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鳩摩智大師，你可知道，大宋每年需要給遼夏兩國多少貢幣，每一年遼夏兩國又要在大宋境內殺多少人，朝堂上那些達官貴族們從來不會考慮每一次戰敗，兩國士兵入境，百姓會被他們當做牲口一般殺死多少人。他們也不會考慮每次戰敗，對大宋的傷害如何，他們隻知道打敗仗了，求和就可以了，從來都是隻顧眼前的利益，不會去想未來的。就算那一天大宋真滅了，隻怕朝中那高官顯貴們依舊是高官顯貴，百姓依舊隻能是百姓。”齊鱗說到這裏，有點激動。“鳩摩智大師，我告訴你，我的心是很狹小的，在我心中，最重要的是我，然後是悅容，再然後是陛下，皇城司，百姓，大宋文武，諸國。重要程度依次排列下去。在大宋之中有這麽一句話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在我眼裏十個遼國或者西夏人也都比不上一個宋人。鳩摩智大師，或許你會覺得我殘忍，但我告訴，如果我此次不夠殘忍的話，大宋也就已經亡了。所以為了大宋，我是不會在意自己有可能屠殺了多少萬人的。鳩摩智大師，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如果大師你不肯和我合作的話，那就莫要怪我對吐蕃使用鐮刀病毒了。”
聽到齊鱗說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時，鳩摩智便已經看出隱藏在齊鱗心中的冷酷和殘忍，而當聽到齊鱗說出“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這二十個字的時候，心中已經被齊鱗心中的殺性徹底震懾住了。鳩摩智知曉如果自己真的不幫齊鱗，勸說吐蕃讚普臣服大宋的話，齊鱗必定會將鐮刀病毒使用在吐蕃人身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鳩摩智對著齊鱗道：“好，我可以幫你勸說讚普歸順大宋，但你得對天發誓，終生不得將此物使用在吐蕃百姓身上。”
“可以，畢竟，隻要歸順了大宋，那我便會把他們視做大宋的百姓，隻要是大宋的百姓，那我就絕不會在大宋百姓身上使用鐮刀病毒。”齊鱗答應了鳩摩智的要求。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齊鱗與鳩摩智二人擊掌為誓。
鳩摩智在齊鱗的幫助之下，恢複了丹田的傷勢與脊椎的創傷。為了不拖延時間，齊鱗讓傷勢恢複的鳩摩智連夜出發。
同時，齊鱗讓人飛鴿傳書回京，讓位於京城皇城司總部內的人一奏趙煦備軍，準備滅國之戰後。
齊鱗看著任務麵板上，新出現的任務。
“支線任務五：趙煦的心願。趙煦聽聞百萬遼夏聯軍叩關，希望宿主可以像上次十萬西夏大軍入侵一樣，再次展現奇跡之舉將百萬遼夏聯軍擊退或擊殺。(已完成。)
支線任務六：邊關守將與士卒還有百姓的心願。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邊關的將士和百姓希望朝庭可以出征西夏和遼國，為這麽多年來，死在西夏和遼國將士手裏的同袍討回一個公道。(任務進行中。)
支線任務七：無名者心願，日月所照之處，畢為宋土。(未開啟。開啟條件：收服西夏、遼國和吐蕃。)”
……
次日，早朝。
“陛下，司主傳來的密令。”人一將齊鱗飛鴿傳書而來的那封準備滅掉遼夏兩國的書信上呈給趙煦。
“哦，不知道，齊愛卿這回又想對朕說什麽，呈上來吧。”趙煦讓人將書信呈上來。
“是。”趙煦身邊的王公公緩緩走了下去，從人一手裏接過書信，然後轉交給趙煦。
趙煦將之張開，慢慢讀了起來，越讀越眉頭。朝堂上的其他文武百官很好奇齊鱗的信中都寫了什麽。
“諸位愛卿，齊愛卿信中讓我備軍，他準備乘消滅邊關百萬遼夏聯軍的大好時機，一舉覆滅遼夏兩國。不知諸位愛卿有何看法。”
“咳咳，萬萬不可啊，陛下。”呂公著大聲道：“陛下，滅國之戰事關重大，而且還牢民傷財，消損國力。而且方才陛下言說齊司主於信中講，欲要以大宋一國軍力滅遼夏兩國，在臣來看來，此舉荒謬之極，平日裏大宋隻有倚靠城牆，方可抵擋得住遼夏兩國大軍的侵襲，而且，就算是倚靠城牆優勢，大宋每年也是輸多勝少，堪堪抵擋住入侵而已。而現在，齊司主竟然還想讓大宋放棄城牆的優勢，出兵滅掉遼夏兩國，此舉絕不可能，就算齊司主此次僥幸滅了遼夏百萬聯軍，可齊司主又可以僥幸幾回呢。
所以臣下還請陛下三思，莫要做出這種勞民傷財之事。”
“不錯，臣等囑議，請陛下三思。”
“嗯。”趙煦看著一起勸誡自己三思，不要掀起滅國之戰的群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朝堂不是皇帝的一言堂，趙煦無法蠻橫的不顧忌其他群臣的意見，。
“陛下，還請陛下莫要聽信這群腐儒們的話，陛下應該知道司主從不會做什麽沒把握的事情，既然司主說了讓陛下滅掉遼夏兩國，那司主就一定可以做到，就如同六年前，十萬西夏大軍入侵一般，當時的滿朝文武皆無良策可為陛下退敵，是司主出麵立下軍立狀，方才能夠將他們擊退並俘虜了西夏皇帝與百官；此次，也是司主出手力挽狂瀾，滅掉遼夏兩國百萬聯軍。既然司主，做到了常人所不能完成的事情，屢屢顯露神跡，陛下為何不肯再信司主一回。”人一忽然插嘴看著趙煦。
“有點道理。”趙煦覺得兩邊都有道理，不禁有點頭疼該聽誰的，滅國之戰不是兒戲，而且現在還是一滅二，更加如此。畢竟坐在皇帝這個位置上，不能全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得要顧慮一下得失。趙煦回想起與齊鱗的第一次見麵，以及齊鱗所做過的事情，心中隱隱有了絕斷。
“而且陛下，如果我們現在不乘著遼夏兩國傷筋動骨之時，一舉收拾了他們，那一旦等到遼夏兩國恢複元氣之後，隻怕這種機會，可就沒有了，陛下，司主曾經說過，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陛下，應該是知曉昔日西楚霸王項羽的下場，莫非，陛下也要學昔日的西楚霸王放跑漢高祖劉邦，導致自身最後落得一個烏江自刎的下場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