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念笙實在難以想象篷布下麵會是什麽禮物。
“我跟你一起揭開謎底吧?”傅尊邀請的問。
“好啊。”
路念笙笑笑,帶著好奇,跟傅尊一左一右站在卡車兩側。
兩個人喊了三二一,一起將篷布扯了下來。
嘩啦——
篷布沿著他們用力的方向,順滑的劃落在地上,而大卡車上的禮物,也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竟然是一輛車!
大卡車的車廂上,擺著一個巨大的透明盒子,盒子裏裝著一輛銀色的奔馳車,車邊還有氣球、彩帶、彩燈之類,布置成了禮物盒的樣子。
“這,這是給我的車?”路念笙被震撼的張大嘴巴。
“是啊,知道你不喜歡人來回接送,所以給你買了輛車,方便你來回。”傅尊滿是討好的問:“喜歡嗎?”
路念笙看著車身那流暢的線條,很難說出不喜歡三個字。
傅尊笑著道:“拆開禮物,上去試試手感如何?”
“現在就能開?”
“當然。”
傅尊讓人打開透明盒,將車開了下來。
等靠近了車子,路念笙才看到車身上還有些隱約可見的淡紫色閃光漆痕跡。
“這車,很貴吧?車漆是定製的嗎?”路念笙問。
“嗯,車漆是定製的,但車本身不貴,奔馳E300,加上定製的車漆、輪轂等也不過七十萬。”傅尊看著路念笙的臉色,邀功般的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鋪張,所以選了這款便宜的,可以吧?”
便宜的車……
路念笙總覺得自己受了內傷,但這些話從傅尊嘴裏說出來,卻那麽合適。
對於傅尊來說,七十萬,的確太便宜了。
“謝謝你如此費心。”路念笙看向傅尊,主動踮起腳,將手臂環繞住傅尊的脖子,笑著道:“今晚的一切我都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傅尊眉眼皆笑。
“那你想要什麽呢?我可以給你什麽讓你開心呢?”路念笙苦惱的問。
傅尊見狀,微微低頭,抬手扶住路念笙的腰,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路念笙的耳朵和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她推了傅尊一把,嗔道:“你,你又開始耍流氓!”
“這是夫妻間正常的情感交流。”傅尊心癢的說道:“今晚回去試試。”
“不要再說了!”路念笙漲紅著臉,堵住傅尊的嘴,“你不是說要去試車嗎?我要去試車了。”
她推開傅尊,小跑著往車邊走。
傅尊笑著跟上。
初夏來臨。
香江邊吹來的江風都帶著夏天綿綿的味道。
沿江公路上,一輛銀白色的奔馳呼嘯而過,車窗開著,風不停的灌進車廂,將開車女子的發絲吹得飛揚飄逸。
“沒想到你開車開得這麽不錯。”傅尊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路念笙的眼神更加欣賞了。
“之前幫人開過車,做代駕那種。”路念笙笑著回答,神情還有些得意:“你信不信我摸過的車,比你還要多呢!”
傅尊的眼底浮上一抹心疼。
路念笙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心情,笑著說:“不要同情我、可憐我,我自己都覺得沒什麽啊!而且我始終相信先苦後甜,所以我現在遇到了你啊!”
“你總是這麽樂觀。”傅尊感動的道。
“樂觀才能向上嘛!坐好嘍,我要加速嘍!”路念笙一笑,腳上踩下油門。
嗡——
車子如離弦之箭,迅速向遠方駛去。
路念笙開著車在江邊繞了一圈,又自己開車帶著傅尊回到了莊園。
兩個人像是體驗了一把速度與激情,心情還處在亢奮狀態。
一進門,還未開燈,傅尊就將路念笙壓在了牆邊,迫不及待的吻了上來。
“唔。”
路念笙猝不及防,含糊的應了一聲之後,便生澀的回應起來。
窗外月朗星稀。
窗簾被風吹起,飄飄蕩蕩,隱約可見床麵上的起伏波動。
第二天一早,路念笙累得幾乎起不來床,傅尊‘好心’的準了她的假,讓她在家休息。
鈴鈴鈴——
然而,短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路念笙強撐著困頓的眼皮,拿起手機接起電話,“喂?”
“你還沒醒?”
電話那頭傳來關月嘖嘖稱奇的聲音,“這都九點了!晚起、不接電話,這可都不是你的風格,昨晚……是不是有情況?”
路念笙騰地一下子驚醒,撐著手臂坐起來,卻‘噝’的倒吸了口冷氣。
“怎麽了?”關月忙問。
“沒,沒什麽。”路念笙紅著臉,揉了揉自己的腰。想起昨晚被傅尊逼著坐在他身上的樣子,就覺得羞恥……
她製止自己多想,問關月道:“你這麽著急給我打電話幹嘛?”
關月說:“哎呀,學校剛出了通知,說暑假要修整宿舍,整個暑假宿舍都不讓住人了,我這不是想著趕緊去租個房子,不然我得回老家了,我還得留在這裏實習呢!”
“那你是想讓我陪你看房子去?”路念笙問。
“是啊是啊,還是我家念笙聰明。”關月討好的說:“念笙,你就陪我來吧,我自己一個人發怵。”
路念笙看了看窗外明媚的天氣,笑著歎了口氣:“拿你沒辦法,那你等等我,我去找你。”
關月那邊激動的要跳起來:“念笙你最好了!”
四十分鍾後。
香城大學東門。
關月繞著路念笙的新車轉了好幾圈,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你說這是傅尊送給你的車?我滴乖乖,原來女主人就在我身邊。”
“什麽女主人?”
“我猜你就不知道。”關月感歎的說:“昨晚同城熱搜,說有人拍到一輛大卡車載著一輛被包裝成禮物的奔馳,開到了香江邊上。而且香江邊上又是無人機、又是煙花,大家紛紛猜測是誰家的女朋友又要被求婚了,沒想到,竟然是你!是你吧?”
路念笙紅著臉點點頭。
關月跳到路念笙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看你這一臉嬌羞的模樣,很開心?”
“開心啊!”
“傻丫頭!”關月卻不客氣的敲了敲路念笙的腦袋,“怕是你犧牲也不小吧?昨晚,是不是被吃幹抹淨了?嗯?”
路念笙的臉刷的紅了。
“哎喲喲。”關月一下子捂住心口,五官緊皺,一副痛苦的模樣。
“月月,你怎麽啦?”路念笙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