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穆雲海的問題,穆小言有些不想回答。
但她最後,還是唯唯諾諾的回答了。
“是,他將股份買去了。”
穆小言的話略微有些低沉,說出的話還帶著哽咽的聲音。
謝明軒早已經走遠,隻剩下車流鳴笛咆哮著。
“那是爸媽的公司,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將股份弄回來。”
穆雲海這次,表情微微有些沉重,然後扳正了穆小言的肩膀,將雙手擱在她肩膀上,狠狠的說著。
對啊,那是爸媽的心血。
可那天晚上呢?
穆雲海在酒吧裏,突然想把股份買給一個叫做張宇的富二代,如果不是謝明軒,恐怕現在的公司都不知道已經成什麽樣子了吧。
“哥,我不管你在想什麽,但是我告訴你,我相信謝明軒,他不是小人,公司股份在他手裏,我無比放心,倒是你,什麽時候能戒掉這個賭癮,如果你真的還在乎爸媽的話,那你就趁早戒掉那些壞毛病。”
穆小言說到最後,語氣都變得有些壓抑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血緣,她又何必在這裏跟穆雲海廢話那麽多。
可後者,很明顯聽的有些不耐煩了,也推開了她的手臂。
“好了,我知道了,你別話多,聽的我耳朵都長繭子了,倒是你,記得股份的事情,該拿回來就拿回來,那是我們爸媽留下的東西,絕對不允許落入別人的手裏。”
說完這些話,穆雲海也離開了。
穆小言的世界恢複了寧靜,可她的心情卻沉重的厲害。
一想到剛剛和謝明軒大吵一架的事情,她隻覺得自己胸口沉甸甸的,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該回謝家莊園嗎?
她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沒有出息。
剛剛那樣的情況,明明就是他謝明軒不講道理,卻偏偏要搞的她做錯事一樣。
想到最後,穆小言決定,她今天不回謝家莊園了。
大不了就露宿街頭,實在不行,就去醫院投靠傅天宇。
這樣想著,心情釋懷。
她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可“夜夜笙歌”酒吧附近,能看到的也都是酒吧。
而現在又是深夜,出沒的人大多都是喝的半醉,要麽就是全醉的人。
而前麵不遠處,就剛好有幾個男人結伴而行著。
穆小言看到那幾個男人,腳步猛地一下子就頓住了。
然後,她害怕的東張西望,想要喊救命,但她卻是根本不敢出聲,生怕那幾個男人會被她觸怒。
“走,繼續下一場。”
為首的一個男人醉醺醺的說著。
而另外幾個男人也附和著:“好,走。”
一邊的穆小言努力的將自己縮到看不到的東西後麵。
就在那幾個男人快要從自己麵前走過的時候,卻不知道是誰突然看了看她的方向。
“咦,這裏有個美妞……”
是一個還沒喝的大醉的男人,他染著黃色的頭發,戴著大大的耳釘,露出腹部的襯衫,鬆鬆挎挎的貼在身上。
這活脫脫的一個地痞流氓。
“救命啊。”
穆小言心呼不好,然後快速的朝著前麵跑出去。
她知道,一定不能被這些人給抓住,不然她的清白可就玩完了。
但,她到底隻是一個女孩子,跑了沒幾步,就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而身後那幾個男人也已經追了上來。
“跑啊,你倒是跑啊。”
另外一個染著紅頭發的男人吼著,肥胖的身材將體恤襯的快要破了。
“對不起,打擾了。”
穆小言隨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她想要道歉。
但理智卻讓她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她繼續往不知名的方向跑去。
但是,身後的幾個彪形大漢,很快就將她給圍了起來。
“兄弟們,抓住她,今晚上給我們敗敗火……”
紅頭發的男人吼叫著,摩拳擦掌的模樣令人看了惡心。
穆小言害怕的顫抖著,她的心就像是沉入了深淵一樣,找不到盡頭。
“救命啊,救命啊。”
穆小言拚命的喊著,也拚命的想要掙脫那些男人的手。
但最後,她還是被抓住了。
那個染著黃頭發的男人一把扯住穆小言的長頭發,惡狠狠的咆哮著。
“能陪我們,也算是你的福氣,身材還不錯,是個美人胚子。”
那男人說話時,嘴裏噴出的氣體是刺鼻的,更帶著惡臭,還不忘拿他那猥瑣的目光打量著穆小言的身材以及臉蛋。
一番評論後,身邊的幾個男人才附和著:“確實不錯,看來,今晚上不用花冤枉錢了。”
冤枉錢?
當她穆小言是免費出來賣的嗎?
這些話,深深的打擊到了穆小言的內心。
可她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任由那些男人將自己帶往不知名的地方。
一路上,她都在想,該怎麽自救或者是求救。
可根本沒有看過過路的人在哪兒。
直到被帶到另外一處小酒吧時,才看到亂七八糟的人聚集著一個舞池跳舞。
這些男人似乎要了一個包間,然後便帶著穆小言進了一個燈光閃爍的房間裏。
大箱大箱的啤酒被抬進包廂裏,然後還有各種小吃,水果……
所有東西上完,包廂門便直接被關掉了。
“今晚上陪我們幾個高興高興,明天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那個黃頭發的男人,勾了勾穆小言的下頜,惡心的話語噴灑在她的臉上。
“嘔……”
穆小言聞了那男人嘴裏傳來的惡臭,下意識的想要反胃。
她的動作被男人察覺,後者臉色一下子變得陰鬱起來,然後便抓著她的長發,狠狠的咆哮著。
“勞資看你是不是欠操了,竟然敢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說話時,每一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穆小言想,他應該是真的生氣了吧。
但是,頭皮上傳來的痛,讓她隻覺得麻木,她沒有回答,更沒有說話。
這樣的場合,她態度再怎麽強硬,也是無法自保的,倒不如乖巧一些,再看看有沒有自救的辦法。
“唉,別生氣,讓她把衣服脫了,在這裏給我們跳舞,怎麽樣?這個懲罰可以吧?”
而另外一邊,紅頭發的男人製止了黃頭發男人的動作。然後指了指擺酒的桌子,一臉色迷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