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女兒奴
夏天把毛巾放在溫水盆裏,泡了一會兒就拿起擰幹為唐可可擦手了,他擦得很認真,擦完正要放下她的手時,他察覺到,她的手,好像動了下!他直勾勾地看著她的手,從來敢眨一下眼睛,為的就是想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感覺錯了,可似乎不是呢,因為她的手又動了下,這次力量更強,他清楚地感覺到,她握了下他的手。
“唐可可,唐可可,你要醒了嗎?你聽得見我說話嗎?”夏天十分激動地緊緊抓住唐可可的手,望著她那仍是安詳不變的臉問,她的手剛才動了,不是證明著她離醒來不遠了嗎?
唐母打完水回來了,見夏天抓緊唐可可的手不知道在幹什麽,她擰了下眉問:“夏天,這是怎麽了?”
“阿姨,剛剛,唐可可的手動了下。”夏天迫不及待地和唐母說。
唐母愣了下,手裏的暖水瓶差點沒往地上掉,她匆忙走來看著麵色安詳的唐可可,難以置信地問:“這……這都是真的??可可的手真的動了?”
夏天點點頭“嗯”了聲,“我不會看錯的,阿姨。”
“那真是太好了……”唐母放下手上的暖水瓶,當即的就潸然淚下,過來抓握住唐可可溫熱的手,貼上臉上說,“可可快醒來了,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夏天目光含笑,但願唐可可是真的要醒來了吧。
唐母和夏天看不見的情況下,病床上安詳躺著的唐可可,慢慢張開了沉甸甸的眼皮,視線從模糊到清楚,滿滿的都是夏天和唐母,她的手,給予了唐母回應,握住了唐母的手,她還虛弱,想說話都是那麽的吃力:“夏……天……”
唐母感覺到了唐可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第一時間看向了唐可可,見唐可可睜開了眼睛,她又驚又喜:“可可,你醒了?”
夏天愣了下。
唐可可……醒了?
他扭頭看向病床上已經睜開眼睛的唐可可,一臉驚愕,想說話卻又如鯁在喉。
“媽……”唐可可氣若遊絲地喊了聲唐母。
唐母一邊掉眼淚一邊點頭“嗯”了聲,她轉身就離開了重症監護室,拿出手機給唐父一打電話了,這個好消息,她不但要告訴唐父,就連穆哲熙和林貝貝還有穆奶奶,她也要說給他們聽。
重症監護室。
唐可可一直看著夏天,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麽,夏天想問,卻又聽她開口弱弱地說:“夏天,你瘦了……”
夏天聞言,皺了皺眉,不太承認地問:“你哪裏見我瘦了?”
明明,唐可可醒來於他而言應該是十分開心的一件事,可是,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會對她冷語相向。
“臉……”唐可可也沒有把夏天冰冷的態度放心上,反而是一副十分習慣的模樣。
“為了拍戲減肥了不行麽?”夏天依舊是冰冷的話語。
唐可可眉眼一彎,掃了眼充斥著消毒水味的重症監護室,她看著夏天問:“我這是睡了多久?”
“一個月左右吧。”夏天淡淡地說。
“是嗎?”唐可可歎了口幽幽的氣,“那還真是夠長的呢。”
驀然,她想起了什麽般對夏天說,“夏天,我不是自己從露台上摔下來的!是有人把我從露台上推下來的!那個人是李采薇!而她的真實身份是林妙妙!她還在林貝貝的車上做了手腳!她想要林貝貝死!”
夏天看著激動得從床上坐起的唐可可,就隻是麵色平和地和她說:“這些事,我都知道了。”
唐可可愣了下,而後往病床上躺了下來,嗓音顯得無力:“是嗎?那這件事你是怎麽知道的?李采薇人呢?她在監獄裏嗎?”
夏天聞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訴了唐可可聽。
唐可可聽完,整顆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隻要大家知道李采薇的真麵目就好,哪怕李采薇如今仍逍遙法外。
“可可,可可真的醒了嗎??”唐父從重症監護室外麵跑了進來,看到唐可可活生生地在病床上躺著,他心裏別提有多激動了,過來抓住她的手一邊落淚一邊說,“可可你總算是醒來了!你知道爸爸和媽媽盼這一天盼得有多苦嗎?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對了,有什麽是你想吃的?睡了這麽久肚子餓吧?爸爸給你買去!”
“額……爸……我還好……”唐可可嘴角一抽,唐父這話說得未免也太誇張了點吧?當著夏天的麵,就不能注意一下?
夏天:“……”
唐父這是紅果果的一枚女兒奴?
唐母扶著穆奶奶走進重症監護室。
“奶奶……”唐可可喊了聲穆奶奶,臉上掛著一抹虛弱的笑。
“可可,你終於是醒了,這一個多月來,沒有你在我耳邊說娛樂圈某某明星的八卦,我愣是不適應到像生活失去了什麽樂趣,總感覺好像少了某樣東西,這會你醒來了,等出院了,一定要給老太婆我補上,明白嗎?”穆奶奶說道,這麽長的時間等待,一切都是值得的,唐可可挺過來了,是個好孩子。
唐可可眉眼彎彎“嗯”了聲,眼淚從臉上蜿蜒而下,她感謝穆奶奶記著她,在這個世界上,她有太多不舍的人和未辦完的事,又怎舍得離去?
七個小時左右後。
飛機已經抵達目的地,隻是這裏不是夏威夷,而是紐約。
穆哲熙帶林貝貝還有三個萌寶下機後離開了飛機場,坐車來到了預訂好的酒店裏住下,現在這裏的時間是天亮,而國內的時間想必是天黑了吧?
坐了整整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林貝貝和三個萌寶都累了,在酒店的房間裏,他們四個人是倒頭就睡,而穆哲熙毫無睡意,把被子給他們蓋上就離開了酒店,他在海外有一些產業,一直是由最信賴的下級管理,今日難得一來,怎能不去視察一下?
幾個小時後。
林貝貝醒來了,而一旁的三個萌寶還在睡。
她掃了眼房間,見穆哲熙不在擰了擰眉,心想:奇怪,老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