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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白家姑娘一枝花

  老白頭讓老伴去弄酒菜,說中午留我在這兒吃飯。


  我來的時候,不到十點,這幾個意思?

  我看這少小年,在坑我。


  這老白頭有點文化,教過幾年書,後來不教了。


  老伴繡技出眾,我看了半天問:“這似乎是宮裏的繡活兒?”


  老白頭說:“她娘家有人是宮裏的繡工,她也就學了,一直在繡,這個也賺了不少錢。”


  閑聊,我想引出來東西的事情,可是老白頭總是不往上麵聊。


  快中午了,老白的老伴叫我們吃飯,在後院。


  我進後院,當時就愣住了,一個女孩子在忙著。


  老白讓我坐,老白的老伴也會下了,那女孩子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也坐下了。


  幾個意思?

  我也明白了,少小年這是給我找老婆。


  這混蛋,也不坑一聲。


  喝酒聊天,我就得拿捏著,不管怎麽樣,人家女孩子在,而且是相親。


  喝了一杯後,我說不能再喝了。


  吃過飯,聊了一會兒,我離開。


  回德慶行,瞎眼於坐在那兒喝茶,聽聲音。


  他的耳朵是真厲害,他的鼻子也厲害。


  我進去,他說:“身上有女人味。”


  我說:“沒有。”


  瞎眼於笑起來說:“也是應該找一個女人的時候了。”


  我說:“找女人幹什麽?害人家呀?我混成這樣,不是坑人嗎?”


  瞎眼於說:“你手有三寶,有兩寶我可以幫著你出,而且無事。”


  我都傻了,我有三寶的事兒,他怎麽知道的?

  我問了,瞎眼於說:“我眼瞎,心不瞎。”


  你爺爺的。


  這讓我心裏發毛。


  我說:“你的意思,讓我娶那個女孩子?”


  瞎眼於說:“你看上誰家的女孩子了?”


  我說:“大星胡同的。”


  瞎眼於說:“大星胡同的,有三家姑娘,都不錯,我覺得你看上的應該是白家的姑娘,你回來的時候,有白家的味兒。“


  我心裏犯合計了,你再有能耐,也不能這麽門兒清呀!


  是少小年告訴他的,肯定。


  瞎眼於又說:“和老白很久沒有喝上一杯了,他家的味兒很溫暖,那姑娘不錯,我看著長大的,也念過九年書,不錯的。“


  感情,他對老白家人是熟悉的。


  我說:“人家姑娘不一定看上我。“


  瞎眼於說:“姑娘能看上你,這個我覺得能,但是老白可不一定能看上你。“


  我說:“老白請我喝酒了,不然也不會留下我的。“


  瞎眼於說:“那是老白在和你聊天中,了解你的心性,你的心性中有惡呀,老白不會同意的。“


  我說:“我怎麽有惡了?”


  瞎眼於說:“你心中有仇恨,這便會生惡,至於什麽仇恨,我不問,但是你控製住,這惡更慢慢的會消失,我不阻止你報仇,但是要講究方法,方式,讓惡人得到懲罰,而你安然無恙。”


  這瞎眼於確實是開導了我,那胡八爺,我想,如果我真的能回到那世,見到胡八爺,我上去就是幾板磚,我拍他一個腦漿迸裂。


  瞎眼於說:“我去給你探探。”


  他起身走了。


  別看這瞎眼於是瞎子,可是京城的胡同,沒有他不熟悉的。


  少小年快中午的時候來了,進來,我讓夥計到酒館弄酒菜。


  少小年問我,老白家的貨怎麽樣?

  他壞笑著。


  我說:“不一定收得到,瞎眼於去幫我砸貨去了。”


  少小年說:“有這麽麻煩?你長得那麽帥氣,還有德慶行,手裏恐怕也砸了貨了吧?一出手,不敢說怎麽富有,也是超過普通百姓人家的。”


  我說:“不是錢的問題。”


  少小年說:“也許真是。”


  我問:“你老婆何荷這個人怎麽樣?”


  少小年說:“當然聽我的了。”


  看得出來,少小年得意的樣子。


  我和少小年喝酒,剛喝上不一會兒,瞎眼於進來了說:“也不等我一會兒。”


  我給瞎眼於倒上酒,瞎眼於說:“大功告成,說實話,我不去,這婚是成不了,老白看到了你的心性了。”


  這老白也不是簡單的人物,普通百姓人家,到也不一般了。


  那白家的姑娘白蕊長得很漂亮,也穩重。


  我並不想娶什麽老婆。


  我說:“我不想娶。”


  瞎眼於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錯過了,再想找這麽好的姑娘就難了。”


  瞎聊一氣兒,最終我也沒決定上來。


  第二天,瞎眼於跟我說:“把後宮印交給我,準備結婚用的東西。”


  我很吃驚,這是秘密,他怎麽知道的呢?


  我把這後宮印拿出來給了瞎眼於,這東西是禍害,但是我相信,瞎眼於可以安全的出手。


  但是,我也擔心。


  第二天,瞎眼於拿著東西走的,四點多走的,應該是去了曉市,那東西在曉市出手嗎?

  我不知道他要怎麽操作,他告訴過我,東西出手前,不準去曉市。


  我每天依舊是打鼓兒。


  少小年在花枝胡同讓人給黑了,打了悶棍了。


  有人知道我和少小年關係好,跑來告訴我的。


  我到花枝胡同的時候,少小年已經醒過來了,靠著牆坐著,滿臉是血。


  我背著去了醫院。


  這一棒子下去,差點沒把他徹底的就放倒。


  養了半個月,少小年說,頭還有點暈。


  我問:“你得罪誰了?“


  少小年說:“我們是混鼓兒,有可能是動了人家的鼓兒了,或者是前仇舊恨的,這個可不好猜測。“


  我說:“那這以後不就危險了嗎?“


  少小年說:“我們連鼓,打鼓兒,就一起走。“


  我覺得這個行。


  但是,這打棒子的人,不找到,永遠是危險。


  我這兩天沒打鼓兒,十點多就去亨德酒館去喝酒,聽消息。


  三天也沒有聽到有用的。


  第四天,晚上九點多了,我要離開的時候,聽到有人說了,少小年那一悶棒是往死裏打的,說是有幾個新鼓兒人進來,也要當混鼓。


  原來竟然是這樣。


  我也分析了,少小年娶了何荷,應該算是大樹了,那些人輕易的不敢動,就是動,也不會用這種手段。


  我和少小年說了。


  他想了半天說:“我們兩個不能出手,混鼓的名聲別弄臭了,鼓戶,可不管是你的對錯,名聲臭了,這鼓兒也別打了。“


  我說:“這幾個新幫子,有可能還會動手。“


  少小年說:“別急,花兩錢兒的事兒,你等我,晚上你準備酒菜,在你的家裏,不要在德慶行。“


  少小年走了。


  我坐在德慶行,慶豐行的夥計就來了,說老巴讓我過去。


  我過去,老巴的胳膊掛著,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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