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傅總和傅太太稍微準備一下,我們的采訪馬上開始。”
傅氏集團研發總中心的頂樓上,攝像、記者等一行人都已經準備好,針對傅尊和路念笙的一場別開生麵的采訪馬上就要開始。
傅氏集團的研發總中心在香城近郊,研發中心的露天樓頂上布置的像個後花園,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平時員工們也可以在樓頂上休閑。
今天選在這裏接受采訪,也是傅尊的意思。
“好了,傅太太。”
“謝謝。”
路念笙衝化妝師道了謝,然後坐在了玻璃圓桌前的椅子上。
傅尊也很快坐在了路念笙的旁邊。
兩個人挨靠的很近,依托著背後的藍天白雲,人物和景色融為一體,美得像一幅畫。
“傅總和傅太太真人更漂亮,今天可算開了眼界了。”
“可不是,一直聽說傅氏財大氣粗,今天才真正感受到。我第一次見在樓頂開花園的,山水布局一看就十分講究。”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後麵有工作人員在竊竊私語。
“緊張嗎?”座位上,傅尊悄悄握住了路念笙的手。
“不緊張。”路念笙笑著搖了搖頭。
采訪並非直播、問題都是提前核對好的,又有傅尊在身邊,她不過是坐著回答幾個問題,沒有壓力。
傅尊一笑,卻沒有再鬆開路念笙。
“那我們采訪正式開始了。”
主持人坐在了兩人對麵,得體的笑著,“兩位先分別介紹下自己吧?”
“大家好,我是傅尊,傅氏集團總裁。”
“我叫路念笙,是傅尊的妻子。”
主持人微微頷首,“對於傅總,我們都是很了解的了,畢竟是百科上搜得到名字的人。相信大部分人跟我一樣,更感興趣的還是傅太太。聽說傅太太還是一名學生?”
“嗯,我是香城大學研二的一名學生。”
路念笙在鏡頭麵前端莊自然,她的表現令傅尊滿意的同時,心裏還有莫名多了些小小的隱憂。
這麽優秀的女孩子,應該很多人喜歡吧?
以前的他是被什麽蒙蔽了雙眼呢?
“那能跟我們分享下,是什麽契機,讓您在這個時候回到烏水鎮的嗎?”主持人又問。
“說起來故事有些長,我雖然是路家的女兒,但因為抱錯的關係,從小在烏水鎮長大,其實是我的故鄉,前幾天是我養母的忌日,我回去是為了祭拜養母的……”
路念笙跟傅尊交替著,將這個驚心動魄的‘故事’講完。
在場絕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聽到他們的真實經曆,也大受震撼。
“所以說,在那樣緊張危險的情況下,兩位還是選擇共同麵對,實在很感人。但是,網絡上也有不同的聲音,說兩位是在炒作消費、假行善等,對此,兩位怎麽看?”
主持人例行公事的問完,傅尊就笑了。
他輕嗤的聲音,仿佛讓整個樓頂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我們不需要炒作。”傅尊說得簡潔明了。
他隻用一句話就回應了質疑,雖然傲慢,但卻是他的風格,令人無法反駁。
主持人被他的氣勢威懾,連忙看向路念笙:“那傅太太怎麽說?”
路念笙的表情跟傅尊截然相反,她淡淡笑著,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輕聲道:“佛說萬物皆由心生,一個人的內心是什麽樣的,看到的世界就是什麽樣的。我們做這些事的時候,什麽都沒想,那些質疑我們的人,無論我們怎麽做都會質疑,我們但求問心無愧。”
采訪順利結束。
傅尊和路念笙下午又接受了不同媒體的一次采訪,結束的時候已經四點。
“傅總。”
剛結束采訪,郭毅就一臉焦急的從後麵走過來,來不及跟路念笙打招呼,直接對傅尊說:“趙主管……趙勝男離開公司了。”
路念笙略帶詫異的問:“什麽意思?她就這麽走了?”
“嗯,已經找不到人了。”郭毅無奈又氣憤。他早就告誡過趙勝男不止一次,可趙勝男野心太大,根本不聽他的,最終還是鬧到了這一步。
傅尊略抬了抬嘴角,諷刺道:“她走得倒是快。”
“工作交接完了嗎?”路念笙又問。
“她沒有跟公司溝通就離開的,但工作資料都在電腦裏存檔,她整理好了放在桌麵上,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交接了。”郭毅也沒麵對過這樣的離職情況。
傅尊隻微微頷首,“讓許閱補上她的位置。”
“好的。”
“公司裏你先盯著,七點到老宅接我去機場。”傅尊雷厲風行的吩咐。
郭毅應聲:“是。”
傅尊要出差,出差前要跟路念笙回老宅吃個飯。
“真想帶你一起去出差。”
回老宅的路上,傅尊突然委屈巴巴的開口,拉著路念笙的手不願意鬆開。
路念笙笑道:“這恐怕不行,快學期末了,有很多要忙的事。”
“唉,你比我這個總裁還要忙。”傅尊失落的靠在了椅背上。
“現在忙點不是為了輕鬆過暑假嘛!等暑假,我就沒什麽事了。”
路念笙說得含蓄,可傅尊又怎麽會不明白她的意思,頓時眼睛都亮了,“好,等你暑假了,我去哪裏都帶著你。”
“好。”路念笙笑著答應,高貴又溫柔。
傅尊一時間恨不能讓路念笙變成縮小版的,藏在他口袋裏,走到哪裏也能帶著,也不怕被其他人覬覦……
等等,被其他人覬覦?
傅尊又想起自己的隱憂,忽然問:“喜歡你的人多不多?”
“啊?”路念笙沒跟上傅尊的思路。
“我是說,從小到大,喜歡你的男生多不多?”傅尊盯著路念笙就問,恨不能在她身上盯個洞。
路念笙搖了搖頭,“不多。”
“不多?”傅尊懷疑的皺了皺眉,“幾個?”
“幾個?我不記得了,你幹嘛突然問這個?”路念笙哭笑不得。
傅尊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分析道:“你竟然都忘記了有幾個!說明,喜歡你的人實在太多了,你都數不清了,是不是?”
他這樣子,誰還敢說實話?
於是路念笙‘無辜’的搖了搖頭,說:“我的意思是,都是以前的事了,哪有記得那麽清楚。或許有一兩個表達過好感的,但我都沒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