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放開仙子,讓我來!
楊悅發誓,真不是自己變態。
而是藍星某個自詡大民族的小島國人群好這口。
自己這是借鑒挪用,你罵變態,就罵他們好了,和自己可無關。
楊悅悠哉的在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慢慢道:“罵吧,盡管罵吧,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你耗,什麽時候老實了,願意說真話了,咱們再聊,困了,先回去睡覺了。”
“你混蛋,放開我,臭流氓!”
傾畫恨的牙根直癢癢。
楊悅直接心念一動,出了畫卷。
傾畫崩潰的眼淚在眼眶內直打轉。
自己不就是想借機奪舍他的肉身,好得個真正的自由嘛,自己這有錯嗎?
怎麽偏偏就叫自己遇到了一個太監主人。
這奪舍沒希望,還要遭到如此淩辱。
老天爺,你怎麽這樣啊。
就不能賞個帶棍的嗎?
一出畫卷,楊悅發現自己在馬車內。
“這什麽情況?”
楊悅衝旁邊的文相問道。
張君正回道:“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也是,這畫中天地時間和外界不同,畫中一日,人間怕是已千年了。”
楊悅恍然大悟。
原來這畫中的時間是可調的,就和鼠標的滑輪一樣,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他頓時冒出了一個惡作劇來。
把畫中的時間調的慢些。
想到就做。
傾畫,你慢慢受著吧。
困了,閃現回知縣衙門睡大覺去。
明早見,知畫。
早上。
楊悅洗漱好,鑽入了畫中世界。
傾畫已經被綁的眼神迷離,失去焦點,一見到楊悅,她就和見到了親媽一樣,立馬瘋狂求饒:“奴家知錯了,我不該騙你侍寢,想要趁機奪舍您,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楊悅嘿嘿得意笑了。
自己在外麵不過是休息一晚,但是這畫中,已經過了足足有一月有餘。
這麽折磨人,是個人都會瘋的。
啪!
打了個響指。
傾畫被放開了。
砸在地上的傾畫崩潰的無聲大哭。
這一個月,可以說是她人生直黑時刻,如果可以,她寧可受著千年孤寂,也不願意再經曆這一個月了。
楊悅坐下來,瞅著傾畫那一身紅衣不爽。
心念一動。
傾畫頓時換了一身藍星特有的女仆裝。
“這一身順眼多了,以後就這麽穿吧。”
傾畫羞的拿手遮擋:“這也太不成體統了吧。”
楊悅回道:“又沒外人看見,你不穿都沒事,要不就不穿了吧。”
“您別。”
傾畫徹底服了,怕了,急忙違心的屈服:“這衣服挺好的,奴家很喜歡。”
“嗯,這才乖嘛。”
楊悅從乾坤一氣袋內取出一些茶水點心。
吩咐道:“烹茶吧。”
傾畫見到點心,美眸直泛綠光,口水狂咽,饞的和個小花貓似的。
楊悅把點心推到她麵前:“吃吧。”
傾畫抓狂點心,狼吞虎咽,毫無淑女形象。
楊悅告訴道:“以後跟我,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
“好,奴家願意追隨主公,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傾畫一邊狂咽著點心,一邊含糊的說著。
這是她千年以來,吃的第一頓飯,真的是太好吃了,感激涕零。
楊悅對她道:“既然願意追隨我,那締結契約吧。”
傾畫拿糕點的玉手頓時一僵,抬起美眸,怔怔的盯向他。
楊悅冷笑一聲:“呦,看來是還沒懲罰過,既然不願意,繼續綁著吧,這次我會把時間調的更慢些,外界一日,你這一年好了,祝你玩的愉快。”
楊悅佯裝起身要走。
“不要走,嗚嗚!”
傾畫撲上去,一把抱住他大腿,嚎啕大哭道:“主公,不要離開我,我這就發血誓。”
“我傾畫,願一生一世效忠主公,不離不棄,若違此誓,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一滴精血從傾畫的指尖飛出,鑽入了楊悅的眉心。
楊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伸手抬起她性感的下巴,本來想好好的享用一把美女的。
可這又是眼淚,又是鼻涕,嘴角還滿是糕點,整個一難民投胎啊。
頓時失去了寵幸的興致,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
楊悅對她道:“既然你認我為主了,那我自此也不會虧待你,說說吧,你想要什麽?”
“奴家想要自由。”
傾畫想也沒想回道。
楊悅回道:“想離開這畫中天地?”
傾畫重重點頭。
楊悅告訴道:“我是能下敕令,讓你離開,不過你已經成為此畫畫靈,和它融為一體,所以,即便是出去,你的行動範圍也會被局限住。”
傾畫立馬道:“主公,若您修為超過三絕先生,便可以改換此方天地法則,許我永遠離開此畫,再也不用受其約束。”
楊悅癟嘴道:“三絕先生可是半聖,要超過他就得成聖,你以為成聖很容易啊,我現在不過才六品入門的境界,放你出去,你估計最多也就離開我裏許地的活動範圍,再大,你就要被強製收回去了。”
傾畫激動道:“即便是裏許地的自由,奴家也是願意的。”
“好吧,跟我走。”
楊悅就要帶著她走,傾畫羞的一把揪住楊悅:“主公,奴家現在出不得。”
楊悅納悶問道:“要出去的是你,怎麽現在又不想出去了?”
傾畫羞的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這衣服是幻化出來的,出去就會消失不見的。”
“哦。”
楊悅立馬翻找乾坤一氣袋內的衣物。
沒有女人衣服,隻有幾套儒衫。
楊悅取出一套給她:“想湊合換上,回頭再給你找女裝。”
傾畫拿了儒衫,道了聲謝,起身,隨身一轉,儒衫便套在了身上。
開心的挽上楊悅的胳膊:“主公,咱們可以出去了。”
“走。”
心念一動。
楊悅和傾畫便出現在了房間。
文相居然也在。
傾畫身著一身儒衫,雖然極不合體,但是依舊難掩她的傾國容貌,妙曼身姿,腰間被一根腰帶束住,不堪盈盈一握,楊柳細腰,亭亭玉立。
張君正直接成老豬哥了。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立馬咳嗽兩聲,掩飾臉上的尷尬。
隻怪傾畫實在是太美了。
如此絕色,讀書人又悶騷,能不瞧的心動才怪呢。
楊悅問道:“你怎麽跑我房裏來了?”
張君正拱手行禮:“弟子是來詢問老師,何時出發回京。”
楊悅回道:“吃了早飯就回去,對了,叫丫鬟來,給這位傾畫姑娘置辦一身衣衫。”
“是。”
張君正急忙出門,一步三回頭,忍不住對傾畫的美貌欣賞。
砰!
撞門板上了。
張君正捂著眼睛,痛苦的奔出門去,一著不慎,老臉丟盡了。
“咯咯。”
傾畫捂嘴輕笑。
這一笑,嫵媚萬千,勾魂攝魄。
楊悅瞧了也不禁心跳加劇,口幹舌燥。
這女人不尋常,修的功法怎麽那麽嫵媚,好像魅功似的。
不過此方世界並沒有魔修這一說。
管他呢。
反正丟人的是別人,你們再饞美女,也吃不著。
美女可是獨屬於我的。
耶!
……
偏廳。
楊悅,文相,嶽千刃,還有屠三川四人用早膳。
嶽千刃稀奇的瞅著張君正左眼窩上的紅腫,問道:“文相,你這眼是怎麽了?”
張君正含糊回道:“睡覺不小心磕床沿了。”
嶽千刃哦了一聲,沒有多懷疑。
楊悅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差點“庫庫庫”出聲。
輕輕的腳步聲傳來。
屠三川扭頭看去,當場嘴裏的肉夾饃掉在了地上,嘴巴大張開來,食物嘩啦啦的往粥碗裏掉。
“老屠,你幹嘛呢,這嘴怎麽漏了,你少惡心人成不,看什麽呢?”
嶽千刃扭頭好奇看去。
瞬間整個人都懵逼了,眼睛裏再也容不下天地萬物,隻有那一抹倩麗身影。
張君正也看癡了。
之前穿著儒衫,就已經夠迷人了,現在換上一身女裝。
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謫仙臨塵!
“咕嚕~!”
“咕嚕~!”
“咕嚕~!”
三個大老男人瘋狂的咽起口水。
楊悅單手托腮,慢慢的吃著手裏的肉夾饃。
納悶至於嗎?
不就是個美女嘛。
和沒見過世麵似的。
嶽千刃,你好歹是三品儒師,當朝兵部尚書。
還有你,文相,二品亞聖,怎麽也跟著沒見過美女似的。
這美嗎?
好吧,我承認美,美極了。
可惜你們吃不著。
美人是我的。
楊悅招呼傾畫道:“坐下吃早飯吧。”
“傾畫謝過主公。”
傾畫欠身一拜,開心的落座。
拿起碗筷,細嚼慢咽的吃起來,和之前狼吞虎咽的模樣,截然反差。
這絕對的淑女。
“咕嚕!”
嶽千刃激動的吞了一大口唾液,衝楊悅扭頭,眼巴巴盯去:“她叫傾畫,不會是那副侍女撫琴圖裏的那位美人吧。”
楊悅嗯哼一聲。
啪嗒!
嶽千刃手裏的筷子掉地上了。
隨即他拳頭狂砸餐桌,嚎啕大哭道:“老夫為何就沒你小子這等豔福,你……你……你把她送給我吧,反正你也享用不了,不如賣給老夫吧。”
傾畫幽幽回道:“奴家已經和主公締結血誓契約,此生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
嘎嘣!
嶽千刃拿手捂胸口,玻璃心要碎了。
文相也感到一陣心疼。
屠三川更是淚流滿麵,已經崩潰的食之無味,氣的扭頭跑了,估計躲到哪個角落內慢慢的去舔舐受傷的心靈了。
楊悅好氣好笑道:“我說你們好歹也是三品以上,沒見過女人啊,至於嘛。”
“至於!”
嶽千刃和文相立馬異口同聲。
“欲,人之所向,天性也,豈可壓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楊悅被徹底打敗了。
這就是一群老色批。
也是,古代嘛,七十都能納妾,逛窯子,更何況他們這些位高權重者,好色乃人之常情。
要怪隻能怪傾畫長的太美,太妖嬈了。
男人的魂兒都被她勾走了。
……
吃完早飯。
和餘承恩縣令告別。
不出意外,餘承恩的魂兒也被傾畫給勾走了,一個勁的挽留楊悅,拉著他的手,做出一副地主家有餘糧,不怕你吃窮的態度,死活不撒手。
楊悅被這個老玻璃弄的惡心壞了。
直接施展文娛神通——疾如雷霆,落荒而逃。
上京城外。
楊悅一行人現身。
“呼~!”
千裏閃現,文相和嶽千刃都有些吃不消。
不過楊悅依舊精力充沛,絲毫不覺得累。
張君正和嶽千刃吃驚不已,這家夥不過才進入六品入門,怎麽內氣如此雄厚。
“到家門口啦。”
楊悅開心伸了個懶腰。
一抹香帕伸來,替他額頭擦汗。
張君正和嶽千刃的心頓時抽了抽,催促道:“楊廠公,該打道回府了。”
“是哦,那在這分道揚鑣吧,我先回繡衣廠看看。”
楊悅一把攬住美人的小蠻腰,一個閃現,消失在原地。
張君正和嶽千刃瞪著眼前,氣的嘴都要歪了。
放開仙子,讓我來!
……
繡衣廠內。
楊悅帶著美人現身。
傾畫聞著楊悅身上強壯的氣息,不由怦怦心動。
可惜啊。
這麽好的身板,怎麽是個太監呢。
老天爺,你太殘忍了……啊呸,想什麽呢,就算是個正常男人,也不稀罕,男人都是臭東西,全部都靠不住。
“小心!”
繡衣衛躲在立柱後麵著急喊道。
楊悅“啊”的一聲,詢問道:“小心什麽?”
有殺氣。
來自頭頂。
楊悅猛的抬起頭來。
無數的刀片砸來。
“臥槽!”
楊悅立馬撲向身邊傾畫,將她攬入懷中,背朝天空。
當啷!!哐當!鐺鐺~!
刀片砸了滿院子。
楊悅背上插了無數。
被楊悅保護住的傾畫都驚了。
患難見真情。
千鈞一發之際,楊悅居然還想到保護自己。
這個男人貌似也沒那麽臭,還是挺有會疼人的。
“主公,你沒事吧。”
傾畫從楊悅懷裏鑽出來,看見他背上插滿了刀片,怪滲人的。
楊悅運氣一震,刀片立馬飛了。
“沒事,這些破銅爛鐵還傷不了我。”
頭頂一黑。
楊悅猛的抬頭看去。
“臥槽,有完沒完啊。”
楊悅急忙又把傾畫護在了身下。
噗通!噗通!噗通~!
傾畫感覺自己的小心肝不受自己控製,一陣狂跳,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杏腮一陣發燙。
自己怎麽會害怕呢。
這些刀刃,根本就傷不了自己才對呀。
她搞不明白自己怎麽了。
楊悅護著傾畫,立馬奔到屋簷下。
傾畫檢查楊悅的傷勢,驚的小手捂嘴。
楊悅回道:“怕什麽,說過了,這些破銅爛鐵傷不了我的。”
傾畫害羞的撇過頭,俏臉上滿是迷人的紅霞,不好意思的用眼睛的餘光偷瞄著,蔥玉的手指,訥訥指來:“不是的,主公,你褲子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