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要這麽生氣了,他們有錯的話,你盡管可以教訓他們,但是我這醫院的病人還得請您幫幫忙啊,放心,絕對不會讓您白白幫忙的,一個病人20萬,怎麽樣?”老頭子認為自己已經開出了一個十分高昂的價格。
正抬著他的下巴,等待秦昊澤的同意,在他眼裏和心裏根本就沒有人能拒絕的了金錢的誘惑,更何況他的那家醫院巨大無比,每天需要耗費的能量巨多,但客人卻沒有幾個。
所以老頭覺得秦昊澤一定會同意他的提議的。
秦昊澤隻淡淡的看著老頭子了,得意洋洋,卻欲蓋彌彰的臉龐,冷冷一笑抬步走了出去。
這次秦昊澤並沒有慢慢走,而是立即就閃身到了另一旁的小巷裏,看著他身後跟出來的那群人在焦急尋找他的身影。
等那些人都離開了之後,秦昊澤這才慢慢的從小巷裏走了出來,往他們另一個相反的方向裏走去。
開玩笑,自己可不想再被這一群惡心的人給纏上了。
隨意找了一輛的士,跟他說了目的地之後就正式的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剛來到機場就被堵在門口的那一行人給驚到了,這他媽的就尷尬了。
秦昊澤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那啥,司機師傅這機場有沒有第二個入口啊?那群人是想要來借錢的,我不想借錢給他們,但他們卻硬要纏上來,我覺得好煩啊!”
司機一聽,頓時就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確實啊,這一群窮親戚來要借錢,你說你又不好意思拒絕,但又是真的不想要借錢給他們,所以躲著點也是好的,但不過我們這個機場非常的小,隻做了這麽一個出口和入口,要不你直接去其他地方躲一躲,等他們走了之後你再回來搭飛機?”
無奈的點點頭,現在隻能有這個辦法了,他現在可不想再被他們給纏上了,在這麽大庭廣眾的地方丟人不說,就怕會被有心人發上網,到時候那些段子手也不知道會寫些什麽東西來敗壞自己的名聲,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最後秦昊澤隻能換了一個目的地,在附近的五星級酒店住了下來。
和自家的兩個小可愛說明了這一刻情況之後,這才有些頹廢的倒在了大床上。
他為什麽老是會遇到這種那麽極品的事情啊?他是不是應該去寺廟裏拜一拜佛去去身上的晦氣了?
下定決心之後,又轉過頭去找一家靠譜一點的寺廟,打算帶著自己帶兩個小可愛一同去拜拜了,再不敗的話,他怕這些麻煩,會不斷不斷的找上門,哪怕有用處也好,給自己一個心裏安慰啊。
不過自己可不希望再遇到上次的那一種情況了,突然秦昊澤想了起來,之前那個小和尚好像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他消失之前那詭異的神情還曆曆在目。
那可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自己一定要小心一些才行。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秦昊澤每一天都會去看那一行人到底離開了沒有,沒想到他們竟然在那裏輪流守護,足足守了有一個多星期,而且們的駕駛室一點都沒有不耐煩,那個守株待兔的感覺真的是不太好受。
“他媽的,那群可惡的狗,人類怎麽這麽狗?師傅,你還有沒有什麽那種特殊的藥可以改變我的容貌,不用太久的意思,半會就行。有的話先借我用兩天唄以再還你。”
“想太多,怎麽可能會有這種藥?你自己買個麵具帶上不就得了,那種但藥一點用處都沒有,除了能改變你的容貌,毫無作用,我才不會費這種心思去練呢。”
秦昊澤一聽覺得有戲,“那麽說是確實有這種藥丸了,要不師傅你現在教我唄,我自己練。”
孫啟白了秦昊澤一眼,“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你實在是太垃圾了,那種藥丸可是得高級的,那樣事才能練習的,你這種連入門都沒有的,放棄吧,不可能完成的。”
“啊…”秦昊澤失落的低下了腦袋,他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自言自己的師傅這樣說了,自己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麽。
於是隻好狠狠地瞪了那個依舊堅守在崗位上的那個醫生。
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酒店,隻能無奈的查查附近有沒有什麽大巴或者高鐵之類的,結果可想而知,這裏實在是太窮了,這附近公園幾百裏也就隻有那麽一個飛機場。
最近的一個大巴站也離自己這裏有300多公裏,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秦昊澤可不想去再搭大巴了。
又過了兩天的時間,那些醫生已經減少到了一個了,看來他們是準備打持久戰了,畢竟他們的醫院也不可能真的將所有的醫生都派出來攔截自己,如果真這樣做的話,那他們的醫院就直接關門算了。
秦昊澤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了一眼身後的泱泱人群,頓時有一個主意。
年輕的醫生皺著眉頭就拿著一個凳子定定的坐在唯一的一個入口,來往的所有人,他都一一檢查,絕對不會放任何一個可疑之人離開,雖然說他現在就這麽一個人站在這,但其實他還有一個同伴正在來的路上,因為今天早上他有些事情耽誤了,所以晚些來。
於是,所有的重擔都搭在了年輕醫生的肩膀上,於似乎年輕醫生做起事來越發的仔細,這可是關乎他們這個醫院的純玩問題,所有人都嚴正以待,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像秦院長的人。
這是一家老小大大小小的足足有八口人走了過來,年輕醫生走了,過來禮貌的要求,他們說想要查看一下他們的容貌。
這一行人全部都戴著鴨舌帽和戴著口罩,所以比較引人注意。
首先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大概在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大叔走了出來,一把推開了年輕醫生。
“你是什麽東西?你是警察嗎?憑什麽要求查看我們的樣貌?還是你是這個機場的工作人員?哪怕是工作人員,也隻有在過關的時候才能要我們將帽子和口罩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