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簡直要被氣死了,這本來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這該死的死,胖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落他們碧玉門的麵子等,這個比賽結束了之後,他一定要好好的找回場子。
“哼,我看你能得意到什麽時候!”齊老說完再度坐回了座位上,心中簡直都快要把小胖子祖宗18代都翻過來罵了一萬遍了。
秦昊澤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有什麽好氣的,這種人都值得你動氣,簡直就是掉價,你隻要在接下來的比賽中狠狠的打他的臉就足夠了。”
別人精心準備了答案倒背如流,哪想到一上台和別人沒有準備的人打成了平手,甚至輸了,這才是最好的打臉。
小胖子憤憤不平,但也知道這麽多人都沒有拆穿那個老家夥,一定是有道理的,所以自己也得冷靜下來,等會以最好的狀態對付了該死的老家夥。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人同時放下了筆,碧玉門那邊的內容是裝的,而秦昊澤這邊的內容是剛好寫完。
評分依舊是像剛剛那樣的製度,這次孫老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那麽隨意的批改了,畢竟方子是千變萬化的,沒有永遠是正確的方子。
而齊老這次仿佛要卯足了勁,一定要將麵前的這張卷子寫出十多個大叉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人這次都改了,有20分鍾的時間,改好了之後互相換了答卷檢查了起來。
齊老還以為他會看見像上一次一樣,全部都是勾,沒想到的是,還有兩處被圈了起來,畫上了大大的叉叉。
這讓他覺得十分不服氣,這答案可是他親自給他弟子寫的,而且這寫的一點毛病都沒有,這該死的孫老莫不是在這雞蛋裏挑骨頭吧?不過轉念一想,這或許是打擊孫老臉麵的好機會呢。
一個那麽老糊塗的人,怎麽夠資格作為評委呢?
就這麽心安理得的看著自己手裏的試卷,越看越開心,仿佛已經看到了孫老被他打臉的樣子。
孫老才沒有理會這麽多,而是看著他手裏拿著那張試卷上麵畫著三個大叉叉,孫老眉頭緊皺,以他的醫術來看其中有兩個大叉叉是錯的。
組織好語言之後,這才準備想齊老開口,口中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齊老的一臉不讚同給打蒙了。
“我說孫老啊,你年紀是不是大了?需要配一副老花眼鏡啊?這裏為什麽要畫兩個大叉叉?我並不認為這裏是錯的。”齊老滿臉的慈祥,仿佛非常容忍孫老的那一點小毛病一樣。
這可把孫老給整蒙了,他可是全心全意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心來改卷子的,這兩個叉叉可沒有一絲一毫的報複性,而是真的認為這兩處並不正確。
兩人就依照著這個問題爭論了起來,誰也不讓誰,齊老話裏話外的意思都說孫老是報複他們,評論的並不中肯,不適合當評委。
這可就把孫老給氣壞了,這簡直就上升到侮辱他醫術的地步了,這怎麽能忍?但是以他的教養又做不出那種像齊老那樣不要臉的事情來,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的咯吱聲。
大門被緩緩的推開,從門外走進來了五個衣訣飄飄的老者。
孫老和齊老看到來人之後,不由得一愣,這五人可是當初在青年中醫比賽中,和他們一同擔任裁判的人啊!
同時也是他們兩個的老相識,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五人緩緩的朝著兩人走了過來,拿起了他們手上的兩張卷子,就開始討論了起來。
這突然的變故,把現場的眾人都整的有些懵逼,隻有秦昊澤一點都不驚訝。
這五人怎麽會這麽突然的就來到了這麽偏僻的地方呢,當然是有人通知他們的了,而這個人絕對是要和他們有接觸過的秦昊澤才能辦得到啊!
這五人也是在中醫界有響當當的名聲的,一同前來當裁判再好不過,他早就料到了,齊老肯定會耍陰招的,而且肯定會和孫老意見不合,這時需要的就是另外的幾名裁判來和孫老齊老一起判定。
五人討論了將近十分鍾的時間,這才出了結果。
“經過討論得出來的結果,我們五人一致認為是孫老這邊獲勝。”五人說完,將卷子弟的回去,絲絲然的在孫老和齊老的四周坐了下來。
這樣的結果齊老怎麽同意?當即就反駁出聲,“這怎麽可能?你們五個是不是他找來的幫手?”
五人同時皺眉,“齊老,這樣的話我隻希望在你的口中聽到一次,我們雖然和孫老關係還不錯,但私下關係好是私下關係好,隻要我們做了裁判,絕對會不偏頗任何一方。”
“那為什麽你們說我輸了,憑什麽?給我一個理由!”齊老有些心虛,他也知道這種人確實是在中醫界公正不阿的,剛剛自己也是被氣昏了頭腦才這樣說。
“這你都不明白嗎?你這地址所寫的這兩處實在是過於保守了一點,藥方一層不變,雖然說無功無錯,但現在早就已經有了新的解決辦法了,你的弟子實在是太過於落後了一點,不懂得變通,一味的隻會寫這種沒有用處的方子,怎麽能醫好病人?”其中一人撫著胡須說道。
“那孫老那邊呢?他明明有三個錯處,怎麽說我也是比他少一個啊,憑什麽是他贏?”齊老說道。
“你圈的這三個錯處啊,有兩處是錯誤的,或許你沒有仔細的審題,忘記了這病人體質的特殊性,如果按照普通人來說,這兩處確實是錯誤的,但那位病人體質特殊,所以必須得加入這兩種特殊的藥材,才能治得好,所以你圈錯了。”
齊老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怎麽可能?有什麽特殊體質他怎麽不知道這些題,明明是他自己親自寫下的!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看題目,而是直接看的答案,直到這時齊老才抓起那張卷子,仔細的閱讀起題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