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冰市裏過上了兩天沒休,沒臊的日子。
準備飛回京市的時候,慕容盈靜的電話突然響了,有些臉紅的接起,本來還一臉興奮的,隨即就變得臉色慘白,連手機掉到了地上都不自知。
秦昊澤嚇了一跳,“靜靜,你怎麽?發生什麽事了嗎?”
慕容盈靜被秦昊澤一叫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秦昊澤的手,“啊澤,救救我,救救我爸爸,我爸爸他,他從二樓的樓梯摔下來,現在陷入重度昏迷,可能醒不過來,嗚嗚嗚,怎麽辦?”
秦昊澤被這消息嚇了一跳,隨即立馬冷靜下來,“靜靜,你別急,我們現在就換飛機,飛到你父母那邊。”
慕容盈靜一開始嚇蒙了,現在才反應過來,連忙拉著秦昊澤到前台改機票。
一臉焦急的在等候區走來走去,手中還不停的拿著電話安慰著電話,另一頭崩潰了的母親。
“媽,你不用擔心錢,一定要盡全力保住父親的意識,我現在就帶一個神醫回來救爸爸。”慕容盈靜掛了電話之後,原本堅強的神色,再也忍不住了。
淚珠子大滴大滴的,從眼眶中滴落,灼傷了秦昊澤的心髒,“靜靜,你不用擔心,我們回去肯定能趕得及的,錢的部分不用擔心,需要多少,我立刻轉給你。讓那邊的醫生盡全力保住爸爸的一口氣,憑我的本事,隻要爸爸還有一口氣,我就絕對能將他從死門關裏拉回來。”
慕容盈靜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原本的意思其實是想問秦浩哲借錢的,畢竟他們隻是男女朋友。
但他沒想到,秦昊澤竟然是想要直接給她不需要還,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秦昊澤像天神一樣降臨在她的身邊,這樣的男人就是有後宮3000,她也心甘情願的跟著他。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慕容盈靜也不知道說什麽了,隻不停的道謝。心中已經暗暗發誓,他就是她這一輩子非君不嫁之人。
兩人滿懷心事的上了飛機,在飛機上,秦昊澤不停的在腦海中想著靜靜爸爸會出現的幾種情況。
第一種,沒等到他們來就已經嗝屁了。
第二種,留著一口氣等著他們過來,但他的脊椎完全碎裂,已經不可能複原了,這種情況就算是秦昊澤拚盡一身的修為,也是不可能將靜靜爸爸變回一個正常人的。
第三種,隻要脊椎不是完全碎裂,秦昊澤都有把握,能教靜靜的爸爸醫治好。
兩人就祈禱靜靜的爸爸是第三種情況了。
冰市實在是太偏遠了,再加上慕容盈靜的家鄉也在偏遠的地方,所以這次他們坐飛機足足坐了一天半。
慕容盈靜的家鄉屬於那種未開發的地段,完全純天然,沒有過多的人工汙染,就連水泥地都沒有。放眼看去,都是那種泥土地。
看來情況不容樂觀,這種地方的醫院很難能有什麽高超醫術的醫生,本來靜靜的爸爸年歲就已經很大了,老人家摔跤非同一般,再加上這種落後的地方,真的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麽樣。
兩人一下飛機快速拿行李上了一輛出租車,便直奔醫院。
秦昊澤能明顯感覺到,慕容盈靜的情緒非常不穩,不過這也是能理解的,越離父母近,心中的害怕就會越多,想法就會越多。
秦昊澤隻能不停的安慰慕容盈靜,讓她冷靜下來。
到了醫院之後,慕容盈靜再也忍不了了,直接跑進醫院,連行李都顧不上了。還是秦昊澤將兩人的行李從出租車上提了下來,緩緩的走進醫院。
抬眼望去,果然所謂的醫院,隻不過就是村裏的那種小診所,裏麵充其量最多就三個醫生,秦昊澤搖搖頭,迅速跟上慕容盈靜的腳步。
還沒走近,就聽到慕容盈靜和一個年長婦女的哭聲傳來。
“媽,你不用傷心,我來了。”慕容吟盡哽咽的安慰著懷中早已泣不成聲的婦人。
婦人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默默的嗚咽著。
秦昊澤正想走近就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我說嫂子啊!大哥,已經不行了,你們就不要再浪費錢救他了,還不如把救他的錢用在我兒子身上,整一個慕容家,就隻有我兒子一根獨苗苗,你閨女啊,不過就是個賠錢貨罷了。”
聞言,秦昊澤眉頭一皺,快步走上去,就攔在了慕容盈靜麵前。
本來想伸手掐慕容盈靜的婦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不屑的說道,“喲,不知道哪裏找回來的一個野男人竟然敢在老娘麵前撒野,也不打聽打聽老娘是誰。”
隨即上下打量了秦昊澤兩眼,搖了搖頭,“我說靜丫頭,你找的這野男人也太差勁了吧?要錢沒有要身材也沒有,就那破臉蛋,還看得過去,不過一看就是個窮酸樣,你二嬸嬸我早就已經給你找好了夫家,那人說隻要你肯嫁過去,就給我們十萬塊錢的禮金,到時候你也能好好的安葬你的父親了,怎麽樣?這頭親事。”
這段話聽得秦昊澤簡直是怒火中燒,“靜靜早就已經是我的人了,她以後是要嫁給我做老婆的,如果你想要這份彩禮的話,把你自己把你自己的女兒嫁過去就好了。可千萬別來禍害我們家靜靜。”
二嬸尖酸刻薄的嘴臉變得猙獰起來,“果然不虧是賠錢貨,找回來的姘頭,一點教養都沒有,我們慕容家裏事關你屁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還有你靜丫頭,你怎麽這麽的不知廉恥?你知不知道你未出閣就先和男人搞上了?是要浸豬籠的。真是臭不要臉的。”
二嬸說著就想要上前打慕容盈靜,那架勢仿佛已經做了上萬遍一樣熟練。
見狀,秦昊咋哪裏還忍得了?一個箭步上前,生生替慕容盈靜擋下了這一巴掌。
整個醫院樓道就聽到響亮的一聲,啪!
人們愣愣的看著二嬸那落在秦浩著臉上的巴掌,就連二嬸自己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擋在慕容盈靜麵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