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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設套做局

  說實話,我真的應該放棄,可是看到周正堅毅的表情時,我得救他。


  我又和周正正麵的接觸了一回,讓我挺堅信的,他是我們的人。


  可是,我完全沒有料到,轉瞬間,也就到了情報處的第七天,這個周正突然就變成了一處的副處長,穿著軍裝,當我看到他的時候,我都傻了,腿也哆嗦了。


  太懸了,這已經是在打交錯鼓兒了,到於天那兒,還有程鐵哪兒。


  我進辦公室,坐在椅子那兒,想著,事情發生的前前後後,是不是有問題。


  門開了,程鐵進來了,把門反鎖上,坐到沙發上。


  他說:“老弟呀,你也沒有料到吧?”


  我說:“是呀,是呀,我還打過他。”


  程鐵說:“打過他,那算什麽,才那麽幾下,我給他用過電,聽說是局長的親信,原來周正就在局長的身邊,丟了一份機密的文件,當時隻有周正能拿到這份文件。”


  我問:“那怎麽現在成了一處的處長了?“


  程鐵說:“局長來電話說的,我也發懵,這件事太奇怪了,我們得小心。“


  我說:“局長不是沒有怪罪下來嗎?“


  程鐵說:“劉山是沒有怪罪下來,可是把審問的記錄拿走了。“


  劉山,軍統局的局長。


  我點頭,看來這事也是在奇怪了,我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就是試探我?還是另有原因呢?


  讓我救周正的人,到底特麽的是什麽人?


  我越發的害怕了。


  下班後,我去明小樓哪兒,他叫我過去喝酒。


  我進去,酒菜擺好了,是三個人,另一個人還沒有來。


  我坐到沙發上抽煙,明小樓說:“現在生意不好做了,我想改改行。”


  我說:“改行可是要窮三年的喲!”


  明小樓笑起來說:“有這麽一說,那可得看幹什麽,有一個好活兒,可是危險很大,寶貴險中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問:“想幹什麽呢?”


  明小樓說:“等一下,這位客人到位。”


  這個人是誰?


  過了有十分鍾,唐伶進來了,劉山局長的秘書。


  依然叫唐伶。


  我有點吃驚,唐伶的身份轉變,緣何?一查就知道是唐色書寓的人。


  唐伶看到我說:“喲,邵副處長竟然在這兒。”


  我沒說話,明小樓說:“我們是朋友,真是想不到,一個在唐色書寓執行任務,一個在市井周旋,都是外黨的英雄呀!“


  唐伶隻是笑了一下。


  喝酒,明小樓說:“現在生意不好做了,我請二位來呢,也是想幫我一下。“


  我說:“明先生,您在奉天可是大的生意人,不在於天於先生之下,而且和霓虹人,沙俄,都有交情,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處長,恐怕……“


  明小樓說:“你是謙虛了。“


  唐伶沒說話,隻是聽著。


  我說:“明先生,您說,如果能幫上,我自然不遺餘力的。“


  明小樓說:“程鐵是一條線兒,他的生意可是很大,但是缺少一個最好的銷路,我到是可以,這就有求於二位了。“


  程鐵有生意?

  這個我絲毫看不出來,畢竟我是剛到二處的,那唐伶呢?

  唐伶說:“程鐵還沒有那麽大的本事,他也是為人辦事兒。“


  明小樓問:“誰?“


  唐伶說:“劉山劉局長。“


  明小樓說:“那就麻煩唐秘書了,其它的話我也就不必說了。“


  這話就放在這兒了,就曆史上而講,外黨的腐敗是可以的,派係林立。


  這裏麵的水有多深,我很清楚。


  我和唐伶離開的時候,明小樓送了我們禮物,一人一個盒子。


  出來,唐伶開車就走,我本想招呼一聲,有一些疑問我想問,但是唐伶似乎一直在躲避著我。


  我開車回茶鋪,瞎眼於在喝酒。


  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瞎眼於說:“喲,都有人送東西了?“


  我說:“是呀,副處長了。”


  瞎眼於說:“有些東西拿著就是給自己造棺材錢。”


  我沒說話,把盒子打開,金條。


  我說:“這幾根金條恐怕夠買兩副上好的棺材了。”


  瞎眼於說:“我不要,你自己留著吧。”


  我笑了一下說:“早晚的事兒。”


  這明小樓反過來求我,這裏麵的事情是太複雜了。


  這交錯鼓兒也是輕易的不敢再敲了。


  我從盒子裏拿出交錯鼓兒,用手指敲彈,聲音悠遠。


  我說:“我喜歡這悠遠的鼓聲。”


  瞎眼於說:“明鼓暗打吧,你不到得意之時,就永遠不要再拿出來了。”


  瞎眼於回後院去休息了。


  我坐在前麵喝茶,就現在的形勢,我根本無法讓人獲得信任,就程鐵也拿我當一個外人,根本就沒瞧得起我,明著敬著,暗裏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裏。


  我得想辦法,和程鐵盡快的成為朋友。


  我上班,坐在辦公室喝茶,看資料。


  電話響了,我接,那邊說:“木行胡同28號,帶人去,殺。”


  那邊放下了電話,我愣了半天,幾個意思?又是試探嗎?

  這些消息我無法分辨真假。


  殺?殺的人是誰?

  我完全就不清楚。


  我還是不能動,周正就是一個教訓,如果他再晚幾天,我這個交錯鼓兒就敲響了,那我就完犢子了。


  電話又響起來,我猶豫了一下接了:“對你有幫助,抓緊。”


  電話又掛了,兩通的電話,試探?

  我不去也不成了。


  我去程鐵那兒說了,他說:“不管是真假,馬上去。”


  我帶著十幾個人,木行胡同28號,一個院子,被圍住了。


  破門而入,屋門緊閉,看來人是在屋子裏了。


  僵持著,喊話,沒有人應聲。


  我猶豫著,電話裏說,見到就殺,不要留活口,活口對我是不利的。


  我琢磨著,如果是殺錯人了呢?如果是自己的人呢?


  我喊:“屋子裏的人出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是二處的副處長邵城,出來一個人跟我談條件。”


  我等著,死靜,半天,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人慢慢的出來,並沒有完全出來,伸出頭來。


  我一看這個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不是自己的人,自己的人不會是這樣的,這緣於打市井鼓兒時,我跟劉德為學的觀察之術。


  這個人眼睛,麵相,我一下就看出來了。


  我判斷不會有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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