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鼓兒善用
這絕對不符合常理,非常的奇怪。
小五子說:“你的事兒我不管,你教我縱橫鼓兒就可以。”
我說:“可以。”
我答應小五子,也是暫緩之計,她確實是讓我弄不明白了。
我教了她一點縱橫鼓兒,曆風筆記中的。
小五子聽完,有些吃驚,半天說:“太妙了。”
我說:“鼓兒要善用。”
小五子點頭。
我不知道,這條狼會在什麽時候吃掉我。
為了不被吃掉,我要長點本事。
晚上,有人給我送信來,說院子準備好了,其它的東西都在院子裏,四個兩天後到。
少小年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他一直在潛伏著,在做什麽我不清楚。
周日休息,我去了那宅子,不算大,但是很精致,靠著山,其它的住宅都是分散著的,最近的住宅離我有五六百米,這是我希望有的。
槍都放在了宅子裏的一個暗室裏,很隱蔽。
我看著,很不錯。
我下午弄來了台球,擺在房間裏。
我打台球的技術很不錯。
這裏的東西很全,坐在沙發上抽煙,喝紅酒。
有腳步聲,我一下就站起來,從窗戶往外看,竟然是白老師。
她進來了,這個不苟言笑的白老師,讓我挺不舒服的。
我說:“你怎麽到這兒來了?”
白老師說:“這是我安排的,我和你是戀人關係,從現在開始。”
我鎖了一下眉頭說:“噢。”
白老師說:“這不是你來享受的。”
我說:“你能好好說話嗎?”
白老師看著我喝紅酒,看了一眼台球,臉色不太好。
我說:“會玩嗎?”
白老師搖頭說:“沒見過。”
我拿起杆兒,開球說:“用這個白球,把自己的球分別打進洞裏,最簡單的玩法,花球和實球,你選擇一個。”
白老師說:“我沒那個閑心,你到底想幹什麽呢?”
我說:“這個你就不用多問了。”
白老師離開的時候,是生氣走的。
我寫出來單子,各種鏡片,手工磨機,鋼管……
這些東西我絕對不能自己去買。
下午,我去了警備隊,找劉合。
劉合在辦公室忙碌著。
他看到我說:“坐一會兒。”
他拿著材料出去了,半天才回來。
回來問我:“有事?”
我說:“下班後有空嗎?”
劉合說:“可以。”
我說在對麵的酒樓等他。
鐵路橋被炸事件,到現在,讓蓬萊人很緊張,不過現在放鬆了不少。
我買了幾身衣服,吃的,喝的,還有一些日常用品。
回去後,我睡了一覺,起來到酒樓。
劉合晚了一會兒進的包間。
坐下,喝酒,我把單子給了劉合,他看了一會兒,燒掉了。
他說,這些東西要分著弄。
他知道我要幹什麽。
我說:“安全為主,我不著急。”
和劉合喝過酒,我就回家了。
第二天上班,快中午的時候,白老師進了辦公室說:“馬車,一起到外麵吃飯吧。”
辦公室的人都看我,白老師笑著,很少見到她的笑。
我站起來,和白老師出去,到學校門口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說:“不是有點太突然了?”
白老師說:“嗯,但是需要,我得盯住了你,不出事兒。”
我說:“犧牲是需要,死亡是必然。”
白老師瞪了我一眼,我又說:“要不你搬過去,跟我住得了。”
白老師說:“馬車,你別不要臉。”
我說:“高冷範兒。”
吃過飯,回學校,進辦公室,這些人就問:“馬車,你和白老師在談戀愛?”
我說:“是呀,她追的我。”
這些人都起哄,還有人說:“請客。”
我說:“成,下班後,酒樓安排。”
下班後,我請辦公室的幾個人吃飯喝酒,正吃著,憲兵隊的人突然就闖進來了,我心裏哆嗦了一下,這是衝著我來的?
證件都拿出來了,他們查著,然後就停在了我的身邊,看著證件,看著我,突然說:“帶走。”
我不知道什麽地方出現了問題。
小五子突然走進來了,用日語罵了句混蛋,說我是他的朋友,讓他們滾。
這些人都走了,看來這個小五子職位應該是不低。
小五子又用漢語說:“我們是朋友,吃吧,沒事的。”
小五子走了,他們看著我,我說:“就一個朋友。”
我也沒有多解釋,憲兵隊衝著我來,肯定是有事兒了。
吃過飯,我往回走,琢磨著,憲兵隊找我的事情。
是什麽地方出現了問題?
我看到了劉合,衝我走過來,大聲的說:“馬兄,這喝多少呀?有點晃了?”
我說:“跟幾個同事,有點喝多了。”
劉合走過來,我小聲問:“憲兵隊找我麻煩,怎麽回事?“
劉合說:“有一個人認出來了你,已經處理掉了,你盡量把活動範圍縮小。“
我點頭,這事我是最害怕的,竟然真的就出現了。
我回家,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家都為我的安全,冒著風險。
四個人到位了,都是二十多歲,我告訴他們,不能出這個門兒。
我教他們打台球,講規則,他們是一點也不懂。
我給講台球的技巧,重點就是角度,我也給講幾何,在一塊板子上畫著。
他們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問我,來了就是玩嗎?
我說:“敵人侵略我們的國家,我有空跟你們玩嗎?把球給我打好。“
我讓劉合給我準備的東西,我也拿到手了。
我在暗室裏做瞄準鏡,這個我原來自己弄過。
兩把狙擊槍的瞄準鏡都是一般的,我要做全自瞄準,射殺更簡單,準確性更高。
白天上班,晚上我回來和他們打台球一個小時,然後他們自己練習。
我做瞄準鏡。
十天做完,我裝到槍上,到山上試槍,消聲器讓槍的聲音不大。
效果可以說是很完美。
晚上喝酒,我和他們說了:“顧林和盧宏是狙擊手,章小山引彈員,何強,觀察員。“
他們這個時候才明白,我讓他們來幹什麽。
顧林問:“那我們這個小組總得有一個名字吧?“
我說:“C位小組。“
顧林問:“什麽意思?“
我說:“中心位置的意思。“
他們都看我,不懂,是呀,他們真不懂。
章小山問:“那打台球幹什麽?“
我說:“我們是高等狙擊,不是簡單的狙擊,這樣能更好的保護我們自己,也更隱蔽。“
他們不明白,我得慢慢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