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何事。”
“不知尊師是從何處知曉了我們會從此處前往睦州的。”
“哦，我師父他會卜算之道，大人你們的行蹤就是我師父算出來的。”
“哦，原來如此。”見識過齊鱗那對於武林高手來說是仙神手段的忍術後，黃二也知道這個世界上終究有一些異於常人的高手，或許石清口中的紫虛觀羅真人就是這一類奇人，當然啦，黃二也沒有傻到完全相信石清說的話，隻是信了七八層而已。“既然，石兄弟你奉師命前來投奔皇城司，我也不是什麽迂腐之人，不可能將石兄弟這樣的英才拒之門外的，石兄弟，跟我們一起前往睦洲吧。”
“好。”石清點了點頭。
一行人來到睦洲皇城司分部，黃二直接將之暫時接管，同時命令分部的皇城司將有關摩尼教和方臘的情報呈上來。
“沒有想到，這個方臘竟然還是摩尼教的教主，難怪司主對我們下的命令是生死勿論。”黃二摸了摸下巴，對著陳木道。
“大人，竟然我們已經知道了這方臘乃是那邪教摩尼教的教主，那還等什麽，趕緊點齊兵馬出發圍剿方臘吧。”陳木對黃二建議道。
“不行。”黃二拒絕道。
“為何。”陳木不解黃二為何會拒絕自己。
“摩尼教能夠在中原存活這麽久的時間，還沒被朝庭給徹底剿滅掉，說明有著他的過人之處。在來到睦洲後，我發現僅憑這睦洲的兵力和皇城司，未必有機會可以一舉將方臘他們一夥全部滅掉，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打算向上麵求援，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黃二一麵對陳木道，一邊寫求援信。
“哦，原來如此，多謝大人教導。”
“不過還是得派人想辦法易容進去，看看摩尼教他們下麵教眾們的戰力與人數如何，好方便之後對他們的計劃。”黃二一邊吩咐人將求援信傳到總部，一邊信人易容潛入摩尼教內打探情報。而遠在汴梁的齊鱗任務框內多了兩個支線任務。
支線任務八：石清的心願。石清奉師命，想要投奔皇城司。(已完成。)獎勵抽獎機會一。
支線任務九：求援。黃二害怕僅憑自己與睦洲的兵馬不足以完全拿下摩尼教與方臘，特想讓宿主可以派人相助。(未完成。)
……
“哦，黃二想求援啊。”齊鱗接到下麵的人傳上來的黃二的求援信。“行吧，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就去看看好了。人一，那些公務就交給你了，麻煩你了。”
“是，司主。”人一坐在齊鱗的位置上，奮筆疾書的處理本應該由齊鱗來處理的公務。
齊鱗騎上馬向著睦洲連夜出發，經過好幾天的日夜兼程，齊鱗順利趕到睦洲。
“黃二，你不是在信中說有一位壯士前來投奔我皇城司嗎。怎麽不替我引見引見，還是說他現在不在啊。”齊鱗對黃二道。
“司主，石兄弟他被我安排在別院，我這便讓人過去將他叫來見你。”黃二吩咐陳木去將石清找來。
在陳木前去別院找石清之時，齊鱗對黃二好奇問道，“黃二，我問你，你覺得石清可以相信嗎。”
“嗯，屬下以為，最多隻能信六成。”
“嗯。”齊鱗微微點了點頭。“那黃二，你覺得石清他的實力如何。”
“司主，這幾日，我讓下麵的人以切磋為名，與石清交手過幾次，雖然因為不是死鬥，無法完全看清他的實力。但我覺得他不可小覷，他的實力應該僅比我弱一線，比起陳木要強。”
“好，了解了，得會你跟他搭把手，我乘機觀察一下，他的實力如何。”
“是，司主。”
不一會兒，陳木領著石清走了進來。黃二走到石清麵前，對著石清道：“石兄弟來，我來為你引見一位貴人。”
“貴人？”
“對，來石兄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大宋皇城司之主齊鱗。”
“齊鱗。”石清愣愣的看著齊鱗，盯得齊鱗有點奇怪。
“怎麽，石兄弟，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還是說你有事想找我，為何一直盯著我看。”齊鱗對石清好奇的道。
“哦不好意思啊司主，石清失禮了。”石清知道初次相見，一直盯著齊鱗看是一種很沒禮貌的事情，對著齊鱗道歉道。
“別那麽緊張，為何剛剛一聽到黃二的介紹後，就一直盯著我看，能說說嗎。”
“隻是剛剛聽黃大人介紹時，有點不敢相信，司主似乎與傳聞中有點不同。”
“哦，什麽傳聞。”齊鱗有點好奇，想知道別人是怎麽評價自己的。
“外麵因為司主下命導致邊關西夏與遼國埋屍百萬，所以外麵的人傳聞說，司主你是個天性嗜血殘暴之人，他們還說司主你是傳說中的人屠白起的轉世。”
“哦，是嗎，有趣，竟然說我是白起的轉世，哈，有點意思。”齊鱗聽到石清說外麵的人說自己是白起的轉世也不惱。“石清，那麽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司主，但問無妨，石清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石清，我問你，你覺得我下令投毒屠殺遼夏百萬聯軍此舉是對是錯。”齊鱗對石清問道。
“嗯，這個嗎。”石清並沒有馬上給出回複，而是在腦海中仔細思考，過了一會兒，才回複齊鱗道，“嗯，司主，從理性角度思考，我覺得司主你下令投毒屠殺遼夏百萬聯軍的行為有傷天和，損功德是錯的；但是，從感性角度思考，我又覺得司主你此舉乃是犧牲你自己一個人，去救大宋的其餘手無寸鐵的百姓，對整個大宋來說有大功，因為如果放任遼夏的百萬聯軍衝入宋朝腹地，到那時宋人將成為遼夏百萬聯軍鐵蹄之下待宰的羔羊。所以很難說司主你的行為是對是錯，但大體上我還是認為司主此舉是對的。”
“好，好，好。”齊鱗拍了拍手掌，“不愧是師承紫虛觀羅真人，果然有遠見。”
“多謝司主誇獎。”
“竟然石清你是奉了你師父羅真人的命令前來投奔我皇城司，正所謂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如果給你職位太低，那難免會有人說我不給你師父羅真人麵子，有眼不識金鑲玉。但若是一下子給你職位太高，又難免有人跳出來，說閑話，說你是關係戶，走後門的。為了能夠堵他們的嘴，石清你不妨就和黃二切磋切磋一下，我也好借此機會給你安排個合適的職位如何。”
“是，石清遵從司主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