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非常關心這次的比賽結果,秦昊澤雖然說了出來,但是都要求自己醫院的員工們不要在外麵亂傳,這可是機密,自己人知道就好了,可不能告訴外麵的人。
眾人理解,但在聽到這樣驚天大秘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吃驚。
“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這樣的人就該被拉去打靶。”
“就是就是,盼了幾十年刑都是輕的,怎麽就不判死刑呢?他們這些年到底害了多少的人啊!”
“沒辦法,這些事情都是國家定的,一定會有他們自己的考量,我們就不要多管閑事了,管好自己就行。”
這件事情也隻不過在秦昊澤的醫院流行了幾天的時間就又被新的一輪八卦給壓下去了。
秦昊澤無奈笑笑,幾乎全部都是年輕人的醫院難免會這樣,不過秦昊澤卻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年輕有朝氣,他才不想要那種死氣沉沉的工作氛圍呢。
日子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天。
隻有秦昊澤的腦海不平靜。
“死小子你到底想不想煉丹的!!我叫你去找丹爐丹爐呢?每天就想著女朋友,你色欲熏心了你,一天天的不把正事放在心上,你這樣怎麽做我的弟子!怎麽把我的傳承傳下去!”
“…師傅,我真不知道哪裏去找嘛…”秦昊澤很無辜,他都向周圍的人打聽過了,沒有一個知道丹爐的,而且他也不確定現在這個社會到底還有沒有這種東西。
孫啟更氣了,“你這臭小子連找都沒有找,就那麽確定沒有你周邊的這些人,沒有任何一個是有關於丹藥的,肯定是不知道啊,你得去找那些專門煉丹的協會和地方,才能有線索啊!”
“這是什麽地方?我連聽都沒聽過。”前後者更疑惑了,他們現在這個社會真的還會存在這些地方嗎?
“…你得去找啊,你連找都沒找就怎麽這麽確定呢?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想要跟我好好學習的心思?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不用白費力氣了,你愛怎麽滴怎麽滴。”孫啟不說話了。
秦昊澤無奈的扶了扶額頭,他是真的不知道這種地方啊,你叫他怎麽去找?難道上百度嗎?
說著拿出了手機打開某寶,搜出了丹爐,上麵果然有琳琅滿目的收藏品,沒錯,就是那些鐵做的,仿照古代單樓的那些東西。
“師傅啊,你看這些可以嗎?”秦昊澤問道。
孫啟一看不由得嗤笑出聲,“你是不是在逗我?你覺得這些垃圾可以嗎?這根本就是破銅爛鐵,連你的一絲內力那個承受不起,你覺得可以煉丹嗎?能不能不要再問這些愚蠢的問題。”
秦昊澤默了,“那我要去哪裏找嘛,你有沒有什麽好推薦?”
“我倒是知道有一個地方,但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搬走,當時我的那個年代就已經傳承了幾百年的曆史了,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不過去看一下也好,比你這樣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轉轉。”孫啟說著直接把位置發給了秦昊澤。
秦昊澤一看這尼瑪離他這裏可是有6000多公裏啊!這準確嗎?
不管最後是怎麽樣的,秦昊澤還是踏上了尋找丹爐的路程,這一次秦昊澤其實還是想帶上慕容盈靜和楊洛兩人的。
畢竟又要和他們分開這麽長的時間,秦昊澤還真的有些舍不得,又怕她們會說自己沒有時間陪她們,所以便將這個想法告訴了她們,以為會很開心的和自己一同前往,到時候自己就過上了幸福美好的蜜月生活。
“哦,我不要,你自己去吧,我覺得我在這裏挺開心的。”這是慕容盈靜說的。
“別吵老娘,老娘忙都忙死了,你要幹什麽趕緊滾,要是再敢敲想老娘的門,老娘就弄死你。”這是楊洛說的。
秦昊澤:“……”
在飛機上的秦昊澤哭唧唧,感覺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有人疼沒人愛,還得必須要去完成任務。
世上還有比她更悲催的男朋友嗎,女朋友把工作都看得比他重要,連這麽有趣的蜜月之旅都不跟她一起過。
嗚嗚嗚~
或許是秦昊澤這副自戀的模樣刺激到了孫啟,“你煩不煩啊?一個大男人的整天跟個小姑娘一樣哭唧唧的,你要是再嗚一句,老子就打爆你的頭,跟個傻逼一樣,不過就是自己出門而已,跟沒斷奶一樣。”
秦昊澤:“……”
接下來的路程,秦昊澤果然不再哭了,而是正襟危坐,滿眼的寫著委屈。
他容易嗎他,不僅沒有美女滿懷,還得伺候一個這麽脾氣暴躁的老頭子,也不知道這老頭子最近幹嘛了,就像進入了更年期一般,太難伺候了。
6000多公裏肯定得轉機,挺好的,就這麽在飛機上度過了兩天兩夜,就算以他那優秀的體力,也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原本他還想堅持修煉的,但是飛機的顛簸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早早的就睡下了。
直到被一聲聲的驚恐聲吵醒,秦昊澤揉了揉睡得惺忪的眼睛,“怎麽了呀?這是。”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孫啟並沒有見過這種架勢,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什麽情況,就隻默默的呆在了秦昊澤的腦海之中,覺得這群人類實在是太麻煩了,一點點小事情就咿呀亂叫。
不一會兒,秦昊澤的深刻的感覺到,飛機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下滑,那離心感簡直把秦昊澤的心髒都給拋出去了一般。
腦海中的睡蟲徹底地清醒過來,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切,這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是吧,我操,居然這麽倒黴,遇到了千年不遇的墜機!”
沒錯,這群人正在吵吵鬧鬧的,是因為他們都爭先恐後的要拿起降落傘跳出去,這還有一線生機,要不然跟著飛機一起墜了的話,那他們絕對是不可能存活下來的。
現在飛機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秦昊澤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拿起降落傘,就衝著已經大開了的機門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