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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真假難分

  奉天九少,軍統,中統的人都有,在販賣軍火。


  那天,劉山跟我說出來更讓我哆嗦的話來。


  他說:“‘秋風’計劃,那是假的,在試探我們四個人,果然有兩個,他一直以為我是,會把‘秋風’計劃給外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馬雲飛,那程鐵呢,太不聽話,私下做活兒,奉天就是九少,少一個,才進來一個,絕對不多,也不少。”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程鐵死的是真冤枉了,活該,貪心無度。


  我到是高興,至少除去了一個忠實的人,這劉山手黑,但是他不想大局,這個程鐵雖然做了手腳,但是可是忠心的。


  我當初就覺得“秋風”計劃我看到的太早了,這樣重要的計劃,他能給程鐵看,也不會給我看的,這是試探,我感覺,果然是對了,如果我把這計劃傳出去,損失就大了,不隻是我,我到是不怕死。


  劉山竟然玩出了這麽大的一個局兒,看來他應該是知道了,軍統裏有外黨,但是找不到,這會到是好,弄到了少拐子身上,就少拐子,有太多的多疑問,我現在都特麽的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


  如此這樣,那麽還有另一個“秋風”計劃?

  那幽靈怎麽一直不出現呢?

  我著急呀!給我點指引,或者是其它的人出現出可以呀!讓我下一步怎麽辦,我現在感覺是盲人瞎馬的在幹事,但是又不是,似乎前麵有一盞燈,在亮著。


  這個假的“秋風“計劃是否被傳出去了?少拐子如果真的傳出來了,那損失多大,我想不出來。


  少拐子如果沒傳出去,他跑什麽呢?


  他不可能完全記住計劃中的所有,隻是一部分,我一直沒有動作,他才行動的嗎?


  少拐子我確實是看不明白。


  程鐵是不聽話,被捎帶著給收拾了,死不明目。


  我辦少拐子的事情,盡管劉山知道是假的,但是有一個交待,也算是完美了,他對我所做的很高興。


  那麽真的“秋風“計劃看來是不會輕易的露出去。


  我得找勺園飯店的米先生,問問在軍統我們的人是誰,再告訴他,“秋風“計劃是假的,不要外傳,不管發生怎麽樣的事情,我都得這樣做,不然損失是沒有辦法估量的。


  我得找唐伶陪著我去。


  第二天,我請唐伶吃飯,說有點事兒商量。


  唐伶在下班後,上了我的車,開車出去,到勺園吃飯。


  中途,我出去上衛生間,然後到櫃台,問夥計,他們的老板呢?

  夥計看了我一眼說:“在二樓,最裏麵的房間。“


  我上樓,敲門,門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我問:“您是米先生?“


  其實,這也容易是套,在文件中夾字條的人,到現在我也無法判斷,到底是自己人不。


  事情到這個時候了,我也不得不冒風險了。


  這個男人點頭,讓我進去,進去後,我小聲說:“軍統內部我們的人是誰?“


  米先生走到窗戶那兒,往外看了一會兒,說:“這個不能告訴你,自然會有人聯係你的。“


  我說:“‘秋風’計劃是假的,少小年是不是我們的人?“


  米先生說:“我知道了,你馬上離開,沒有重要的事情,千萬別來。“


  我回去,和唐伶喝酒,說到了馬雲飛,她說:“外黨無疑了,不然他不會跑的,隻有我們四個人知道‘秋風’計劃。”


  我說:“‘秋風‘計劃,當時我們四個人不過就看了一些,而且不一定都能記住,傳出去,也無法知道全部的計劃。”


  唐伶說:“提一個醒,這個計劃有多凶猛,你也是清楚的。”


  我聽這話的意思,有點其它的意味了。


  唐伶說:“你可別多想,別懷疑我,那程鐵死了,死無對證,最不像外黨的人,才會是外黨,我到是覺得馬雲飛不像外黨。”


  我問:“那馬雲飛跑什麽?”


  唐伶說:“恐怕這裏麵還有其它的事情,好了,不說這件事情,你現在是如日中天的,到時候,別忘記了,提攜我喲!”


  我說:“你是局長的秘書,還用得著我嗎?”


  唐伶說:“局長並沒有完全相信我,畢竟我是空降過來的。”


  我說:“我也是呀!”


  唐伶說:“你聰明。”


  唐伶說完笑了一下,我一直就試探不出來,唐伶到底是什麽人。


  市井鼓的察言觀色,有的時候,對某一個人,並不是很準確的,掩蓋也是一門學問。


  兩天後,唐伶成了情報處處長,二處合一,這到是很意外的事情,那些覬覦的人都大跌眼鏡。


  行動處處長呂良是一個狠角色,行動處是有東麵辦公樓,接觸得並不多。


  呂良在我到軍統後,調查過我,是劉山讓調查的,我沒說什麽,這也是人家的正常工作。


  沒有想到,呂良來找我,進來說:“邵城兄,本來是應該早點過來看看,隻是太忙了,一天到晚的,四處抓外黨。”


  我說:“到是我應該去看你,你這麽說,我到是覺得被打臉了。”


  呂良三十多歲,看著書生的樣子,可是並不是外表的樣子。


  呂良說:“既然這樣,今天晚上,奉天酒樓,我安排。”


  我說:“也好,那就謝謝呂兄了。”


  呂良走後,我琢磨著,這小子接近我,肯定是有事兒。


  我這幾天一直不安,米先生哪兒別是套。


  七天過去了,沒有事情,但是並不代表,這就是安全的,他們也許是放長線釣魚。


  劉山把我叫過去,跟我說:“奉天九少,你現在就管理,接程鐵的角色,明天你去郊外,找韓富。”


  韓富是大地主,這個人我知道,奉天有土地最多的人。


  劉山讓我過去,就是要買他的地,說是買,那意思我是明白的,奉天九少做的生意可不少。


  晚上,我和呂良喝酒,聊天。


  呂良的意思是說,讓我跟局長說說,帶著他玩。


  我不清楚,劉山為什麽不把呂良發展成自己的人,行動處也是一個重要的處,可是劉山似乎對呂良是敬而遠之。


  我說,我盡力。


  呂良恐怕也是想撈上一筆吧!


  第二天,我帶著兩個人到郊外韓富韓大地主家,非常大的一個院子,門樓,高牆。


  我讓人去敲門,我坐在車裏看著。


  門開了,一個人伸出頭來,問了半天,然後關門,半天再開門,我下了車。


  我們進去,客廳裏擺有家具都是紫檀的料,真是有錢。


  韓富六十多歲,很有氣派,看到我,也是不慌不忙的,坐下說:“您是……”


  我說:“我是軍統的人,今天來就是收地。”


  韓富立刻就拉了長臉說:“我韓富不賣一分的地,這是我的祖業,每一塊地都是我們韓家辛苦掙來的。”


  我說:“是劉局長讓我來的。”


  韓富“哼”了一聲說:“不就是劉山嗎?來人,趕出去。”


  我當時就懵了,這韓富竟然敢得罪軍統的人。


  進來的人竟然拿著槍,十幾個人,臥槽,這特麽的太嚇人了。


  我出來,上車,點上煙,真是沒有想到,一個大地主,豪橫到如此,看來是有後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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