唄。”
少小年說:“你當最初的時候呢?現在都是重兵把守,根本就沒辦法搶,你得給我製造機會,就是鎖陽城,這兒能好弄點,奉天就不行了,隻得等機會。”
我說:“你讓我打鼓兒?”
少小年說:“對,你的縱橫鼓兒打得不錯,想借石田正二來殺我,我要不是跑得快,小命就沒了,這鼓兒打得好,冷鼓,牛呀。”
我說:“你別拍著我說話,我不吃這套,想怎麽弄?”
反正是弄侵略者的事情,我願意幹。
少小年說:“蓬萊人有一個軍火庫,存著大量的軍火,就在煤坑東角的位置,但是重兵把守,不好弄,得引開他們。”
我說:“這個怎麽引?我沒辦法。”
少小年說:“我給你三天時間,第四天的夜裏,我就開始搶,如果你引不開,我也要強搶,反正死的是我們的同胞,你能看得下去嗎?”
我說:“少小年,少跟我玩流氓這套,我想辦法,但是不一定能想出來什麽好辦法。”
少小年說:“那就謝謝兄弟了,我先走一步。”
少小年走了,這貨膽子是真大,他玩不下去了,蓬萊人不給他臉,他也害怕我也收拾他,就想著拉杆子,當土匪。
我琢磨著,這也不是不行,他拉杆子,打得肯定是蓬萊人。
可是那軍火庫我是知道的,在煤坑邊上,很大的一個軍火庫,重兵把守,想搶,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怎麽辦?
三天的時間,這個少小年,真是讓我難受。
晚上回家,瞎眼於讓我弄酒菜。
我問:“你最好別在這兒呆著了。”
瞎眼於說:“我說過了,這件事你別操心。”
我說少拐子的事情,瞎眼於說:“這種人真是讓人理解不了,你找得找機弄死他。”
我說:“如果他打蓬萊人,我覺得沒有必要了吧?打擊侵略者,我們就不殺他。”
瞎眼於說:“少小年是太危險了,你念兄弟情義,我也能理解,他讓你幫著想辦法,搶軍火庫,你想想,可能嗎?這是讓你送死。”
我說:“一切皆有可能,打鼓兒,石田正二管那邊的軍火庫,我現在和石田正二搭上了,給我弄件東西。”
瞎眼於說:“如果少拐子想害你,這次你就死定了。”
我說:“我相信他。”
就少小年,有一些事情,還是講道義的,並不是那種小人之人。
瞎眼於從背包裏拿出一個銅麵具來,巴掌大小。
我說:“這麽小?是什麽?”
瞎眼於說:“寶貝唄,你沒見過,我還真舍不得。”
我看了半天,年代肯定是很久了,應該不是戴的人臉上的麵具,而是一種象征性的東西。
瞎眼於第二天早晨吃過飯,走的,說自己找地方吧,人老了,讓人煩。
我差點沒踹他。
我上班,快中午的時候,給石田正二打電話,說想請他吃飯。
石田正二說:“你來我這兒,我不能出去。”
這東西也知道,C位小組一直想要他的命。
我過去,進門檢查,然後進樓裏檢查,上樓檢查,經過幾道門的檢查,才進了石田正二的房間。
坐下喝酒,我把東西拿出來,貪婪相又出來了,他看了很久說:“等我。”
他進裏麵,有一個暗室,打開進去後,裏麵應該是藏著中國弄來的古董,然後有機會就運回國。
他出來的時候有十多分鍾。
石田正二非常的高興。
聊天,我也就聊到了“幽靈”計劃。
我說:“外黨的‘幽靈‘計劃第三段啟動了,目標你和中村大佐,而且不隻是C位小組的刺殺,還有一個刺殺小組出現,除了這個,還有他們的一個團,進攻,主要是石田中隊和憲兵隊。”
石田正二愣了半天說:“你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
我說:“原來少副隊長你知道是什麽人嗎?”
石田正二說:“就是土匪一個,外黨不待見,我們也四處抓他。”
我說:“不是這樣,如果外黨不待見,外黨還不早就幹掉他了?一個少副隊長,那原野鬆本都被外黨幹掉了,他就是外黨,這個消息我是從他那兒來的,我和少拐子原來是磕頭的兄弟,雖然現在不是了,但是情義在,他賣了我一個人情,意思讓您給點錢。”
石田正二鎖著眉頭,良義說:“這少小年不值得相信。”
我說:“是呀,這小子就是一個騙子,但是這個消息不能全信,也不得不信。”
石田正二說:“嗯,有道理。”
我是先敲他一下邊鼓兒,他不信,這是肯定的了,但是我不急,慢慢的來。
那麽邊鼓兒連敲,下一個又是誰呢?
這個消息要讓石田正二相信,還得敲邊鼓兒,可是敲誰的呢?
鎖陽第一商,梁田,他對我印象還是不錯的。
我拜訪了梁田,他是一個儒商。
我帶了一幅字畫,老字畫,雖然有不舍,也沒有辦法。
我過去,梁田和一個朋友在吃飯。
梁田把我迎進去,就讓我會下,喝酒,我推辭不過,也就坐下了。
聊了一會兒,我把畫拿出來,說送給他的見麵禮。
梁田客氣一下,把畫打開了,他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畫兒。
他的那個朋友說:“你想要這畫兒,幾年了,沒有想到,心想事成呀!”
正對胃口,梁田看了一會兒說:“太貴重了,我不能接受,可以考慮賣我。”
我說:“我不太懂畫兒,送給您,也是有所歸,所屬,我拿著就是暴殄天物了。”
梁田把畫收起來,坐下說:“馬老師,這畫您……”
我說:“家父留下來的,多少年了,我也沒有看過,放在哪兒,可惜了。”
梁田說:“那我就收著了。”
我看得出來,他是十分的喜歡。
他的那個朋友到是知趣,過了一會兒就走了。
梁田又讓人加了兩個菜,接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