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三合組
C位小組還不成熟,也隻能是在戰鬥中成長了。
狙擊的位置離警備二隊有五百米的距離,而且不是直狙,是折射角,便於逃跑。
劉合告訴我,警備二隊,有兩個槍手,很厲害,如果直狙,他們馬上就會發現狙擊手的位置,而且他們會很快出動,把八百米之內的範圍鎖定,想逃就難了。
我選好了位置,跟他們四個人說了。
讓何強選擇U鐵的位置,折角狙。
何強出去了,三個多小時後回來的,告訴我,U鐵已經安裝上了。
然後就是章小山自己出去,找引彈的位置。
我說:“這次狙擊,顧林和盧宏,你們兩個都要到位,一個失敗了,另一個被狙,如果再失敗,就立刻撤離,不準開第二槍。”
其實,我十分的擔心。
第一次的任務,他們很緊張,我也緊張。
瞎眼於說:“執行完任務,要進山了,在山裏找住的地方,不要回來了,小六子,你不能到現場去。“
我說:“於爹,我有點擔心。“
瞎眼於說:“擔心是必然的,任務開始的時候,你應該和小五子在一起。“
我懂瞎眼於的意思。
我說:“明天下午行動,錢景每天下午都會喝茶。“
第二天是周日,我如約的到了茶樓。
喝茶,我給講鼓兒。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講完了,小五子帶我去打槍。
一直到快五點了,去酒樓吃飯。
吃過飯,我回家,瞎眼於說:“你不要到山上去。”
我不知道結果,隻有明天上班,給劉合打電話。
第二天,上完課,我給劉合打了電話。
我說:“晚上喝一杯?”
劉合說:“不行,全城搜捕呢,二隊的副隊長錢景被殺掉了。”
我問:“誰幹的?“
劉合說:“不清楚,在查呢,有一個人受傷了,但是沒抓住,具體的還在查。“
我說:“那就改一天吧,你也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我鬆了口氣,隨後也開始擔心,是誰受了傷了?怎麽受的傷?
下班,我約白老師到外麵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說:“我需要藥。“
白老師說:“藥很難弄,藥店不能去,很快就會被發現,我和校醫務科的醫生很好,我很早就存了一些,一會兒去我家吧。“
吃完飯,我去白老師家。
聊了一個多小時後,拿著藥離開的。
回去,半夜了,我上山,帶了不少吃的,喝的,他們四個人在山洞裏。
是章小山受傷了,被人打了一槍,打到了胳膊上,沒傷到骨頭。
我給上完藥,吃了藥後,問:“怎麽回事?“
章小山說:“我引彈,忽略了安全,有人在一個房間裏開的槍。”
我看何強,說:“你是觀察人,這樣的情況都沒有發現嗎?”
何強說:“當時是太緊張了,沒注意到。”
我歎了口氣,第一次狙擊,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怪我,時間太緊了。
他們竟然開了兩槍,顧林開的第一槍,子彈跑偏了,盧宏被狙成功。
我說:“任務成功了,這就可以了,你們就在這兒呆著,我會每天晚上把吃的,喝的帶上來,你們也抓緊訓練。”
我下山,和瞎眼於聊天。
瞎眼於說:“C位小組這回是被盯上了,以後的任務更艱難了。”
我很清楚,危險隨著狙擊次數的增加,越來越高,也越來越難。
劉合第二天下班後,找我喝酒。
劉合和我說:“蓬萊的特高科,有一個狙擊小組,三個人,一個觀察員,一個槍手,一個是配合的,手法很厲害,叫三合組,千萬注意了。”
我問:“他們在什麽地方?”
劉合說:“憲兵隊,這三個人是誰,現在沒有搞清楚。”
喝完酒回家,瞎眼於在喝茶。
晚上十點,我進山,把吃的喝的送過去。
返回來的時候,白老師竟然在。
白老師說:“我們的一個同誌被抓了,關於憲兵隊,救人。“
白老師具體的和我說了一下。
到蓬萊憲兵隊救人,這個可沒那麽容易。
白老師走後,瞎眼於說:“憲兵隊救人,那是虎口搶食呀,難呀!”
難也得救。
我問:“有好辦法嗎?”
瞎眼於說:“硬來是不行了,打鼓兒吧。”
這險鼓兒,怎麽打?
瞎眼於說:“打鼓兒的條件,顯然是不夠呀,要打強鼓,那是險中險。”
如果我敲小五子一鼓兒,會怎麽樣?
小五子這鼓兒是最險的,但是也是最成功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都嚇得一激靈。
思來想去的,我準備試一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
我先要探鼓兒,看看小五子的情況,如果不行,馬上就撤,這個絕對不能讓她覺察到。
周日我和小五子在茶樓見麵。
我教他縱橫鼓兒,然後聊天。
我說:“憲兵隊會不會抓借人呢?”
小五子看了我一眼,說:“是抓了你的什麽人嗎?”
我說:“是一個朋友,我害怕,和共黨扯上關係,就完了。”
小五子笑起來了說:“你就是。”
我笑了一下說:“你可以舉報我。”
小五子說:“你是我師傅,我不會,我說過,你的事兒我不管。”
我說:“我的朋友確實是冤枉的。”
小五子說:“你想救他?”
我點頭,小五子沉默,我說:“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我和你說,我們隻是朋友。”
小五子說:“中國文化博大精深,縱橫之鼓,我要學到,你答應了,我可以幫你,僅此一次。”
我說:“你是S特務,你可以舉報我。”
小五子說:“再這樣說就沒有意思了,想弄你,我都不會舉報,我一根筷子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說:“我承認。”
小五子說:“明天下午一點,憲兵隊門口,你接人。”
我心哆嗦,別到時候,我們兩個人被亂槍打死。
我說:“謝謝你。”
小五子說:“不必,我有要求,每周見兩次麵兒,教我縱橫之鼓,周三你下班之後,周日不變。”
我點頭答應了。
這鼓兒讓我打得淩亂,這還算是打鼓兒?
打得稀碎,看來這個小五子是真的不簡單。
我回去,坐在沙發上喝酒,我琢磨著,小五子是不是要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