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謝明軒的逼迫,以及門外麵員工的呼喊。
穆小言進入了兩難的境地。
她總不可能將外麵敲門的人當做不存在吧。
而謝明軒又壓在自己身上,不肯下來。
“你下來。”
穆小言隻能用微弱的聲音,朝著謝明軒的臉頰說著話。
她的聲音極其低沉,可是呼出的氣體卻是莫名炙熱的,噴灑在謝明軒的臉上,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他身體裏的欲望。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怕是真的會承受不住,將穆小言給吃幹抹淨。
可到底是公司,他還不至於做的那麽難堪。
“答應我,我就下來。”
可謝明軒卻驀的一下將自己的唇瓣貼在了穆小言的臉上。
那濕熱的觸感,讓穆小言狠狠的僵硬了一下。
“好,好,好,我答應你,答應你,還不行嗎”?
穆小言沒有辦法,隻得硬著頭皮答應了謝明軒的要求。
就算答應了又怎麽樣?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難道還要去複婚不成?
反正穆小言想著,不管他謝明軒說什麽,她都不理會就好了。
“早這樣不就行了。”
謝明軒卻一邊說著,一邊重重的在穆小言的臉頰上落下一個炙熱的吻。
好久,他才抿抿唇瓣,滿足性的點點頭後,才從穆小言的身上爬下來。
“穆小姐?”
門外麵,員工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來,畢恭畢敬裏,夾雜著隱隱的疑惑和不解。
距離員工敲門已經過去了有一分鍾時間了。
而她穆小言沒有任何應答,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亂想。
可是,不管他們會不會亂想,穆小言都要回答一聲的。
她輕輕的清了清嗓子,然後才朝著辦公室的門口回應著。
“有什麽事情嗎?”
穆小言的聲音是極其溫和的,不摻雜一絲絲的壓迫和威懾。
但也正因為她的這種溫和,才會讓外麵的員工,認為她是好欺負的。
“哦,就是想問問,需要咖啡嗎?”
聞言,外麵的人才不慌不忙的輕輕詢問著。
如果是穆小言一個人在這裏,他們肯定不會多加在意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謝明軒已經要在這家公司上班了。
所以,她們還不好好表現一下嗎?
更何況,現在的謝明軒也已經單身了,指不定就被看上,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呢?
咖啡?
聽到這裏,穆小言不由的頓了頓自己的身體,哽在喉嚨裏的話差的沒將她給徹底噎死。
怎麽?
謝明軒過來了,待遇就變得這樣不一樣了嗎?
“不需要。”
而後,穆小言直接拒絕了門外麵員工的好心提議。
“誰說不需要了?”
另外一邊,坐在沙發上,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整齊的謝明軒卻突然抿唇開口說話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差點被將穆小言給直接哽死。
這個時候,喝什麽咖啡?
“哦,謝先生需要嗎?要加糖嗎?還是?”
聽到謝明軒的聲音,門外麵的女員工突然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起來,一句接著一句不停的詢問著。
而穆小言卻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渾然,他謝明軒過來,就沒有好事情。
“少加點糖,謝謝。”
而謝明軒正一邊扣著襯衣的紐扣,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
等到走近穆小言的時候,他才居高臨下的一下子就湊近了穆小言的麵前輕柔的吩咐著門外麵的女員工。
“好。”
說完後,門外麵的女員工迫不及待的回應一聲,就像是遇到了什麽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一樣。
穆小言還就真的不能理解了。
為什麽?
為什麽這些女人都將謝明軒看的這麽不一樣?
不過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有什麽值得他們這樣迷戀的?
“下次有需要,自己去。”
聽到門外麵的腳步聲已經走遠後,穆小言才一巴掌狠狠的推開了謝明軒的身體。
而後,她越過謝明軒,走向了沙發。
“我從不自己動手。”
而謝明軒在穆小言轉身的一瞬間裏,也快速的轉頭,跟在了她的身後。
他說出的話是極其冷冽的,就像是淬了寒冰一樣。
“那是你的事情,這裏是公司,希望你以身作則。”
穆小言拿起文件在慢悠悠的翻閱著。
但是,她卻還是一邊回答著謝明軒的話。
對於謝明軒這個男人,穆小言是真的不想多加在意。
因為她有做不完的事情,更有想要好好珍惜保護的人。
而為了能好好保護和珍惜她所在意的人,穆小言發誓,一定要讓自己變強。
“這是我的公司。”
謝明軒走向沙發,而後一屁股直接坐在了穆小言的身邊。
但是,他卻突然伸手將穆小言手裏的文件給搶了過來。
這個時候,翻閱什麽文件?
“這是我爸媽的,你不過是擁有股份而已。”
見狀,穆小言才冷了一張臉頰,她抬眸惡狠狠的回盯著謝明軒的眼睛。
她說出的話莫名帶著一絲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如果可以,穆小言是真的很想將謝明軒手裏的股份給徹底拿回來。
但是,她沒有任何的資金,更沒有那個能力。
所以,穆小言覺得,將那些股份放在謝明軒的手裏,或許是最安全的辦法。
他不僅有經商的頭腦,更有能力將穆式集團打理的越來越好。
“有區別嗎?”
謝明軒茸了茸肩膀,悠然的反問。
區別?
似乎是沒有什麽區別。
畢竟,擁有股份最多的人,說話都要硬氣很多。
“手拿開。”
穆小言找不到反駁的話語,隻好狠狠的將文件重新抽了回來。
“剛剛你說的話,自己可要記得。”
而謝明軒也不想再鬧下去,但是,他卻突然將自己的臉頰湊近了穆小言的。
她從下麵往上,緊緊的盯著穆小言的眼睛。
剛剛的話,他謝明軒可是一直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話?
什麽話?
聽到這裏,穆小言都下意識的有些疑惑了。
但是,她又猛地反應過來,他謝明軒大概說的是負責的話吧。
“我又沒有對你怎麽樣?憑什麽要負責?”
可穆小言隻是輕輕的抿了抿唇瓣,而後,揚起一張明媚的臉,輕輕的反問著。
對啊,她又沒有強迫謝明軒和自己發生什麽,憑什麽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