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白扒皮
“我這幾天有點事情,沒有顧得上你,怎麽了,是不是有哪裏不懂了。”
施煙然問了一句,嚴樾笑了笑。
最近他在邵平的管束之下,越來越像一個青春洋溢的大男孩兒。
施煙然對這一點還是很滿意的。
宮駿有的時候會抽出時間去帶一帶嚴樾。
最近兩個人的關係也算是突飛猛進了。
宮駿雖然依舊很嫌棄這個小菜雞嚴樾,不過偶爾也會說幾句關心的話。
嚴樾知道宮俊前輩平時對自己的批評都是想讓自己有所長進,所以從來都不反駁,任勞任怨的聽著。
這倆人的關係,讓公司裏的不少人都在羨慕。
“你唱一首曲子我聽聽。”
施煙然看著嚴樾,直接開口。
畢竟她要的是結果 ,那麽長時間的訓練總要有一個好的結果吧。
雖然她這些天一直在放養嚴樾,可有宮駿在,她相信宮駿會把一切都教給嚴樾的。
如果宮駿真的沒有這個心思的話,那他就壓根兒不會給嚴樾找邵平這個經紀人。
邵平這個人也不知道宮駿從哪兒找的,嚴樾自從跟著他以後,無論是形象還是自律的規劃都大大提升。
施煙然覺得還是人不可貌相,這個長得像體育老師一樣的男人居然有這麽大的能力。
嚴樾沒多說廢話,直接開口。
最近幾天的訓練下來,他的音色確實有提升。
比起以前,多數都是自己摸清門路,現在他已經找到了關鍵和重要點,一擊即中。
施煙然聽著嚴樾的歌,感覺還是非常不錯的。
嚴樾這個人是個好苗子,可塑性是非常高的。
她其實也很慶幸自己能扒到這麽一個寶貝,如果他的歌曲能夠發行,那麽聖星娛樂肯定又會多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個宮駿,當然是不涉及演藝圈的那種。
宮駿已經是影帝了,施煙然指的隻是當年還處於歌手時期頂峰的宮駿。
“這樣吧,我再給你一首曲子,你回去好好練練,有事情找宮駿就行。”
施煙然把一首歌發給嚴樾,她覺得這首歌的關鍵知識點還是很多的,若是能掌握好這些,就算是唱別的歌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另外,她還給嚴樾發了一個自己做的曲子。
沒有填詞就是隨便的一首曲子。
“你自己回去聽聽,看看能不能把詞給我填出來,能唱出來最好。”
“好的煙然姐。”
兩個人這邊掛了視頻,施煙然又聯係了一下宮駿。
“還是謝謝你幫我帶嚴樾哦。”
這句話發過去以後,宮駿的視頻馬上就打過來了。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找我。”
他最近都快被那個臭小子煩死了。
那臭小子天真的很,整天跟在他背後前輩前輩的叫,還真以為他是什麽好人啊。
隻不過宮駿是看在施煙然的麵子上,才幫助嚴樾的。
“哎呀,我找你不就是為了感謝你的嘛,這樣吧,既然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過幾天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施煙然對著宮駿的語氣有些討好。
“那是當然,必須得請,難不成你還想賴賬不成。”
聽見宮駿的話,施煙然笑了笑。
“對了,你們陸總最近有沒有去公司上班。”
“陸總?不太清楚,我聽說最近都是陸吉飛來上班的,怎麽了,她在家裏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
白家和陸家的消息封鎖的很好,現在還沒有太多人知道兩家有聯姻的事情。
另外宮駿平時也從來不關注這些事情,壓根兒都不去打聽。
“沒什麽事,你們陸總最近可能要有喜事發生了,你們就等著交份子錢吧。”
施煙然提前透露了一嘴,讓宮駿心裏有些明白過來。
“難不成是要結婚了?”
“差不多吧,要保密哦。”
畢竟陸月霜對這件事情可是很為難的,她完全不想嫁給白雲澤,這幾天都沒了動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施煙然非常想打電話給陸月霜問一下情況,可是又怕是白雲澤那個男人接的電話。
不知道為什麽,白雲澤好像對陸月霜十分管用。
明明陸月霜在商場的時候是那麽霸氣的一個女總裁,在白雲澤麵前好像一個小兔子。
這是施煙然能所想到的形容,不過她也覺得十分貼合和恰當。
“好了,我知道了,一定會把錢準備好的。”
宮駿撓了撓頭,沒想到孤寡多年的陸總也要結婚了。
“行了,還有事兒呢,不跟你說了。”
施煙然說完掛斷了視頻電話。
接了冷家老太太這一單子,施煙然已經拿到了不少錢,再加上還有冷天這一份的,冷家的匯款已經到賬了。
看著上麵足足九位數的數字,施煙然笑了笑。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聯係白瀚澤那個傻子了,又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這麽長時間都不出現,不會是出了什麽意外吧。
要不是白老頭兒還整天嘻嘻哈哈的,她都以為白瀚澤失蹤了。
這邊給白瀚澤打過去一個電話,接起來就聽見那邊苦哈哈的聲音。
“老大,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嗚嗚嗚,救我!”
“怎麽了。”
施煙然不知道他怎麽就突然變得這麽悲哀,問了一句。
“還不是怪你,那天非得要拉著月霜姐和我一起去喝酒,後來被我哥知道了,他斷了我所有的零花錢和卡,現在他要結婚,居然還讓我來公司上班,而且還不給我開工資,不給錢不給錢呐!他這就是壓榨!他壓榨我的勞動力!”
白瀚澤進行一番苦大仇深的傾訴,讓施煙然嘴角抽了抽。
沒想到他們那天的放縱之後,最苦的人居然是白瀚澤。
不過她也沒能想到白雲澤居然喜歡陸月霜。
怪不得白瀚澤最近都不聯係自己了,看來她調查幾大家族的事情也暫時被擱置了。
“你上崗多久了?”
這才是施煙然所關心的事情。
“我的天呐,你不要再說了,自從你們喝完酒第二天還是第三天,我就被迫上崗了,我哥他簡直不是人,他就是白扒皮!”
施煙然不知道白瀚澤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怨,才會把自己的哥哥形容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