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心照情交
“老程進入中國胡潤富豪榜前十後，我看到更多是“變質”的現象。身邊形形色色的人，抱大腿的，攀附的，打著各種如意算盤，全是虛假的嘴臉，惡心的行為。當然也有好多的女人有目的的接近我，除了我的帥和我的錢外，還愛我什麽呢？——我不知道怎麽說——可能是現代人大概對感情不太需要了，因為有太多替代品。建立在很多層麵之上。”
我忽然發覺程峰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人，不禁忽然產生了點於類似於母愛的心情。程峰才二十四，在外麵囂張跋扈，驕縱的富二代，春風得意的表麵下，其實是顆脆弱的心。
“靜語，你身上有一種能讓人很安寧的氣質，我在你身邊很有安全感，可以隨性自我。在你身邊待著，會感覺很舒服放鬆。雖然你自己比較鬧騰。”程峰又說。
“我身上也有錢的味道，隻是我你沒發現。”我說。
“就算身上有錢的味道，也是不一樣的味道。”程峰餘味深長的說。
我雖愛錢，但不算拜金。我隻是希望日子過的小康，不會為了錢發生爭執鬧到好感情也變得壞的的小日子就滿足了。
想想程峰也挺可憐的，除了和模特、影星傳緋聞，沒有娶妻、沒有人照顧，估計家裏也沒有一點溫暖地味道，接觸的人參差不齊，身邊似乎也沒什麽真正的朋友，實在是高處不勝寒。
其實，都市人有各種各樣的病，我想起身邊的很多人。舒娟剛和男友分手目前和我一樣大齡未婚，礙於父親是省委的大官，她在擇偶中選共同生活軌跡的，可遇到的男人也是形形色色，還不知道未來的老公在誰床上呢。藍玉雖然結了婚，彪悍強勢整天就知道剝削打壓老公，不知道能過多久呢。王大腕雖然不是單身，但沒有正牌女友，白天正經的主持人，晚上卻不正經常玩1夜情，嘴裏卻天天喊著尋找真愛。王嘉成算不上單身，但午夜夢回總是提起初戀女友會哭。折懷元吧，每天就知道賺錢，僵硬無趣，對待感情很不嚴肅，放在事業、親情之後的愛情又能多愛呢？
實際上都市人都很矛盾的心態，我相信在這個繁華卻又不安定的世界，很多人都有各式各樣的病症。
唯一正常地，應該算李維奇了吧？在我麵前沒有過愁雲，總是把一切安排好了。或許我並不了解他的背後在承受著什麽？
不過往開裏想，這也不算什麽，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借用一句電視劇中地台詞：人都會死地，但不還得好好活著嗎？再說了，誰知道天上哪塊雲下雨？說不定我就能和一個有錢的帥哥一直愛到老。
程峰望著我又說，“其實，我並不算十分喜歡國內，隻是因為這裏有我想見的人、有我掛念的事，所以我執著的鼓起勇氣回來。這就是因人因事而愛城，因人因事而執著。如果老程不答應咱們的婚事，我帶你回倫敦，再也不回來。”
我覺得程峰在外人麵前驕縱形象隻是偽裝，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倒是真的可愛。這讓我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假如不選擇程峰，他會傷心死的，這讓我很不忍心。
但是老天，我到底要愛誰？
“你今天還回鄂爾多斯嗎？”我又拿了些水果坐回沙發上，看看時間已經晚十點鍾，又看看程峰。
“那麽晚了，不回了。就住這了。”程峰說，沒有羞澀。
我尷尬，雖然我們是彼此的男女朋友——實際並沒有幹過男女朋友最愛幹的事。雖然姐弟戀正流行，但和一個小自己三歲地男人在床上撒嬌，感覺怪怪地。
“那你睡客房吧。我去收拾一下。”我說著就要起身。
程峰突然拉住我的上臂，手指像鐵鉗一樣，“不行。我們是男女朋友，應該睡在一起，這都什麽年代了，未婚先同居也不會被關豬籠。”
“我還沒有準備好！”我實話實說，有些羞澀，本能的逃避著什麽。
“靜語，我會負責任的。”程峰諂媚的笑了笑。
“你身邊過往那麽多的小明星小麻豆，也沒見你負責的。”我翻小茬。
“我在倫敦長大，男女性方麵沒國內那麽傳統。我和那些女人都是露水姻緣，畢竟我是男人，身體還非常強壯健康，總有需要的。我過往的那些女人呀，比如一個女明星死追我，為的卻是奢侈品的亞洲區代言人，還有人是為了讓我包裝。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這種事沒什麽了不起的。我對她們絕不會為幾夜而付出一生。但是你不同，我們小時候就在一塊兒，我對你是認真的，我回國一半也是因為你。”
“你這叫不潔身自愛！”我憤憤的道。
“沒有啊。”程峰攤開手，“我是個好男人，分手時給了每個女人一大筆錢。喜歡可以很多個，愛隻有一個。所以不要認為我很花心，其實我隻愛你一個。對於你，我是認真的，絕對會負責到底，娶回家當老婆的。”
“你這叫好男人！”我差不多橫眉立目了。
“好吧，在女人看來，我可能不是好人，但確實是個好男人。”程峰很委屈般，“到目前為止，出現在我身邊的女人全是露水姻緣，我覺得和那種女人來往是很輕鬆的事。我是說我的心是很純潔的，身體就不必計較了吧。其實我要說的是，我一旦用起情來很笨拙的，我不會以真情和女人相處。靜語，你相信我，我對你和對她們不一樣。你會是我的老婆。”
“峰子，我真的，真的，沒有準備好。你尊重我好不好，細水長流的談戀愛多好呀。”我斷言拒絕，往後退一步，本能的逃避著什麽。
“我之前的一些行為還有我的家庭背景。你不安也難免。我願意為你做個火星男。好想抱著你，好想吻你，好想咬你，好想看著你變老，好想和你躺下說說悄悄話。”程峰歎了口氣說。那種痛心又痛恨的表情流露了出來，讓我幾乎心軟，可是我逼自己態度強硬。
“反正，我沒有準備好。”我語氣堅定。
“好吧，那就等到我們訂婚後。等你是我未婚妻了，我再碰你。等你是我未婚妻了，我們上床，做`愛總可以了吧。” 程峰很無奈的說。“上一次我隻是強吻你，就把你弄哭了，害我一夜沒睡下。我怕你哭，更怕你傷心。”
“嗯。”我點點頭，先拖著唄。
“太晚了，不回去了。你看，大燈四亮，就當可憐一下無家可歸的盲流吧。”程峰玩笑的說，“反正也不困，不然我們一起看碟吧，你有什麽好看的碟沒有？”
確實有點晚了，我不能狠心轟程峰走，我這又沒島國的動作片，於是我默許了他去翻碟片的行為。
“這張碟上沒標記，咱們看看是什麽？”程峰選了一張碟放到影碟機裏，坐回沙發了悠然自得。我忙著倒茶給他喝，又張羅著削蘋果洗好，切成小塊，插上牙簽，放在他麵前，最後繞到沙發後給他按摩肩膀。
受氣的還是我！他大少爺被伺候慣了，我變身為奴仆。
程峰像皇帝一樣坐在沙發上吃著喝著看著碟，碟片影像中是衣香鬢影、醇酒美人的酒會現場。看著看著，把吃喝和奴仆全扔到一邊，跑到電視前，緊眼著那畫麵。
等我留意到時已經晚了一步。那是裝我在酒會走光的監控畫麵的光碟。
“你跟誰去的酒會？”程峰坐回沙發一臉嚴肅的問。
“折懷元。”我答，聲音由如蚊聲。
“你是有男朋友的人，怎麽可以給別人當女伴。我需要一個解釋。”程峰的聲音變的冷冷的。
我說不出話，程峰也不說，我們兩人就這麽靜默著，隻聽得到對方的呼吸聲，最後是我先艱難的開口，“隻是去參加社交活動，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女人。”程峰打斷我，“回國後的這一年裏我一直暗中注意你。還不知道你地為人和性格嗎？你雖比我年齡大3歲，實際上隻能算的上輕熟女。勇敢中伴著橫衝直撞，偏執、倔強，偶爾理性，時爾斷片——我隻是不開心，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煩躁。”
“什麽是輕熟女？——”我打斷程峰，話鋒一轉，不能由他的情緒蔓延下去。
“輕熟女嘛，就是介於女人和女孩之間的人，你不就是嗎？”
輕熟女？這個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誰說的，我是個真正成熟的女人。”我辯解道，但其實對這個名稱並不討厭，至少證明我裝嫩還是成功的嘛。
“成熟的女人？你辦過一件成熟的事嗎？一直還不是偏執的隨性子來。你外出大半年，考慮過家人的感受嗎？我好歹是你的男朋友，你跟別的男人去參加酒會，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程峰吼我。
我倒抽一口冷氣，意識到錯誤，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起來，站的筆直，再鞠90度的躬。“對不起，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的一般見識。”
因為這事是我做錯了。我隻好用歉意目光望著程峰。程峰是順毛驢，摸到了他的順毛，軟硬他都吃的。其實，在男人麵前，即使你內心再強大也要懂得示弱，哪怕裝你也要裝一下，女人在愛情裏是以弱欺強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