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刺殺之計
打鼓兒,我有一個弱點,就是手太軟了,而少小年則不同,他狠。
第二天,楓眠給我打了電話,我辦公室的。
辦公室就我一個人,很舒服。
楓眠同意了,說明天下午兩點到三點鍾的時間,多一分鍾也不成。
下一個鼓兒,我要敲給誰呢?
是小五子?還是段鐵?
給段鐵是最好的,原野鬆本對段鐵應該是最相信的,同時段鐵也會跟著去的,如果給了小五子,出了問題,小五子不太好混,麻煩也會上身,如果不給她,她會怎麽樣呢?
我還是選擇了段鐵。
我找段鐵喝酒,說了這件事,他非常的高興。
我說:“得有點好處吧?“
段鐵說:“自然,不過你得到場。“
那意思我明白,如果出問題,我是跑不掉的。
我說:“這個,鬆本先生會同意嗎?“
段鐵說:“當然。“
看來段鐵也是心藏禍心,這小子太特麽的壞了,非得把我拉上不可。
我回家,顧林在房間裏,我讓他在這兒呆著的,等我信兒,我不能總往山上跑,如果有點什麽事情,就麻煩了。
這房子有後門,有情況,顧林直接就能上山。
我和顧林說了,他說:“他們也看過現場了,確實是,隻有那一個點兒,盧宏說,最好是煙囪那個點兒,不用折狙,這樣成功率更高。”
我說:“一折對你們兩個來說,不會有問題的。”
顧林說:“但是是眼對穿,而且是兩眼對穿,打出四個眼兒來,就距離來說,遠了些,是有難度的,擔心失敗。”
我說:“失敗不可能,保住命,總是有機會的。”
顧林說:“那也隻好如此了。”
我說:“你來執行這次任務,盧宏休息,讓章小山和何強做到精準的引彈和觀察。”
顧林說:“這個沒問題,訓練中的眼對穿,也能做到,但是怕有意外。”
我說:“狙擊中的意外很多,看你們的反應,不管是什麽意外,保命為前提。”
顧林說:“最擔心的就是三島組,現在沒辦法摸清楚他們的行動計劃。”
我說:“他們的保護是全程的,沒有固定的點位,到楓眠家,最有可能的位置就是楓眠家的樓頂,還有就是煙囪的位置,是最好的位置,那麽秋野是槍手,他應該在楓眠家的樓頂,淺野是觀察員,他會在煙囪上,觀察目標,會發出信號來,那個藤野是配手,這個人的位置就不太好定位了,有可能就在你們的身後,或者是一左一右,這就得讓何強來完成了。”
顧林說:“我現在回去研究。”
我說:“我就不在出現了,我要周旋那邊,到時候我也會在場的。”
顧林一愣:“你在場?那會很危險的,子彈頭被磨尖了,這個不確定性是太大了。”
我說:“別管那麽多,就當我不存在。”
顧林走後,我坐下自己喝酒,如果有瞎眼於,會更周密的。
我把計劃又分析了一遍,沒有問題。
第二天,上班,快中午的時候段鐵打來電話,說:“你提前十五分鍾,到楓眠家,兩點整,原野鬆本會到的。”
我問:“你呢?”
段鐵說:“我隨同。”
我很清楚,我不能提前到。
那邊肯定都安排好了。
楓眠來電話說:“他們昨天來過了,檢查了,而且安裝了黑色的窗簾,外麵有不少人。”
我一聽,心一慌,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就楓眠的個性而言,誰想進他的家都難,尤其是他的畫室,動他的東西更不行了,他是為了配合我,才忍了的。
我說:“我知道了。”
如果是這樣,不透明,根本就沒辦法看到目標。
臨時出現的問題,真是麻煩。
我馬上回去,上山,見到顧林他們,把情況說了,一時間的也是慌了。
我說:“如果是這樣放棄計劃。”
都沉默了。
顧林說:“下車的時候,有機會嗎?”
我說:“沒有,因為沒有阻擊點。”
顧林說:“盲狙。”
我看了顧林一眼,這種機率成功不大。
我說:“你詳細說。”
顧林說:“這樣,用墨汁在窗簾上點上一個圓,窗簾是黑色的,在裏麵肯定是看不到變化的,在外麵看,會看清楚的,原野鬆本的身高和段鐵的身高幾乎是一樣的,這是我們考慮雙眼對穿的原因,那個黑點的位置一定要和原野鬆本的身高是一樣的。”
我說:“不行,一樣不高,你在高位,三點一線,同位肯定是不行,這個我來計算,我馬上就得走,時間不多了,你們也盡快的到位,如果不行,馬上就放棄計劃離開。”
我提前了二十分鍾到的楓眠家,這個他們說不出來什麽。
我進畫室,楓眠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在路上計算過了,從狙點到窗戶的黑點,再到原野鬆本的高度,在窗簾上畫上了一個黑點,一個兩厘米左右的黑點。
我也告訴楓眠,當原野鬆本和段鐵在同一位的時候,讓他坐在沙發上,不要動。
這個盲狙,計算原野鬆本進來,坐下,聊幾句,喝茶,應該是有五分鍾左右,楓眠已經把自己得意的一幅畫兒,鋪在了案台上。
原野鬆本會到案台上來,段鐵必然跟隨,時間會不會固定,看畫有多久,不一定,但是分析,至少是在三分鍾的時間,那麽顧林開槍時間要計算,從原野鬆本下車,到二樓,需要兩分鍾,加起來是七到八分鍾,那麽十分鍾開槍,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所有的計劃就是這樣,危險是太大了。
原野鬆本來了,楓眠並沒有出去迎接。
原野鬆本進來,後麵跟著段鐵,還有兩個保護的人。
進來,坐下,客套,聊天,喝了點茶,楓眠說:“鬆本先生,您看看畫吧,我送您的,不知道滿意不?”
我的計劃和楓眠說了,他把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走到案台邊,楓眠引過來,原野鬆林就在靠在窗戶的位置上了。
我說:“段先生,您也過來看看。”
段鐵過來,我拉了一下楓眠,段鐵和原野鬆本就在一排了。
原野鬆本看著說:“太漂亮了,果然是大才子,難得一見……”
我拉了一下楓眠,讓他到後麵,我占了他的位置,此時,我和他們兩個人就是一排了,我說:“鬆本先生,您喜歡中國畫兒,我也有兩幅,如果有興,我改日送您府上……“
原野鬆本,段鐵倒在地上,隻是有瞬間的事情,我站了半天,也倒在了地上。
人衝進來,我聽到大呼小叫的,什麽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在醫院,小五子在看著我。
她沒有表情的,因為位置的問題,還有我的身高,我比他們高出一個頭來,畢竟從我的後脖子位置穿過去,我有意往前探了身子,脖子外,被子彈打中了,沒傷到筋和骨頭。
楓眠被玻璃的碎片,傷到了臉,也沒有大事兒。
小五子說:“你醒了?“
我說:“鬆本先生和段先生呢?“
小五子坐下了,看著我說:“你希望呢?“
我說:“小五子,這樣就沒意思了。“
小五子小聲說:“你刺殺的是我們的高級長官。“
我說:“我不想解釋,如果是我想做,我會把命也搭上嗎?“
小五子說:“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沒有一點證據證明你是凶手。”
看來原野鬆本和段鐵是完犢子了。
小五子說:“以後告訴我,怎麽完成這任務的,我想不明白,我會保你平安。”
小五子走了。
我被調查了,詢問了無數次,過關了。
一個星期後,出院,我到楓眠家,買了東西,我得去呀!
這是人情世故,我牽的線兒,去看楓眠,誰也說不出來什麽。
楓眠的臉留下了一道疤,我說:“真對不起。”
楓眠說:“這樣更有男人味兒。”
我說:“沒嚇著吧?”
楓眠說:“說實話,都嚇傻眼了,不過痛快。”
我和楓眠喝了點酒,我就離開了,不能太過了。
我回家,休息,第二天上班,丁曆就進來了說:“我去醫院看您,外麵的人不讓,沒去成。”
我說:“往往丁校長,您費心了,我沒大事。”
丁曆說:“那就好,那就好,您多休息,這兒也不忙。”
我說:“是呀,這傷還是難受。”
我十點多離開學校的,給小五子打了電話,我得探聽一下消息。
這個時候我不敢和顧林他們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