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得利酒館
七天時間,這個任務恐怕是完不成。
和小五子喝茶,我也沒心思教他縱橫鼓兒。
小五子看也來我心不在焉的,問我,怎麽了,我說了。
小五子看著我說:“他是你磕頭的兄弟。”
我說:“這是我矛盾的地方,可是他是叛徒,而且我根本就機會。”
小五子說:“這關係到了石田正二的安全問題了,所以我不會提供給你任務消息的,好了,今天也沒有什麽心情,去歡樂園轉轉吧。”
在歡樂園轉著,最後進了酒館。
小五子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說有事,走了。
我自己坐在那兒喝酒,我竟然看到了少小年,進了對麵的布店,有三十分鍾才出來,並沒有拿著任何東西。
這是機會,但是我沒有敢跟進去,少小年孤身而來,我擔心的是套兒,這小子太精明了。
我喝完酒,出來,回家。
半夜,我出來,從布店的後門進去的,我在後院的房間裏,把老板給按住了。
刀逼上,問他,那個拐子來幹什麽?
因為少小年在這裏麵呆了有半個小時,而且什麽都沒有拿,就走了。
老板說:“少爺來找我,要兩塊最好的料子,送到製衣行,做兩套衣服。”
我問:“給誰?”
老板說:“那兒有紙樣,我不太清楚。”
我放開老板說:“給弄點酒菜,沒亂來。”
酒菜擺上,我看紙樣,是日式的兩套衣服,從樣式,麵料來看,應該是蓬萊的一個高級軍官所穿的。
我問:“你怎麽叫他少爺呢?”
老板說:“我是少爺從家裏帶來的,到這兒做生意,這個布行也是少爺給我弄的,一年多了。”
我說:“倒酒,陪我喝一杯。”
我喝酒,我一杯,這個人必須得一杯。
我問:“你的少爺還說什麽了?”
這個布行的老板喝多了,我一個勁兒的追問。
他說了,中村大佐五天後,到大屯火車站。
這衣服是為中村大佐做的。
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我一直到這小子中午醒來,我告訴他:“如果你敢說出去,不管是誰,我讓你屍骨無存。”
布店的老板點頭,哆嗦了。
我去學校轉了一圈,和丁曆聊了一會兒,回家。
大屯火車站,五天後,這個我還需要更詳細的信息,但是這個肯定是保密的。
晚上九點多,瞎眼於下山來,進來就說:“弄酒,弄菜。”
看來在山上是沒有酒喝了,我和瞎眼於喝酒,我說發生的事情。
瞎眼於說:“你明天到大屯火車站,找劉江,這是我們的人,你要打扮一下。”
我點頭。
瞎眼於半夜走的,為了安全,他走了。
我第二天上班,下午我離開,去了大屯火車站。
我看著大屯火車站的一切,然後進去找劉江。
一個人指給我說:“在那邊掛車呢。”
我穿過六七條鐵道過去,叫劉江。
他聽到我叫,轉頭看了我一會兒,喊:“你到外麵的得利酒館等我,我忙完就過去。”
大屯火車對麵得利酒館,我把酒菜都準備好了。
劉江半個小時後,進來的,進來叫著:“老馬,今天怎麽有空呢?”
我心裏合計著,知道我叫老馬,看來他這條線應該早就存在,而且知道我的情況。
我說:“老劉,想你了唄。”
劉江說:“惡心。”
坐下,喝酒,聊天,這個時間,沒有其它的人。
我小聲問:“有沒有專列一類的,特別的火車來,第四天的時候。”
劉江說:“確實是有,站長通知我們了,三號台要清台,不準其它的貨車,客車進站。”
我問:“具體的時間?”
劉江說:“這個不清楚,我得問一下,明天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看來真有這樣的事情。
我問:“有固定的貨車沒有?就是在站裏停著的?”
劉江說:“明天我會把這些都告訴你的。”
喝酒,就聊了一些,其它的。
我回去,開始畫圖,大屯火車站的,火車站對麵有鍾樓,但是不是最隱蔽的位置,而且保護中村的人會占到這個高點來,還有兩棟樓,也同樣會被控製住。
大屯火車站,是一個中轉站,客車,貨車有上百列車,便於隱藏,找到狙擊的點,便於撤退,這個他們也會考慮到,變化都沒一定的。
具體的,就看劉江的消息了。
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少小年,少小年會陪同著來的,中村這個目標就看機會,沒機會絕對放棄。
第二天下午,劉江打來電話說:“下午兩點,專列進站,他們已經開始安排人了,還有,大屯站的所有在站的火車,都往前提了一千米,空場。”
我問:“那狙擊點,你有好的想法沒有?”
劉江說:“似乎狙擊點沒有了,所有的點位被控製了,安排了他們的人,他們很懂這個,但是有一列客車,在專列進站的時候,會經過,這個改變不了,專列進站的兩分鍾,經過,在專列的另一側,狙擊點如果設在這個客車上,就找得縫隙,這個不容易,那個時候,少小年會在站台上。”
劉江和我說得很清楚了。
我分析著,上一站是三棵鬆,從那兒上客車,經過大屯,射擊,很完美。
在運行中狙擊,而且要找列車的連接點,一閃而過,難度不小,而且少小年的位置不是固定的。
我夜裏上山了,找到他們,研究這件事情。
顧林說:“兩個點,我和盧宏每一個人一個點,如果少小年刺殺成功,就殺石田正二,如果不成功,我就補狙。”
我說:“也隻能這樣了。”
瞎眼於站起來,出了山洞,到外麵坐下了,看這是想單獨和我說話。
我出來,點上煙,瞎眼於說:“你對少小年是很了解的,但是你還沒有真正的了解你的對手,但是你的對手,對你很了解。“
我問:“您是什麽意思呢?“
瞎眼於說:“年紀大了,想得多了。“
他站起來回去了,我坐在那兒想,瞎眼於是什麽意思呢?
也不管了,時間太緊了。
顧林他們需要到現場觀察,引彈和觀察員,在現場根本就沒有機會,這樣就會給顧林和盧宏增加危險和難度。
安排好這一切,隻有等著,我上班,守著電話,一直到下班,生怕有什麽變動。
顧林和盧宏已經到了三棵鬆。
明天他們將會上火車。
我十分的擔心,和小五子喝茶,我想探探動靜,但是小五子沒鬆口。
她堅持著自己的原則,這沒問題,但是我總是感覺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