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靈驗
魏菊惠吐出這口血之後,整個人的氣色瞬間恢複了幾分,變得精神了許多。
“這就是毒血。”
蘇七鋒指著地上的這灘紫黑血液說道。
“你的病表麵上來看是先天性無法治療的脊柱炎,但實際上這是後天人為造成的結果,這是一種毒素潛伏在你的體內,並且症狀偽裝成了脊柱炎,讓人以為是先天性的疾病,如果這口毒血不被我逼出來,一年之內你便要命喪黃泉!”
蘇七鋒說著表情也顯得非常嚴肅。
“這種毒血目前我也隻是有幾分猜測,具體是哪一種毒,我也很難說,你可以自行收集起來,找相關懂行的人去檢查!”
蘇七鋒這番話說出來,眾人全都不敢反駁,不敢吭聲。
魏菊惠則是表情嚴肅的點頭說道。
“好,蘇先生多謝你出手相助,今日知恩,我必會相報。”
折磨自己幾年的兵,到最後竟然是有人給自己下毒。
這種情況放在誰的身上,誰的心情都不會好。
關於下毒的人,幕後黑手,魏菊惠自己心頭也是大致有數。
不過這些事兒就和蘇七鋒無關了。
蘇七鋒淡淡一笑,神色坦然的說道:“也不要說什麽報恩,這種話我作為醫生給人治病是天經地義的,不過我治病自然也收費,你把相應的診金繳納了就可以了。”
“金錢對我而言隻是個數字,多少錢也買不了我身心暢快,更買不了我這條性命!”
魏菊惠非常感激說道。
她自己也直接站起身,稍微做了一個擴胸活動的動作。
感覺精神舒暢百倍,這好幾年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如此舒坦,如此充滿精力。
心中對蘇七鋒的感激,難以言表。
看著表情淡然,一臉平靜不驕不躁的蘇七鋒。
再看看旁邊坐著和蘇七鋒年紀大差不多的自己兒子,魏菊惠心裏就很是無奈。
同樣的年齡怎麽差別這麽大?
“蘇先生你辛苦了,先坐著喝口茶水,稍後再給鄭誌超去除符咒,診金方麵不用擔心,我現在讓人去準備!”
魏菊惠恭恭敬敬的端了一杯茶遞給蘇七鋒。
蘇七鋒接過,喝了一口水。
接著說:“不需要休息,現在就直接把鄭誌超的符咒去掉即可。”
“現在鄭誌超,你站直身體。”
蘇七鋒一聲令下,鄭誌超也不敢有任何反駁,當下就直接照做,筆直的站在了蘇七鋒的麵前。
蘇七鋒右手夾住三根銀針。
同時刺在鄭誌超胳膊上的龍鳳紋理之上。
接著眾人就看到了非常奇妙的一幕。
這龍鳳紋理仿佛有生命力一般。
竟然從鄭誌超的胳膊上順著銀針流到了蘇七鋒的右手上,最後停留在蘇七鋒的右手手背之上。
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在場眾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不敢打擾蘇七鋒。
對蘇七鋒的敬佩之情是更加的濃鬱了。
楊隗青舔了舔嘴皮子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蘇七鋒的能耐出乎了他的想象。
李先中看著龍鳳文裏停留在蘇七鋒的手背上,連忙關心的問道:“師傅你這樣自己會不會有影響?”
蘇七鋒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這符咒不管對誰都是會產生巨大的影響的,即便是我,將它轉移到我的身上,用特殊辦法處理掉也是需要花很大的代價。這也是為什麽我執意要收錢的原因。”
“代價還不就是你兩張嘴一碰自己說了算!誰知道你花不花什麽所謂的代價。”
楊瑩瑩有些不滿的說。
這話一出,魏菊惠臉色有點難看。
這個兒媳婦真是個傻子!
蘇七鋒這麽大的能耐都展現出來了,不僅不討好蘇七鋒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這裏挑釁激怒蘇七鋒。
“楊瑩瑩你是外行人,看熱鬧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她則是提醒了一句,畢竟蘇七鋒手段非凡,若是把這龍鳳紋理轉移到楊瑩瑩的身上,那就麻煩了。
楊瑩瑩現在心情很不爽。
一想到蘇七鋒治好了魏菊惠的病,自己爺爺又輸了5,000萬,而蘇七鋒馬上又要得到5,000萬甚至更多的錢,心裏就感覺特別的不痛快。
這麽大筆錢自己手裏都沒有呢,還給蘇七鋒!
她越想越來氣!
楊瑩瑩冷哼一聲,對蘇七鋒說:“喂,小子,我記得你剛才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什麽我要求你,讓你保住胎兒這種毒辣陰損的話,你現在怎麽不吭聲了?”
“楊瑩瑩,你非要真的出現那種情況你才痛快嗎?”
魏菊惠忍不住的訓斥了一句。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他一口一個我要流產,一口一個我保不住胎兒這種話說的我心裏就很難受!
他要麽就向我道歉,要麽就把爺爺的賭注免除掉!”
楊瑩瑩一幅好像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同時,也將自己真正的目的展露了出來。
不想讓爺爺再出打賭的這5,000萬。
楊隗青見自己孫女這麽說,老臉一黑,不過也沉默著沒說話。
5,000萬啊,對他來說也是一個足以讓他肉疼的睡不著的數字!
如果真的是按照賭約給蘇七鋒這麽大一筆錢,那楊隗青恐怕後麵半年晚上都睡不著覺。
想一想可能都會被氣醒。
所以在這個時候沉默就代表了楊隗青的態度。
蘇七鋒沒說話,楊瑩瑩指著蘇七鋒,就要不依不饒繼續糾纏下去。
可是還沒開口,突然感覺腹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啊!好痛!好痛!”
楊瑩瑩慘叫一聲,捂住自己的腹部,整個人身體瞬間蜷縮一團。
額頭上滿是冷汗,臉色更是慘白一片。
糟了!
所有人心裏都咯噔一下,難道又讓蘇七鋒說準了嗎?!
楊隗青臉色也是驟然一變,心想自己孫女昨晚上應該還不僅僅是她所說的應酬那麽簡單。
恐怕還有一些別的事情。
甚至,不僅僅隻是抽煙喝酒造成!
“糟了,楊瑩瑩流血了!”
李先中臉色驟然一變也變得相當緊張,指著楊瑩瑩褲子上滲出來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