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悲慘個盡不同
喝到晚上快十點了,我回家。
瞎眼於還沒睡,他習慣等我了。
我說:“以後您不用等我,早點睡。”
瞎眼於沒說話,回後院休息。
我坐下喝茶。
分析著,如果“幽靈”計劃知道,是什麽,這個合縱立橫鼓兒,就會好打得多了,但是這是一個絕密的計劃。
半夜兩點多才睡。
早晨爬起來,帶著瞎眼於到對麵的攤兒吃過早點,送回去,我就去局裏。
剛進院子,曾一帶著我上車,瘋了一樣的衝出去。
我進辦公室,我問:“這曾一又幹什麽去了?”
解濤說:“曾處長昨天一夜沒有回家,一直在電訊處了。”
我說:“得到什麽消息了?”
解濤搖頭,於小莉進來了,說:“邵處長,曾處長昨天一直在監聽著一個電碼,早晨出現了。”
我問:“翻譯出來了嗎?”
於小莉說:“翻譯出來了,位置也定下來了。”
我問:“什麽內容?”
於小莉說:“幽靈計劃開始實施。”
我激靈一下,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於小莉走後,我去林楓的辦公室,他坐在那兒發呆,我叫了他一聲,他才“啊!”的一聲,說:“邵處長,快請坐,您到是很少來這兒來。”
我說:“您也不是嗎?閑著沒事,昨天您做了一個局兒,讓我認識了不少新朋友,我趕明個也做一個局長,明小樓認識吧?”
林楓說:“知道這個人,但是我可攀不上高枝。”
我知道,林楓的辦公室裏也有監聽器,這劉山把重要的人都給監聽了,他是一個多疑的人。
我說:“這曾大處長恐怕又要立功了。”
林楓說:“曾處長是一個行動派的人物,帶傷工作,我黨忠良呀!”
看來林楓也是知道了,我說:“是呀,有這樣的人,我黨必勝。”
我的話林楓聽明白了,他說:“是呀,我們也幫不上什麽忙,到是覺得內疚。”
林楓的意思是說,不用管。
我離開林楓辦公室,回去站在窗戶那兒,一個多小時後,劉山給我打電話說:“馬上到辦公室,把林楓也叫上。“
我和林楓幾乎是同時到的劉山的辦公室。
劉山說:“曾一出事了,帶去的人,隻有兩個活著,馬上出去抓人。“
我和林楓帶著人,往出事的地方趕,十幾個人躺在街了,活著的兩個也受傷了。
衝進房間,裏麵隻是普通的百姓人家擺設,並沒有什麽電台。
滿城的抓捕,一無所獲。
回去匯報,劉山沉默了良久說:“曾一是死得真慘呀,這就是共黨的幽靈計劃。“
我聽著,不說話,確實是手法利索,沒留下一點線索,這也對異黨起到了震懾的作用。
劉山說:“你們兩個也注意吧,尤其是邵城,你被暗殺過兩次了,這回是‘幽靈’計劃,這個可是周密的。“
我說:“隻是暗殺嗎?“
劉山說:“我想,應該是一部分吧,好了,回去休息吧,不用抓了,根本抓不住,都是布置好的,這曾一就上套了。“
我回家給瞎眼於弄了酒菜後,去了於小莉那兒,她讓我今天到她家。
於小莉把酒菜都弄好了,穿著連衣裙,確實是挺漂亮的。
坐下喝酒,於小莉說:“曾處長死得是真慘,聽說被打了二十多槍。“
我說:“確實是,這個消息電訊處得到了,就被套上了,當時沒有發現不對嗎?“
於小莉說:“當時也覺得挺奇怪的,發報那麽長時間,而且是‘幽靈’計劃,我提醒過曾一,但是曾一立功心切,直接就帶人走了。“
我說:“這就是命呀。“
於小莉說:“你千萬注意安全,明天開追悼會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是,我擔心,這個時候共黨會下手的。“
我說:“你不用擔心。”
於小莉是徹底的被我控製住了。
我問:“我沒來之前,你和誰的關係比較好?”
於小莉臉一紅,半天才說:“正訓處的滿江追過我,追了我兩年了,我到是跟他相處過三天,就三天,手都沒碰,這個人不行。”
我笑了一下說:“怎麽不行了?”
於小莉說:“這個人太愛說大話了,我煩這樣的人。”
我沒有再多問,這個滿江恐怕要立鼓兒了,我再找一個縱鼓兒,就開始立鼓兒。
曾一死了,一組的組長會換成誰我不知道。
但是,這是機會。
我問:“曾一死了,你說,什麽人適合行動處處長的位置?”
於小莉說:“不知道,每當這個時候,就開始勾心鬥角的。”
我準備找一個人頂替曾一的位置,但是這個人找誰呢?
如果我和林楓一起推薦,劉山也得考慮,如果成了,這縱鼓的人選就有了,我就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實在是讓人頭痛的事情。
曾一的死,是不是“幽靈”計劃中的一部分,我不清楚,但是就這種誘殺,確實也是防不勝防的,曾一該死,他抓了我們多少同誌,恐怕自己都不清楚。
曾一的追悼會,開得挺隆重的,他沒有親人,他的親人被霓虹侵略者殺害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
他選擇了當兵,就是想報仇,可是到後期,他竟然改變了自己,不報仇了,而是瘋狂的想把職位升得更高,也許是他的無奈,官職不到,他沒有辦法報仇,這也許他是想升到更高職位的一個原因吧!
悲慘總是有原因的。
曾一追悼會結束的下午,劉山就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
他問我,誰適合行動處的處長。
其實,我還真有一個人選,這個人選就是解濤。
顯然,劉山是不會想到解濤的,論資曆,他肯定是不行的,論經驗也是不足。
但是他年輕,有幹勁兒,也聰明。
而且,這件事我和於天打過招呼了,說解濤是於天的外甥。
有這個籌碼,那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我說:“我的秘書解濤。”
劉山一愣,看了我半天,笑起來說:“要發展自己的人?”
我說:“局長,我可不敢,就解濤還需要曆練,論資曆,是論不到他的,但是他是於先生的外甥,這個我昨天才聽說的。”
劉山一愣:“真的?”
我說:“我當時也挺意外的,解濤這小子從來不說,就憑著自己的能力幹,這小子的能力還是有的。”
劉山想了半天說:“你先去忙吧。”
我到院子裏的椅子那兒坐下抽煙。
解濤過來了,我說:“跟你說一件事兒,如果局長問你是不是於天的外甥,你一定要說是。”
我把事先跟於先生溝通完的說法,和解濤說了。
解濤愣愣的看著我。
我說:“在這兒,你單打獨鬥的,根本就不行的。”
解濤點頭,我說:“你去忙吧。”
我抽完煙上樓,看文件,喝茶。
解濤能不能當上這個處長,依然是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