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維權?那誰來維護我們呢?
“歡迎光臨小店,請問幾位?”櫃台後的響尾蛇對著進門的幾個人笑著問道。
“四個人。”領頭的獨眼老人冷冷的說。
“那這邊請。”史考兵領著四人在唯一一張四人桌上落座。
“虎口和食指第一節的繭都很厚,使用槍的好手。”戴著黑色帽子的銀白色長發男人叼著一根七星煙。
“殺氣還可以,但做不到像櫃台後的那個女生一樣收放自如。”金絲眼鏡的外國老人點評相當到位。
“身段不錯,蘊含有力,和櫃台後的技巧型女生不是一路貨色。”皮膚黝黑的帥氣小哥開口就是打破了想和他談戀愛的衝動。
他們!史考兵警戒的看著他們,緩步向櫃台退去,響尾蛇則抓起了藏在櫃子後的匕首。
“得了吧,別在這裏嚇年輕人了”田詐從內屋走了出來,“你們四個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呀,朗姆,羅曼尼,琴酒以及波本。”
不去管四人的問候,田詐拉過一隻椅子,向響尾蛇和史考兵擺了擺手。
兩位女弟子猶豫片刻,對視一眼,還是默默退去。
田詐坐下後,淡定的向琴酒招了招手,琴酒輕哼一聲,掏出煙盒和火機丟了過去。
“呼”田詐點燃煙美美的吸了一口,把煙盒和火機遞給朗姆,“今天是什麽日子?又吹了什麽風?竟然讓你們四位在我這兒齊聚一堂?這陣容再加個墳墓的話,我怕是隻有跑的份了。”
“蛇毒,你在說什麽?”朗姆同樣抽起煙,將煙盒和火機遞給羅曼尼。
“老了還在盡說些不著調的話。”羅曼尼本來不想點煙,但注意到琴酒的死魚眼,立即美美的點燃一根。
一群老不修。琴酒伸手奪回羅曼尼試圖順勢收起來的煙盒和火機:“估計是看到我在這裏,怕了吧。”
“怕?”田詐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話,“琴酒,不是我說,現在的你想打贏我還差了兩萬年。”
“行了,別當自己是賽兔子了”波本將雙手交叉,“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吧。”
“這麽快?不再聊聊?”蛇毒歎息一聲,“怪不得明美那妮子總給茅台說你不持久,波本,聽老人一句勸,有病要早醫。”
桌子破碎,三刀相撞,琴酒歎息轉身,擋住衝出來的響尾蛇和史考兵。
“哎,還是隻有突突了呀!真的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羅曼尼凝出雙麵刃,向一見麵便已經有了退意的琴酒靠近。
“技術含量?這次能安全退去已經很好了,還要藝術性?”朗姆捶捶自己的背,踏步上前為田詐新增壓力。
“嘖嘖,兩個欺負一個老人家,你們要點臉好嘛?”田詐深提一口氣,腳下步伐加快,借勢·禦風!
“要臉?那重要嗎?在進入組織的第一天我就已經決定不要臉了。”朗姆無所謂的說道,手上動作速度不增反降,拳拳攪風,借勢·如沉水!
“就是就是,你們這些老不修有個der的臉!”波本雙刀揮舞,腳步一墊,從側麵攻擊田詐。
“嘿,波本,你這個大聰明,說話之前過下你那並不怎麽好使的腦子好嗎?我又沒有得罪過你。”羅曼尼雙麵刃架住響尾蛇兩人的攻擊,兩人不得寸進半步,借勢·岩磐!
“你當你是什麽好東西?”琴酒拉開距離,掏出雙槍馬格南,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食我死亡圓舞曲啦!”
你妹!熟悉琴酒的幾個人瞬間停手,尋找躲藏處。
兩聲接連的槍響過後,田詐手中的刀緩緩消散,一手撐地,一手捂住流血的腹部。
我滴個乖乖,琴酒,這麽騷氣的操作,我該說什麽?不愧是你!羅曼尼本來已經用力抬起雙麵刃,想要躲藏,卻看到琴酒被後坐力震的站不住腳。
老師!史考兵趁羅曼尼被吸引注意力時,快速拔槍。
不好!還好羅曼尼回神和反應都夠快,沒被貫穿大腦,卻依舊被子彈擦破了頭皮。
響尾蛇如同一條真正的蛇一樣,壓低身子,快速前衝,為琴酒三人帶去傷痕的同時,站在了田詐身前。
“真是的,琴酒,你真是亂來呀!”朗姆舔了一下受傷的地方,“讓我好一陣擔心自己的腰杆子。”
“不亂來,當初就不是和茅台混一起的男人了。”波本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想起一些事情,好奇的望向嘴邊有血跡的朗姆。
“哈?我隻是打了一個出其不意而已,話說”琴酒盤坐在地上,同樣望著朗姆,“朗姆,你的膽子很大呀!”
“什麽意思?”朗姆被琴酒和波本看的頭皮發麻:老夫今天穿了襯衣的呀?
撤去雙麵刃,羅曼尼示意史考兵可以去照顧田詐了:“他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忘記了?蛇毒為什麽會選這個酒名作為代號?”
“額,窩草”某些不願意回憶起來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朗姆抽搐著嘴角,將自己傷口展示給眾人,“你們該不會是說這口子有毒吧?”
“嘛,我覺得不像。”波本才說完,朗姆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好吧,斯米馬賽”波本拍拍巴掌後,雙手合十,舉到額頭,“妖魔鬼怪快離開!”
“果然,你的那把小刀上塗滿了劇毒!”琴酒舔了舔幹燥的嘴唇。
“看你們打架好無聊呀,你們準備要玩到什麽時候?”王李推開大門,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虧我收到田詐短信第一時間就過來,準備給他收屍,沒想到,你們這麽短小無力,隻是讓他腹部受傷而已。”
“哈?腹部受傷?茅台,你瞧不起誰呢?”田詐舔了舔手中的血,“介是番茄好嘛?”
在波本和琴酒兩人果然如此的表情中,田詐掀開衣服露出了裏麵綁著番茄醬的防彈衣,一顆子彈正嵌在防彈衣上。
“你呀你,這麽多年了,還是一樣的奸詐。”羅曼尼則坐在椅子上無奈的點了點田詐。
“人老了,怕死。”田詐麵對稱讚隻是聳了聳肩。
“田詐,怎麽說?這群人好不容易才落到我們手中,不搞點什麽來慶祝慶祝?”王李嘿嘿笑道。
“哦,看來你有什麽好主意?”田詐同樣嘿嘿笑起來。
“茅台,你打算幹什麽?我警告你哈,對你大姐夫尊重一點哈!”波本麵對陰笑著靠近額王李,害怕的想要後退,身體卻一陣麻痹,“台哥,我們有話好說好商量,台哥,不要啊!”
琴酒和羅曼尼一臉的驚恐:窩草,真要這樣我情願去死!
……
“喲,我回來了”紅色皮衣的女人踏進直屬暗殺部隊的辦公室,“聽說現在就六個人了?”
“大變動呀”柏翠從資料山中抬起頭,“快過來幫我搞資料,瑪歌!那三人小組出去吃飯,還不給我帶吃的。”
“我是不是不該回來?”語言中雖然頗有無奈和後悔,最後瑪歌還是邁開長腿向桌子走去。
“噫?金色任務貼?”瑪歌路過羅曼尼的座位,看到了那金色任務貼,拿了起來仔細觀看,“嘖嘖,茅台教官,這小害人精終於到了被我們清算的時候了呀。”
“高興是高興,但是有誰能幹掉他呢?”柏翠趴在桌子上,悶悶的問道。
“這可不好說,我有個計劃,要跟著來看看嗎?”瑪歌坐回自己的位置,優雅的抽出資料開始審批。
“不愧是我們幾個中的智力擔當,那我們什麽時候去?”柏翠一聽有好戲看果斷丟掉工作。
“當然是那三個人回來,我們就出去吃飯呀!”瑪歌樂嗬嗬到。
六個人,排列組合式的小團體,好慘一羅曼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