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兩折狙擊
我每天上班,到點下班,回家,夜裏往山裏送東西,教他們一些東西。
我沒有去和小五子見麵,約定好的時間,我沒去。
第二天,小五子開著車,在學校門口等我,我下班出來,她就下車,走過來了說:“師傅,請上車。”
白老師在我不遠處看到了,我猶豫了一下,上車了。
小五子把我拉到了酒樓,點了十幾個菜,喝酒。
我問:“你蓬萊名字叫什麽?”
小五子說:“紫秋葉子。”
我說:“很美。”
小五子說:“嗯,很美,師傅,你看我這鼓兒打得怎麽樣?”
我說:“小孩子玩得把戲,一揭就穿了。”
小五子說:“可是你入鼓了。”
我說:“逗逗你玩的,最好的鼓兒是縱合拉橫和一鼓天下白。”
小五子說:“我知道,天津的曆風被稱為天下第一鼓兒,你是京城第一鼓兒,也算是中國最好的鼓兒了,所以我跟你學。”
我說:“徒弟不尊師,為不孝,中國的一些文化你還得學。”
小五子說:“這件事我很抱歉,你忠誠於你的祖國,我也要忠誠於我的國家,利益上的衝突,這是沒辦法的。”
我說:“你說的沒問題,我想,你們之間應該有一個配合,互相之間不打鼓兒,我教你縱橫鼓兒,你教我特工之能,僅僅如此。”
小五子說:“好。”
小五子到是用功教我特工技能,我也教她縱橫之鼓,我並不著急,好玩的在後麵。
一周兩次,我和小五子見麵。
我的事情在一個月後,白老師告訴我,可是開始工作了,有一個任務,刺殺原野鬆本,是一個大佐。
我開始收集資料,劉合給了我不少的資料。
蓬萊中隊所在的位置,在市區,這個非常的麻煩。
似乎沒有一個很好的撤離路線。
我看著市區的圖,蓬萊人很聰明,四個警力大隊,一個憲兵隊,都分布在四周,隻要一動,會有幾分鍾內,就把各條路給封死了。
我們要撤離市區,至少需要十五分鍾。
而且狙擊點非常的不好,隻有等著原野鬆本出來。
何強被派出去觀察。
我一直就是猶豫的,沒有好的機會,刺殺的成本就會增加。
我和瞎眼於說,他說:“到是有一個辦法,把準備工作做好,一個人出狙擊就可以。”
我看著瞎眼於,我是實在想不出來什麽好辦法來了。
我問:“什麽辦法?”
瞎眼於說:“你想辦法,弄到市區的建築圖紙。”
我找白老師。
兩天後,圖紙拿到了,回去,我說,瞎眼於聽完,半天說:“我記得德國人在這兒建了一套地下水係統,你好好看看圖。”
十幾張圖,我找到了地下係統的圖。
這個並不完整,就是說沒人修完,並沒有啟用,有一條正在蓬萊中隊的院子裏,有四個口兒,我琢磨著。
瞎眼於說,一個人狙殺。
那U鐵一個點肯定是不行了,需要再次的折射,這個成功的幾率,就會大大的減小,降低,如果打草驚蛇了,以後就不好弄了。
我上山,和四個人說了情況,何強說:“可以有兩個U鐵點,在蓬萊中隊外麵,電線杆子上,我可以裝成維修的工作,把U鐵點固定上。”
下水係統蓬萊中隊外麵有二十四個,任何一個都能到達院子裏,從院子角落的那個點狙擊,打到U鐵上,然後到另一個U鐵上,從房頂鑽透,進入室內,原野鬆本坐在辦公室位置,這個難度不是一般的難。
我說:“顧林,你從下水係統到院子裏,井蓋兒有兩個小洞,等到何強把U鐵安裝完後,你去找位置,看看行不。”
顧林點頭,我說:“這個引彈就沒辦法引了,你計算好角度,第二個U鐵點,打在什麽位置上,你們在山裏也設計一個同樣的,訓練。”
我安排好後,回去。
瞎眼於問:“決定了?“
我點頭。
其實,他是擔心的,我也擔心。
如果等到原野鬆本出來再狙擊,就沒辦法折射狙了,因為他出來的路線從來是不固定的,如果那樣,狙擊手是跑不掉的,太嚴密了。
隻有這個辦法了。
準備工作都到位了,圖畫出來,我看著,他們四個人在山上也複盤現場,進行訓練。
應該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隻是在狙擊的時候,成功率的問題。
我上山,白天上去的,我看顧林的狙射,十次有六次是成功的,這已經是不簡單了。
但是,他沒有第二次開槍的機會。
隻有不停的訓練。
第二天周日,我和小五子見麵,她教我打槍。
她說:“手上沒槍,心中有槍,才是最高的境界。“
我學著,聽著,我不能多問,小五子會從你的話中,聽出來外音來,是一個合格的特務。
晚上九點多我才回去。
很累,沒有上山,和瞎眼於喝酒。
我問:“於爹,你說如果第一槍失敗了,能開第二槍嗎?“
瞎眼於說:“不行,第二槍的風險一下就增加了百分之五十,而且會因為第一槍的失誤,讓第二槍的穩定性更差,最重要的是,他們也有一個狙擊小組,三個人,就在蓬萊中隊,某一個房間裏,他們能很準確的判斷出子彈發出來的位置,不過因為是兩折,他們隻能發現第一個折點,如果開第二槍,恐怕……“
我沉默了。
訓練已經八天了,成功率十有九,再想進一步,那就非常的難了。
我讓他們休息了。
白老師告訴我,抓緊。
看來這個原野鬆本是一個極大的禍害,或者說是掌握了什麽重要的信息了。
第二天,下午兩點,我讓何強先去觀察,沒有問題了,讓顧林到位,天沒黑前,開槍,這正是原野鬆本坐在房間裏吃飯的時候,他喜歡在房間吃飯。
這個時候,我正和白老師吃飯。
白老師有點緊張,知道行動很快就開始了。
我也緊張,我伸手把手搭在了白老師的手上,她一下抽開了,小聲說:“幹什麽?“
我說:“我們是戀人,總得有點樣子吧。“
白老師說:“流氓。“
我說:“這是工作。“
她瞪了我一眼,喝酒,如果失敗了,又是全城戒嚴,顧林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從一個井口出來,逃掉,如果超過十五分鍾,恐怕就逃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