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這是怎麽了?明明知道那東西不能碰,你還不聽我的話,非要……嗚嗚……”
璿姐撲到床邊,握住他老爸的手腕,泣不成聲。
丁小石正準備上去查探一下她爸的情況。
但這時,丁小石注意到,床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精神不佳,麵容頹廢,剛才正躺在椅子上睡覺,聽到動靜,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打個哈欠。
中年男人看到璿姐後,急忙起身欣喜道:“是小璿啊,你可終於回來了!”
“張叔叔,原來你在啊,我爸沒怎麽樣吧?”璿姐詢問道。
這位正是剛才通電話的張叔叔,他點了點頭道:“你爸剛才毒隱發作了,還好我在場,就把你爸打暈過去,綁了起來。”
“真是麻煩你了,張叔叔,我爸他弄成現在這幅樣子,都是我的錯。”璿姐自責道。
“這也不能全怪你啊!”張叔叔一陣安慰,目光卻是在她的包上打轉,故意提醒道:“對了,錢你帶回來沒有?你爸下次隱犯了,可得準備一點東西,要不然他這難受的,時不時的拿頭撞牆,還咬自己呢!”
“可是,可是我爸都這幅樣子的,真的不能再碰了……”璿姐擔憂道。
“小璿啊,你爸他就好這一口,要是不讓他碰,真是不如殺了他,你還是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吧,小璿,你趕緊把錢拿出來,張叔叔去給你爸準備東西,免得他難受不是……”張叔叔急聲道。
“這……”
璿姐十分的猶豫,可一想起他爸犯隱的時候,難受的不行,還自虐,甚至有一次跪在她的麵前,璿姐心一下子就軟了。
她把包裏剛借丁小石的十萬塊錢,直接翻了出來。
而這個張叔叔,一看到錢,眼睛都亮了,急忙伸手就要接過來。
“這錢不能給他!”
就在這時,丁小石一個箭步竄上前去,將張叔叔的手死死的抓住。
張叔叔冷不丁被嚇了一跳,他剛才注意力都在錢上,也沒料到這門口還有個人。
張叔叔當即就要大罵,可一想這人肯定是跟璿姐一起進來,便是忍住道:“小璿,這位是誰啊?是不是你朋友?”
“嗯,他是我朋友,今天的錢就是他借給我的。”璿姐說完看向丁小石,介紹道:“丁小石,這位是我爸的鄰居張叔叔,你別為難他。”
丁小石不禁冷笑道:“璿姐,你這張叔叔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張叔叔怒道:“小夥子,你說什麽呢?”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自己也有毒隱!”丁小石哼聲道。
璿姐聽了一怔,詫異看著他道:“張叔叔,丁小石說的是真的?你也有?”
“沒有,我怎麽可能有?”張叔叔立刻緊張起來。
“嗬嗬,那這是什麽?”丁小石說著,手閃電般的伸到他的口袋一抽,一個小小的塑料袋子被扯了出來,裏麵還有少許粉末狀的東西。
看到這個,璿姐立刻瞪大了眼睛:“張叔叔你……”
“小璿,你聽我解釋,這是跟你爸準備的。”張叔叔說道。
“你精神不佳,身體已經被掏空了,明顯就是染上很久了,如果你想要狡辯的話,我們可以去警局做一下尿檢。”丁小石直接戳穿道,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張叔叔的問題。
“不,我不去警局……”張叔叔臉色不滿了慌張之色,立刻就掙紮起來,想要掙脫丁小石的手。
丁小石冷哼一聲,將張叔叔推向一邊。
張叔叔身體虛浮,這一推,推的他連連後退,直接撞到了牆壁上才停下。
不過,他身上卻有什麽東西被撞了出來,突然叮啷一聲,一個玉佩滾落在地。
“這是……”璿姐眉頭一蹙,急忙走上前去撿起來,仔細一看,頓時臉上布滿了驚愕之色道:“這是我媽的玉佩,張叔叔,怎麽會在你身上?”
“這,這是我撿到的……”張叔叔躲閃道。
“你怎麽可能撿到,我媽死了十年了,她的玉佩一直都被放在靈位牌底下……”璿姐驀然一怔,突然道:“張叔叔,你,你翻了我媽的靈位牌?”
“我,這個,其實……”
張叔叔還想找借口,卻是把臉都憋紅了,也沒憋出來一個字。
“我明白了。”璿姐仿佛想通了什麽,盯著張叔叔的眼睛道:“我家最近少掉了許多東西,就是被你賣了是不是,還有,我給我爸的錢,肯定也都是被你私吞!張叔叔,我真是沒想到,我那麽信任你,你卻是個白眼狼!”
張叔叔被拆穿,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小璿,你家東西是我賣了,不過我弄來了那些東西,也給你爸分了一半!”
聽到這話,丁小石隻是冷笑了一聲:“璿姐,你爸是什麽時候開始染上毒隱的?”
璿姐想了想道:“好像是半年前,我爸不知道怎麽就染上了,剛開始我還讓我爸去戒毒所戒掉了,可後來一回來,就給染上了。”
“嗬嗬,那麽這位張叔叔的時間,比你爸好像還要長,起碼有一年了。”
方才,丁小石抓住張叔叔的時候,木屬性之力在對方體內遊走一圈,頓時對他體內積壓的毒素有所了然,絕對有一年往上。
而聽到這話,張叔叔頓時臉色一僵。
丁小石盯著他道:“張叔叔,現在情況很簡單了,分明就是你給璿姐的爸下毒,迫使她爸染上了毒隱,然後你就趁機打劫璿姐的東西,讓你也有錢可以止隱,是不是?”
“張叔叔,你個王八淡……原來是你給我爸下毒。”
璿姐瞬間全部明白了,他爸爸可就張叔叔一個鄰居,平時兩人走的近,除了他能博取他爸的信任,還真找不出來第二個人!
“我,我跟你拚了!”璿姐頓時暴怒的像是母老虎般,衝上前去就對著張叔叔一陣撕打。
“救命啊,出人命了……”張叔叔冷不防的臉上都被抓花了。
他毒隱有一年,身體就連個女人都不如,直接被璿姐撩翻在地,高跟鞋朝著他身上猛的跺下,痛的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