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一步是生,一步是死
車開出去了有一個多小時後,前麵有車燈,不是一台車,我讓司機遠遠的停下,把槍上膛了。
我告訴他們,裝備戰鬥。
下車,看著對麵,一台車慢慢的往這邊來了。
突然那邊就開火了,我大叫一聲,躲到車的後麵,全部是重武器。
車不是中統的車,但是這火力,絕對是。
我說:“撤。”
扔下車就跑,保命。
我帶出來的人,不過就三個人了。
他們並沒有追,車被開走了。
我坐下,點上煙,問:“看清楚是什麽人了嗎?”
一個人說:“肯定不是霓虹人,也不是共黨,就這裝備,是中統的人,我們的消息走露了,邊樹死了,邊樹……”
我說:“閉嘴,邊樹沒問題。”
我帶著三個人返回局裏,差不多天亮了。
進劉山的辦公室,他非常的吃驚,我把情況說了,他大怒,把槍一下掏出來,對著我說:“混蛋。”
我沒動,看著劉山,他半天把槍放下了,說:“什麽人幹的?”
我看著跟我回來的三個人,劉山問他們,他們說了,分析是中統人幹的。
劉山說:“一個是你,一個是邊樹,邊樹死得是真奇怪了,這消息怎麽透露出去的?”
我說:“我沒說,絕對沒說,如果是我,他們也不會往死的炸我,如果不是他們三個護著我,我今天也回不來了。”
我隻解釋這麽多。
劉山說:“回辦公室去,就在這兒等著。”
劉山已經是意識到不好了。
到中午的時候,剩下的四組人,回來了三組,另一組連一個人都沒有回來。
這三組,回來了一個奉天十少的人。
劉山眼珠子都冒血了。
回來的人匯報說,有中統的車,還有的說是土匪,還有的說是共黨。
少小年參與的麵兒很大,我們的人也會參與的,但是路線怎麽透露出去的呢?
是分析出來的嗎?那就厲害了。
劉山天黑了,叫我去辦公室。
他很疲憊的樣子,說:“讓其它的人都回去吧,這事別往外說了,你一會兒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讓其它的人回去了,再返劉山的辦公室,他沒多問我,良久不說話。
電話響了,他接了電話,沒說話,就掛了,然後對我說:“走吧,你開車。”
下樓,我上車,劉山坐到後麵,把槍就上膛了。
奉天酒樓,一個包間裏,我看到了第八班的錢成,還有一個保護他的人,絕對是一個高手了。
劉山坐下後,看了我一眼,看了那個保護錢成的人一眼,我明白,一會兒要是弄起來,那個人就歸我。
劉山先說話了,說:“錢成,你是第八班的班長,跟我玩這個,是不是不太講究了?”
錢成說:“你奉天十少搶了我多少的生意,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回就當你還我的。”
劉山說:“果然,聽說錢班長是敢說敢承認,我想要錢,說話,你這麽幹,不好吧?我死了兄弟,這事就不好辦了。”
錢成說:“是你沒本事,讓消息透露出來了。”
我心一緊,往下聊,那何必秋必然會說,是我說出去的。
劉山說:“不可能,我的消息沒有人知道。”
這劉山玩心計,這麽說,錢成必然要講的。
錢成說:“是你身邊的人,透露出來的,而且是有意的。”
說完,錢成就看我,我不說話,沒有表情,劉山也看了我一眼,他說:“誰?”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也準備殊死一拚。
錢成說:“邊樹,邊樹是中統的人,雖然是你們奉天十少的人,可是他對你的意見可是不小,跟了你這麽多年,真沒有撈到多少錢,我第八班就不一樣了,平均分,我不多拿一分。”
劉山說:“那怎麽殺了邊樹?”
錢成說:“殺他?我這兒不留特務,這種人連主子都禍害,我能留著嗎?”
我鬆了口氣,在打這個鼓兒的時候,就是和邊樹,何必秋喝酒的時候,我和何必秋說過,我的電訊科掌握不隻是監聽霓虹人,還有中統的人,何科長的事,如果說出去,恐怕他的姑父也保不了。
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事情,這是埋鼓兒,埋下了,長不長得出來,就看對方的情況了,這不取決於我,這是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了。
果然,還是長出來了東西,這心呀,要碎了。
劉山說:“高明,錢成你特麽的就是混蛋。”
劉山把槍拿出來,那個保護錢成的人,把槍一下舉過來,對著劉山,我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把衣服拉開了,炸藥我早就綁在了身上,他們一下都慌了。
我拿出槍,對著那個保護錢成的人說:“放下,不然一起死。”
那個人放下槍,我一槍就給放倒了,錢成當時臉就白了,渾身哆嗦的靠到牆上。
劉山把槍放下了,問:“搶了我的貨,你就拿錢頂吧,貨你留著,十車,多少錢,你看著給,不然……”
錢成說:“我隻搶到了兩車,我不會把事兒做絕了的,剩下的不是我幹的。”
劉山說:“別廢話,你這麽說我信嗎?三天,給把錢給我準備了,送來,不然……”
劉山站起來,就走,我跟著。
上車,劉山擦了一下汗說:“你特麽的嚇死我了,炸了,我們連屍體都找不到。”‘
我說:“假的。”
劉山側頭看著我,說:“邵城,想不到,有這心機。”
我說:“局長栽培。”
其實,那是真的,我想好了,如果真的炸鼓兒了,錢成說我是透露消息的人,當時奉天飯店就不存在了。
我和劉山回到局裏,他跟我說:“這段時間小心點,中統的暗殺科很厲害,他們容易玩這種手段來。”
我說:“我清楚了,不過錢成確實是沒搶那麽多,分析霓虹人肯定是搶了,還有共黨,還有少拐子,我聽回來的人說的,我分析了,可是這消息……”
劉山說:“錢成那孫子,搶了貨,還賣消息。”
我說:“要不把錢成……”
劉山說:“不,等他送錢來。”
我說:“其它的人呢?這口氣是唵不下。”
劉山說:“讓我再想想。”
我出來,回辦公室,點上煙,琢磨著,把霓虹人扯進來,劉山會打嗎?
這個混蛋,不抵抗。
富曼進來了,說:“邵處長,有消息。”
我看著,是我們的人發出來的,翻譯過來了,富和商行,晚九點,接老家來的人,三嫂和二叔。
富曼衝我點了一下頭,要走,我說:“富曼,有男朋友沒有?”
富曼說:“沒有。”
我說:“嗯,那晚上我請你吃飯。”
富曼說:“不好吧?邵處長。”
我說:“給你臉了?”
富曼說:“那好吧。”
富曼出去了,我拿著資料進了劉山的辦公室。
他看完說:“抓,讓曾一去抓。”
我出去,到行動處,曾一在喝茶,擺弄著一個古董。
我把資料扔到桌子上說:“這次別再讓人死了,到時候你真的交待不了。“
曾一看了半天說:“準嗎?“
我說:“電訊科劫來的,準不準的,我不知道。“
我知道,是假的,這曾一倒黴不倒黴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