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酒吧調情

  杯子摔到地上“啪”粉身碎骨,水撒一地。


  我和賤男相互瞪對方足足有一分鍾,大眼瞪小眼,感覺好變態。


  最後賤男先低下了頭,轉身離開。兩分鍾後又回來。手上拿著掃把,拖把。平時那麽傲慢的一個人既然親手清理這一地狼藉。


  我轉眼從主動變被動。但在心裏默默念叨:如果,燒一年香我們可以相遇,燒三年香,我們可以相識,那麽我……就改信基督教!

  “你的手機。”賤男從兜裏掏出,終於說到了正題。


  “老板,我正找你有事呢。”我接過手機,很有風度的說。“我不想幹了,我要辭職。”


  “公所有製度,正常辭職,要提前一個月提出。”賤男頓了下,有好幾秒才講道理的說,“突然間說走就走,我一時也找個不到人來接你的班,會影響會所的運營。你若強要走的話,押金不退,不能因為你一人而置會所製度不存在,那樣以後就無法約束其他人。”


  哼!在我看來賤男根本就是在意這點小錢,拿我訂的製度來壓我,展現自己商人的精明。


  裝逼隻是他的瞬間,不要臉才是他的永恒。


  我無比的沮喪,服務員辭職需要提前一個周提出,而管理者要提前一個月提出,真不該當初定製什麽鬼製度。


  臉乃身外之物,可要可不要,錢乃必要之物,不得不要,總不能賠了夫人再折兵。看來,我還得再混一個月。我想了想說,“那我現在正式提出辭職!一個月後正式走人。”


  折懷元點點頭,表示聽到了,卻沒有回話。轉身而去。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慣按自己的思維模式。


  看來,還得混一個月,可我再也不用心了,高老莊的故事教育我們幹活賣力的是豬,現在有顧客和我說話我也愛理不理不待見,天一黑,客人還都沒走,我就翹班了。


  當初我看上折懷元,因為我腦子進水了,現在我腦子抖幹了。


  據說科學家經過研究發現,愛情產生於一種叫做後葉催產素的東西,還有多巴胺、苯乙胺等神經化學物質。但這種物質不能長期施放。一旦停止,愛情也會停止。


  在愛情還沒有市儈的時候。一見鍾情,占據我的心,不顧一切相伴一路行。曾經轟轟烈烈;曾經以為折懷元是我最後一個男人;曾經以為是陪我漫漫人生路的人;曾經沾沾自喜,以為在茫茫人海中終於找到了兩萬分之一;


  折懷元離開我後,靠著對愛情的幻想,排除萬難,想跟他在一起;幻想和他生兒育女,連寶寶讀哪一家幼兒園都想好了;為他瘦了五斤;為他放棄了我自由自在的生活;也害怕他會被齊雅搶走;可是現在已無心挽留。原來,我和折懷元,各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大家走的路並不一樣,曾經結伴走了一段路,今天到此為止。


  回到蝸居地,認真的打扮一下,穿著黑色深V裙裝,黑絲,我喜歡自己這樣的打扮,整個人卻散著簡潔、精練的氣息,搭配白色蝴蝶結腰帶讓人看來還有些純潔的氣息。去了後宮是一家高級酒吧。


  後宮一派燈紅酒綠,但和那些嘈雜的、像熱鍋煮餃子一樣的夜店不同,這裏雖然也是人滿為患但相對安靜得多、優雅的多、也華麗的多。


  我才落座沒多久,側臉發現有人在注意我。我大大方方來的來這裏消費,沒準可以搭訕一個調調心情,調情,隻不過是調整情緒,我不會不尊重自己的身體。


  不過我的眼光稍一遊移,就看到了另外一個人,情緒立即冷了起來。因為賤男在另一邊!

  我恨這個不爭氣的男主角,明明是一場喜劇,卻把我單方麵逼的接近崩潰,我毫不示弱的盯著這個人,心裏第一次深刻的感覺到,一個人長得好看並不那麽重要,假如他性格惡劣,舉止傲慢,那他也是麵目可憎的。


  我想離開,但已經點了酒水,浪費人民幣是可恥事。


  賤男和一個男人低聲交談著什麽,手中拿著一杯酒,姿態很是優雅,幽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給他增加了一種極其神秘的性感。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賣相很好,可是這有什麽用?都說心靈美最重要,之前我還不信呢,現在才知道此話極其有理。


  我獨自喝著我的小酒,看大廳表演的節目。正在我為歌手鼓掌時。賤男移動了貴腳,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陌生男人,於是我隻好站起來。


  “你也來這裏玩嗎?”賤男很客氣,甚至有點溫和。


  可是這不廢話嗎?不來玩難道是看電影的。


  跟在賤男旁邊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忽然微笑道,“這妞長的不錯,看起來好漂亮。折總,你認識她嗎?快介紹給我。”


  我立即一對白眼飛刀甩過怒目而視。我感覺被汙蔑了,看到長的不錯的妞被亂介紹,而且我感覺這是基於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我極其不喜歡。果然物以類聚,折壞元的朋友全是傲慢自大的惡人!

  賤男的朋友,全屬黃瓜的,欠拍。心裏暗罵此人,最後卻不得不沮喪的承認這個男人也是極品。挺帥的,是我閨蜜藍玉喜歡的風格。


  “喔,這丫頭看來很不好惹啊。可是我是誇獎你啊,幹嘛瞪我?”他笑了笑。


  “我不認識你,虛假的笑容都收回去。”我直言不諱的批評那種自內向外而的凜然氣質,讓那男人隻笑笑並沒有回嘴。


  “你怎麽說話的呀!”賤男一句打住了我的話,他不喜歡我這麽直接攻擊他的朋友,直接吼我。


  “你憑什麽——”我氣的不行,在我還沒有說出完整的一句話時,賤男身邊的朋友向我伸出了友好之手,“我是這的老板,很高興認識你。”


  這是個有覺悟的男人,意識到折懷元的話讓我不自在了,擔心我們吵起來,所以出來打圓場。


  我對賤男一臉鄙視,卻對那人笑了笑!沒想到第一次來就見到了老板,好待給這酒吧會所老板點麵子,沒準還能送點酒水呢!判斷失誤,沒想到一個開酒吧會所的人會是一副儒商形象。


  “失敬了,請問怎麽稱呼?”。我迅速轉變,緩解一下之前的尷尬。


  “我是——男神賈斯汀。”


  這名子真怪,幹嘛學人家明星的名子,假死定,真死定吧,死定了吧。不過有旳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活著,他早該死了。比如折懷元。


  “我是許芊墨!”盡管不喜歡,但還是擺出了禮貌的姿勢,好歹是這的老板。


  他倆臉上都有笑容,豬都笑了,我也不好意思繼續扮個苦瓜臉。互相謙讓和致意以後,男神賈斯汀和賤男不請而坐,還招呼待應拿酒水。


  “有緣認識,請你喝杯酒。”男神賈斯汀客氣的說。


  不好駁人家老板的麵子,我也喝了點小酒。


  “許小姐在哪高就呀?”男神賈斯汀問。


  我還沒來的及說,賤男就插嘴道,“許小姐可是良家婦女!”


  “良家婦女也是婦女。”男神賈斯汀道。


  “好歹也是個戴眼鏡的,怎麽能調戲良家婦女呢?”我心裏罵。任何事情都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看來是想泡我。


  對於賤男和他的朋友,是沒有道德可言的。看到女人,就動雄性激素,和動物一個性質。包括那個宋飛。


  “她從法國回來,對紅酒和你一樣有品味,我覺得你們會有更話題。”折懷元在一旁插嘴,同時也給我找回些自信,總比我說在會所上班強。


  “哦,是嗎,我也去過巴黎。”男神賈斯汀瞬間有了想聊下去的欲望。


  我一個在網上去過法國的人怎麽能和一個真正去過法國的人談論這個話題,需要肺活量的。


  “法國是最浪漫的一個地方。”男神抿嘴道。


  “是呀!”我笑了笑接聲道,“法國是歐洲浪漫的中心,風情萬種的花都巴黎,美麗迷人的藍色海岸,盛開著熏衣草的普羅旺斯,還有美酒飄香的波爾多,都是令人神往的旅遊勝地。都很吸引各國遊客。”我說著,盡量表現的不生疏。


  內事不決問死黨,外事不決問百度!當初為了掩飾我是從法國回來的芊墨,早就在百度上備過課,忽悠人不成問題。


  男神極其健談,而且談吐幽默,見識廣博,在一起聊天輕鬆愉快。在一旁陪坐的折懷元,神色平常,不急不噪,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對朋友很好,百分之一百的尊重朋友,怪不得小小年紀就有那麽多的人脈。


  在後宮酒水喝多了,就需要上下洗手間,發現這裏的廁所也很豪華幹淨,還有專門的服務人員,寬敞明亮。


  在洗手間的鏡子裏。酒氣蒸得我麵頰粉紅,眼睛亮閃閃的,像是有水光一樣。感覺腳下有些浮,但還沒到步履不穩的地步。


  補了補妝。出來時發現廁所門外的甬道竟是酒吧的後門。我的身體我清楚,在裏麵坐了那麽久,悶的透不過氣來。頓時有種想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的念頭。


  腳剛邁出後門,我就肝顫了。後門外是停車場。城市夜景反照,我能清楚的看到十幾個人和一個對打。前幾秒,那個人反應很遲鈍,就被群歐了,雖然有反擊,畢竟雙拳難敵眾手,大概有二十幾隻手,現在被打得夠嗆,估計快見閻王了。


  救是不救……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