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有點兒意思
前有李艮,後有敖摩昂。
此時的道德真君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李艮,見其臉上滿是笑意的看著自己,心中稍加思索之後,瞬間臉色一變。
“你們算計我等!?”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除卻鎮海龍宮的人之外,皆是齊齊一愣,便是玉鼎真人和靈寶大法師也是一臉愕然的看著道德真君,顯然是不清楚對方所的這話是個什麽意思。
隻見那李艮此時雙臂環胸,一臉冷笑的看著道德真君,淡淡的道:“便是算計又怎麽樣?
難不成是我鎮海龍宮冤枉了你們?”
“你們早就知道這百眼道君斬殺化龍之人的事情?”
道德真君此時臉色冰冷的盯著李艮,心中可謂是憤恨不已。
而隨著道德真君點破這件事情,玉鼎真人還有靈寶大法師此時也是臉色難看的盯著李艮和敖摩昂。
這件事情若是真的如同道德真君所的那樣,可就有些麻煩了。
什麽報仇都是假的,借著這由頭,收拾他們才是真的。
這百眼道君本就是必死的結局,染指人皇之力,便是闡教都不能容他。
但是死歸死,總要有些用處的死才行,於是這百眼道君便被用來引誘截教的呂嶽上當。
本來計劃進行的好好的,呂嶽也徹底逃脫不了殘殺同宗的罪名,便是這百眼道君煉化人皇之力的事情暴露了,這呂嶽死也就死了,難不成截教還敢讓他們闡教償命不成?
隻是這一切的一切,闡教都漏算了鎮海龍宮的存在。
不這呂嶽逃回九龍島之後,引動了鎮海龍宮的大將敖摩昂。
現如今居然連百眼道君殘殺化龍之人的事情都被暴露了出來。
加上這鎮海龍宮處處占先,明顯是他們師兄弟三人被鎮海龍宮算計了才對。
想到這裏,玉鼎真人幾位臉色變的有些難看起來,隻是琢磨了半的功夫,依舊沒有辦法擺脫眼下的困境。
鎮海龍宮不占理的時候都能將他們堵死在這裏,跟何況這講理的時候?
道德真君此時冷冷的看著李艮,開口道:“百眼道君現在已死,你們還想怎麽樣?”
“這麽,真君是承認了你闡教弟子殘殺了我鎮海龍宮的人了?”
一瞬間,局勢逆轉!原本還在糾纏截教呂嶽殘殺闡教弟子百眼道君的事情,此時驟然變成了闡教弟子百眼道君殘殺鎮海龍宮護佑的龍族異種化龍的事情。
要這變化,不可謂不大,堪稱是毫無關聯的兩件事,居然就這樣發生了。
此時的呂嶽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明顯是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居然還能活蹦亂跳的,實在是意外之喜。
“我等什麽時候過這話?
畢竟此事隻是你鎮海龍宮一家之詞。”
這件事情不能承認,隻要承認,等待闡教的便是數之不盡的麻煩,自己寧可被人當做睜眼瞎話,也不能認下這件事情。
著,道德真君幾人暗自做著準備,以應對鎮海龍宮的怒火。
隻見那敖摩昂搖了搖頭,開口道:“此事不是你們這麽理解的,你們闡教怎麽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鎮海龍宮怎麽想的。”
目光落在李艮的身上,敖摩昂開口道:“給他們龍王是怎麽的?”
“不承認,就殺到承認為止。”
話音剛落,玉鼎真人三人皆是一愣,便是呂嶽都是一臉愕然的看著敖摩昂和李艮幾人。
心中不免有些恍惚。
“鎮海龍宮的人都這麽剛的嗎?”
心中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呂嶽和其一種師兄弟心中的這種想法就瞬間得到了印證。
敖摩昂此時一臉微笑的看著玉鼎真人幾位,笑著問道:“幾位,聽明白了沒有?”
聲音落下,敖摩昂單手一揮,手中的驚神刀瞬間脫手,光芒一閃就朝著玉鼎真人三位衝了過去。
強悍的威勢瞬間席卷開來,玉鼎真人首當其衝個,瞬間臉色一變。
“你敢!”
玉鼎真人此時怒吼一聲,感受著那從而降的殺意,頓時臉色巨變,急忙祭起自己的法寶斬仙劍,朝著那驚神刀迎了上去。
驟然動手,敖摩昂的手段頓時將在場的人嚇了一跳,顯然是沒有想到敖摩昂的動作如此的迅速。
兩件法寶剛剛撞在一起,便看到那斬仙劍瞬間一顫,劍身之上的光芒瞬間變得暗淡下來。
隻是一擊,這驚神刀的威勢就有這般威勢,足見其法寶之強。
玉鼎真人臉色一白,神情實在是算不上有多好,心中驚駭之餘,還在想著對策,擔心下一秒自己就會命喪這九龍島上。
強悍的靈威從那法寶身上擴散開來,見此一幕,在場的人皆是手上掐訣,一麵麵屏障瞬間出現在眾人的麵前,抵擋這擴散開來的靈威。
感受著那衝擊過來的靈威,眾人心中不免有些訝然,這兩件法寶果真不是一般貨色能夠相比的。
此時的玉鼎真人眼見自己的斬仙劍隻是勉強擋下驚神刀,眉頭微蹙,隨後雙手在自己麵前一展,便是一道陣法浮現出來。
再看那斬仙劍,隨著自己陣法的展開,劍身之上的光芒也瞬間便的明亮起來。
便是敖摩昂見狀也是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料到玉鼎真人還有此等手段。
隻見那斬仙劍上光芒瞬間綻放開來,旋即劍身一轉,便是數柄斬仙劍分身出現在了斬仙劍的周圍。
看著那九柄斬仙劍,敖摩昂眉頭頓時就是一挑,隨後便看到那斬仙劍分身出現之後,就朝著自己急射而來。
見此一幕,敖摩昂身上龍威湧動,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這一幕,打算看看玉鼎真人到底要耍什麽花招。
隨著九柄長劍將自己圍起來之後,敖摩昂百年發現那九柄長劍,皆是劍尖指向自己,劍身之上有淡淡的氣息流動。
隻是一瞬間就將敖摩昂周身的龍力鎖死,而自己的感知也隻限於這九柄長劍所化的範圍之內。
感受著自己身體上的變化,敖摩昂頓時就是一愣,隨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開口道:“有點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