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裏麵?”
聽到穆小言那變調的聲音,張彪有些疑惑的詢問著麵前的米薇。
不知道為什麽,張彪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但是,在他的記憶裏,又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聲音。
“沒,沒,就是一個朋友,喝醉了。”
米薇有些尷尬的掩飾著,擋在穆小言麵前的身影卻怎麽也不肯挪動半分。
最後,張彪還是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說著:“玩可以,別搞大了。”
張彪還在提醒著米薇,但是說完後,他就轉身離開了。
而身後的米薇卻一個勁的附和著。
“是,是,彪哥。”
等到張彪徹底的走遠之後,米薇才回頭,示意身後的幾個男人。
“快點把她帶進去,被人發現了,可就難辦了。”
米薇語氣狠辣的說著,語氣裏還夾雜著對穆小言的恨意和厭惡。
得到命令,幾個男人又將穆小言給直接拖回了房間裏。
狹小的空間,讓穆小言隻覺得後背森冷,而她的鼻翼裏,也滿滿的都是充斥著獨屬於男人的分泌物味道。
可想而知,而穆小言來到之前,這裏一定發生了特別激烈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接下來很有可能是她在這裏和別人發生那種事情的時候,穆小言就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僵硬麻木了起來。
難道今天,她真的就要將自己的清白丟在這裏了嗎?
“米薇,你放我離開。”
穆小言望著最後進來的米薇,提高了自己的聲音,然後有些瘋狂的咆哮著。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最重要的無非就是清白了。
而如果米薇真的將她穆小言給毀了的話,那她以後還要怎麽麵對傅天宇,怎麽麵對自己身邊的人?
想到這裏,她甚至都不敢再想下去。
“放你離開?嗬!穆小言,你以為我今天將你帶這裏來,就隻是跟你浪費唇舌的嗎?”
米薇走到那幾個男人的麵前,然後她用一雙極其嫵媚妖嬈的眼眸緊緊的盯著穆小言的眼睛,她嗤笑著,所有的話語都夾雜著滿滿的鄙夷和不屑。
從今天晚上,她回家後,發現謝明軒並沒有在家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謝明軒很有可能去找穆小言了。
而沒想到的是,她跑過來驗證,卻真的看到他們坐在車上……
而她上前,想要問問謝明軒,他到底怎麽想的時,卻沒想到得來的不過是一句“滾開。”
那犀利淩厲的兩個字眼,就像是一把匕首狠狠的戳痛了米薇的心髒。
她和大多數女人一樣,都想得到謝明軒的青睞。
可是,她米薇並不覺得自己比穆小言差多少。
她輸給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比她嫵媚妖嬈的女人,她都可以接受,可她憑什麽就輸給穆小言?
穆小言她不過就是長的清純一點而已。
憑什麽?
“米薇,你今天敢動我,謝明軒一定會廢了你。”
穆小言心知跟米薇再理論肯定是沒有絲毫的用處,所以她拿出了謝明軒來威脅米薇。
但是,她卻低估了米薇的決心。
“在我被廢掉之前,能看著你被玷汙,那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呢。”
可米薇隻是張揚的勾出一抹令人難以言說的笑容,似乎是猖狂,更像是破罐子破摔。
“米薇,你不能這樣做。”
穆小言急切的怒吼著,她想要說服米薇放過她。
但後者卻根本不為所動。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米薇再也不顧穆小言的怒吼和咆哮,她轉身,看著身後的那幾個男人說著。
“放心吧,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
那幾個男人望著穆小言,眼睛裏閃爍的都是令人作嘔的光芒。
而後,米薇離開了狹小的房間,並且還將門給直接鎖死了。
“美女,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你也不能怪我們殘忍了。”
米薇離開後,那幾個男人立馬就露出了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還一邊說著惡心的話,還一邊往穆小言的身邊靠去。
“滾開,你們滾開,不要碰我。”
而穆小言隻是害怕的往牆壁上靠去,眼眶裏也聚集了大顆大顆的淚水。
她深深的知道,如果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了,那將會對她造成什麽樣的傷害。
她想要掙脫,更想著逃跑,但是她的手腳都被繩子給捆死了,以至於,她所有的動作看上去,都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
“美女,讓哥哥們好好滿足滿足你吧。”
看到穆小言反抗,那幾個人卻是越發的興奮起來,為首的人已經蹲下身體,一雙粗戾的手指更是朝著穆小言的身體襲去。
“救命啊,救命啊!”
感受到陌生男人的觸碰,穆小言下意識的就眯起自己的眼睛,更將自己的頭狠狠的轉向一邊。
……
而剛剛從米薇麵前離開的張彪始終都覺得剛剛聽到的那個聲音莫名耳熟。
他在賭場裏圍著轉了一圈後,卻終於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
那個聲音……
不是穆小言嗎?
而且,聽剛剛穆小言的聲音,似乎是在求救,而且還很痛苦的模樣。
所以,她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一想到是穆小言,張彪立馬就想到了康澤城。
“壞了。”
他急切的喊道,然後馬不停蹄的朝著康澤城所在的地方奔去。
希望,這個時候還來得及。
等到趕到康澤城所在的房間外麵時,張彪捂著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喘了兩口粗氣。
而後,他伸手敲響了房間門。
“嗵嗵嗵……”
聲音急促而又焦急。
“進來。”
屋子裏麵傳來康澤城低沉淡漠的聲音。
聞言,張彪快速的推門走進來。
“城……城哥,不……不好了,穆小姐被……被抓進場子裏……來了。”
因為激烈的動作,張彪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指著身後的方向說著。
聽完,康澤城本來坐在台球桌上麵的身體卻立馬跳了下來。
“你說穆小言?”
康澤城的聲音幾乎是從嗓子裏擠出來的一樣,帶著幾分嗜血的淩厲以及狂暴。
“是,我剛剛路過賭場門口,聽到一個小房間裏傳來她的聲音,似乎是在求救,我想她肯定是遇到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