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麽動你謝明軒的女人的。”
那男人的每一句話都說的異常犀利,他看著謝明軒的目光裏更是大片大片的冷厲和無情。
謝明軒既然都這麽說了,那麽他就做一些事情,讓他謝明軒看看。
看看他到底是如何欺負他女人的。
都說謝明軒是這明城最高高在上,最不可一世的男人。
如果,他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欺辱了,那麽他會怎麽辦呢?
莫名,那個男人竟然開始對這樣的畫麵隱隱有些期待了。
期待著謝明軒看到自己女人被別人欺辱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嗬,想到這裏,那男人就忍不住瘋狂大笑。
“哈哈哈……名聲浩瀚的謝明軒,如果被傳妻子被別人侮辱,真不知道會被別人說成什麽樣,嗬,莫名期待呢。哈哈哈……”
那男人說著說著,聲音開始慢慢變得犀利淩厲起來。
每一個字打在穆小言的心尖,她的身體開始不由戰栗起來。
這個男人,該不會真的要?
一想到這裏,她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謝明軒。
可是,她看到謝明軒的眼底是一片一片的紅,像鋪開的血液,染紅了所有的東西。
“我勸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謝明軒惡狠狠的說著,他一邊說,一邊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著。
可是,幾個男人將他狠狠拽住,他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開來。
“將他們都帶走。”
最後,那個男人對著那一群男人吩咐道。
謝明軒和穆小言以及連城等人都反抗不了,隻能被人帶到車上去。
……
車子一路上顛簸,穆小言扶著連城始終都沒有說話。
她的心揪成一團,五味陳雜。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情,她今後,應該怎麽活下去。
可想了好久,她腦海裏都是亂七八糟一團。
可是,很快車子便停在了一處黑漆漆的工廠外麵。
這裏,在郊外,杳無人煙,看上去像是荒廢了很久。
“將他們帶下車,今天我倒要看看高高在上的謝明軒是怎麽看著自己女人被別人玷汙的,嗬,想想都覺得刺激。”
那男人說話的聲音一聲比一聲肮髒,穆小言聽的瑟瑟發抖,可是她什麽都不能做,隻能僵硬著身體。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是她真的很難受,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魚肉,壓抑而又痛苦。
一邊的謝明軒嘴巴被人用通明膠帶封了起來,雙手雙腳更是被人用繩索捆起來。
他說不了話,隻能睜著一雙通紅赤血的眸子緊緊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
穆小言的目光顫顫的往謝明軒看去,而後者的目光剛好也投向她。
四目相接裏,穆小言淚水不住的往下麵滴落。
“將這個老家夥帶下去,記住千萬別把他弄死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那個男人一揚手示意剩下的人都退出去,並且將連城給帶走。
而那些人也很識相的快速的退了出去。
臨走前,還有人附和著:“老大,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再者明天可以告訴我們,謝明軒的女人的感覺是不是特棒……”
有人賊眉鼠眼的對著為首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那裏麵是深深的挑逗。
今天的意外是張宇拿錢找社會上的人做的。
因為上一次在酒吧裏的事情,他記恨於心,想著給謝明軒以及穆小言一些教訓。
為首的男人名叫王垠凡,是一個賭場上麵看場子的男人。
其他的人都是他手底下的兄弟,之所以敢動謝明軒的主意,是因為張宇給的價錢很高,而且也承諾了他們,事成之後,幫他們跑路。
但是,將謝明軒和穆小言等人帶到這廢棄工廠來,卻是王垠凡的主意。
“怎麽樣?謝太太,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種,一會兒可不要舒服的叫喚出來。”
王垠凡低下身體,粗戾的手指勾起穆小言的下頜,嘴裏的肮髒話語一字接著一字。
穆小言覺得惡心,她偏過頭去,可她卻看到謝明軒正在不停的掙紮著。
他額頭上的青筋繃的像是炸裂開來一樣。
他嘴巴隔著膠帶隻能發出“嗯……唔……”的聲音。
穆小言知道,他其實很想救自己。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還能指望謝明軒嗎?
“怎麽?還裝貞潔烈女?等會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王垠凡一把將穆小言的手給勾了回來。
他漆黑的眼底帶著滿滿的欲望,仿佛可以把穆小言給包裹起來。
那種目光,穆小言極度不舒服,她難受的閉了閉眼睛。
可淚水卻沿著臉頰一直滑落,最後滴落到嘴邊。
淚水是苦的,澀的,同時也是鹹的。
她心底五味陳雜,早已經亂七八糟一片。
“呸……”
感受到下頜的力度,穆小言睜開眼睛,朝著王垠凡用力的吐了一口唾沫。
“你有時間朝我吐口水,倒不如多保存一點體力,等會你可要好好感受感受我的厲害,省得你說我沒種……”
王垠凡一把將穆小言的下頜丟開,他目光灼灼的盯向謝明軒。
他站起身來,蹲在謝明軒的身前,然後一把將他嘴上的膠帶給扯下來。
膠帶被扯下來的一瞬間,謝明軒甚至連喘氣都沒來得及,他便朝著王垠凡怒吼道:“你要是敢動他,我謝明軒這一輩子就算是傾盡所有能力我都要把你整死,你別懷疑我的能力,我有的是辦法……”
謝明軒瘋狂的怒吼,雙眸裏的猩紅像天邊染紅的晚霞,紅的刺眼,紅的奪目。
謝明軒的吼叫還沒說完,而王垠凡伸手一巴掌甩在了謝明軒的臉上。
他同樣也朝著謝明軒吼道:“你吼什麽吼?我今天能做這個事,我特麽就沒想過以後,她不是說我沒種嗎?那好,我就向她證明看看,我到底有沒有種……”
王垠凡的臉被黑布遮住,隻是那雙眸子裏散發出來的是一股冷厲能將人給射殺的眸光。
那裏麵的光像一個處在暴怒邊緣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