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傅少。”有女人見傅尊這麽厭惡路念笙,鑽空子的走上前來,嬌滴滴的說:“別為了這麽一個女人耽誤了咱們喝酒,多影響心情!”
說著,女人遞上一杯酒。
傅尊一把推開路念笙,接過女人手裏的酒。
“你不要再喝酒了好嗎?對你的身體不好。”路念笙苦口婆心。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掃興?傅總要喝酒,也是你能管的?”女人滿是厭惡的幫腔,故意往傅尊身邊靠了靠,像是在宣示主權。
傅尊卻饒有興致的看著路念笙,“看來傅太太還真是一個執著的人,就這麽不想讓我喝酒?可是,我們這裏開了這麽多好酒,喝不了怎麽辦呢?”
路念笙本能的覺得傅尊在給她挖坑,可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說怎麽辦?”
“不如……”傅尊拖長了聲音,把酒杯遞到路念笙麵前,“你替我喝?”
“我,不會喝酒。”路念笙皺眉。
傅尊對於路念笙的拒絕,從心底裏散發出不快,那種自己的權威被挑釁的憤怒,讓他對麵前的女人更加厭惡了,他裝都不裝了,直接冷聲道:“那就給我滾!別煩我喝酒!”
路念笙早就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看他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心裏又氣又著急,於是,在傅尊舉杯的時候,她再一次,一把奪過杯子。
這一次,她直接將酒杯遞到自己嘴巴,閉上眼,不喘氣的一口把酒飲盡。
咕咚咕咚——
有些許酒水順著路念笙修長的脖頸滑下,一直滑進衣領消失不見。
傅尊見狀,喉結不受控製的一個上下滾動。
“哇哦,豪爽!”有人拍手叫好,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原來傅太太這麽會喝酒,不知道肯不肯賞臉跟我喝一杯呢?”
路念笙忍著難受,眼睛的餘光瞥見了傅尊。
傅尊卻環抱著手臂,事不關己的聳聳肩,“你不喝,就隻能我來喝了。”
他故意的!
路念笙在心裏抗拒,可目光落在他的心髒處,又是一抹心疼湧上,她咬牙點頭:“今晚的酒,我替傅總喝!”
此話一出,包廂裏的氛圍瞬間變得更加熱烈,大家見傅尊默許,更蜂擁上前跟路念笙喝酒,路念笙又端起了酒杯,一杯接一杯的被人灌酒。
傅尊危險的眯了眯眼。
也不知道喝到第幾杯,看著被幾個男人圍著的路念笙,傅尊突然覺得好沒意思,怒喝一聲:“夠了!少在這裏丟人現眼!路念笙,給我滾!”
路念笙醉眼惺忪,隻還保持著最後的理智,聞言,道:“那你跟我回家。”
“回家?我可沒說要跟你回家。”傅尊轉身。
“可是……”路念笙著急的想要去拉傅尊,沒留意前麵伸出的一隻腳,她往前一邁,被絆了下,踉蹌著往前一撲,砰的一聲,整個人摔在了包廂的茶幾上,打翻了酒和果盤。
“啊!噝!”
路念笙的膝蓋正好撞到桌角,疼得她酒醒了大半。
“哈哈!你看她啊!”
包廂裏的人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狼狽的路念笙,指著她衣服上的酒漬和頭發上的瓜果皮。
路念笙忘了自己怎麽離開的,隻記得所有人的嘲笑。
她一瘸一拐走出會所,外麵的冷風像是要吹進她骨頭裏。
“天哪,你這是怎麽搞得!”關月見她出來,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