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三個位子
每個人都在不露聲色的改變以換取一鳴驚人的成就——寫在前麵。
……
靈鬥廳外,一對老友正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就說,告不告訴他真相,他都注定是預言之人。”燭亦看的欣慰。
“但是在預言未完成之時,不應該讓他驕傲。”鼎封校長深思,“你倒是有心思讓沈慕遠故意來問我。”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說。”
“老家夥。”
“咱兩歲數差不多,所以不要拿我年紀開玩笑。”
兩人看完了熱鬧,也沒去幹涉這節課,反倒是轉身離開了。校長和教授並排而行,周圍人無論教授,教師還是學生見到都是紛紛你讓開。
“這事你怎麽看?”燭亦問。
“沒什麽好看的,沈慕遠一時間無法發揮出神羽的全部實力,而且那並不是屬於他的靈刃。”鼎封說。
“你是校長,就這點遠見?”燭亦悶悶不樂,從認識開始鼎封每次說話都不說到點子上,更氣人的是燭亦自己分不清楚對方是故意的還是真的腦子笨。
“靈界是有些動蕩,但是短期內還是安全的。”鼎封又是說的不痛不癢。
“還有呢?”燭亦問。
“我承認我沒什麽遠見,我隻知道到這件事傳出去,我兩可是有的忙了。”鼎封說。
另一邊,躍天歸還了沈慕遠神羽之後,示意看熱鬧的人群散去。第一節利刃課,學長們也知道之後的流程並無什麽好看的,於是都在談論神羽蘇醒的話題之中成群的離開了。
“接下來是下一個流程。你們心裏多少有些疑惑,為什麽有些人的武器是刀或者劍,而有些人選中的是奇怪的武器。”青雪說。
青雪在說的時候,沈慕遠還在揮動手中的神羽,他能感覺到被躍天那麽一握之後,神羽變得更重,揮舞之間也沒那麽從容。
他橫揮,豎劈了好幾下,似乎神羽的靈氣不足一般。
“靈界規定,你們身為學生,無論是人界來的還是靈界長大的,都是戰鬥經驗不足的。所以會分為三人一組,而靈界的武器也是分為三種。一般情況下,一組的三人分別是利刃者,邪避者和詭術者。三個職位,三種武器,三個職能。”青雪說,“接下來對手中有疑問的,可以找我們三人詢問,關於武器的作用,關於你們每個人應該擔任一個組裏麵什麽角色。具體的分組之後會告知大家。”
於是乎,一群人擁了上去。
“你的腰帶能幫助你感知靈氣的變化,位子上適合詭術者。”
“你這武器可瞬間凝聚周圍靈氣,化無形為有形。書上有寫,這蠻山盾二百年前鍛造出來,首任主人以守為攻一己之力曾擊倒幾十人。”
“瞧你這武器有些傷痕累累,大戰之後多半是沒及時修補,這上麵靈刃極大的缺口五六處,火焰灼燒得不輕,之後來我處,我再幫你修補修補,不然不出三個月,這武器便會斷裂。”
青雪,鳴泉和躍天三人之後就是詳細的在講述每個學生手中武器的各個方麵。鳴泉看書較多,多在訴說曆史,躍天是老鐵匠,多能說一說武器進來狀況。
而沈慕遠沒有問,他不了解神羽,但是他似乎很了解神羽。至於分組的職位,他知道他得到了神羽,一定就是靈刃者了。三人之中主要進攻的一人。
學生們第一節利刃課十分特殊,從選完武器,到導師們介紹武器,再到之後指點並熟悉武器是安排了一整天的時間,期間隻安排了學生午休一小時。
沈慕遠一個人在牆角不知道揮動了多少次的神羽,可是那隨心所以操縱靈氣,將靈氣從劍刃施放的感覺始終沒找到,甚至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方才對薑流霜難不成隻是錯覺?沈慕遠在懷疑。
晃晃悠悠下午五點才下課,天邊漸紅,想來明天又是好天氣。
“你在找感覺?”鳴泉問。
“也許是吧,你後還要你關照了,教我怎麽用神羽。”沈慕遠說。
“我?你誤會了。每一屆的第一堂靈刃都是一個長者帶著兩個晚生領著你們上。這一屆安排了躍天老師,青雪和我。但是我們隻上一次。瞧你這樣子一定是利刃者了。接下來三個職位會有不同的老師帶領。”鳴泉說。
“那真是遺憾啊。”沈慕遠說,“看來隻能在圖書館找你了。我抽空去吧。”
“哦?”鳴泉才想起沈慕遠是人界學生,需要在人界上課,“其實沒什麽遺憾,教你的老師是我的好朋友,你也見過,說不定比我更了解你。”
“啊?老師教授我大都隻在課堂上見過。”沈慕遠說。
“走了。”鳴泉沒再說,“再說了,你手中有神羽,今後和破玉者接觸的機會多的是。”
閑聊之後,靈鬥廳隻剩下了三人。
“我想去吃個飯。”沈慕遠說。
“哎呦,真難得。”薛冰萌高興起來。
為了調整好在兩界穿行的時間,部分的學生會選擇晚餐不在靈界吃,正餐之後很難有心思學習。所以他們會選擇回到人界時候買更多早餐來飽腹。
沈慕遠就是其中之一,何況他有學習計劃,每天下午兩節課上完就躲到休息室寫寫算算,連續幾天都是快上早自習才回到人界買兩個包子。
“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沈慕遠說。
“哼。”
三人吃飯的時候沈慕遠得知葉博晗的手套叫做浩川,雙手一合可擋千軍,而薛冰萌地的手環名為戲星月,詭詐之間可勾星挑月。兩人正巧一個是邪避者,一個是詭術者。
至於沈慕遠的神羽,三人倒是提及很少。
“那就預祝我們三個分到一個組吧。”
三人用果汁帶酒,碰了一杯。
年輕人,單是在一起吃飯就能說的很多,單是說話就會很開心。
三人越聊越多,沒想到一頓晚飯吃了不少時間。
等到沈慕遠回到人界,在家中整理好作業,這才發現離遲到不遠了。
他飛身出門,中途躲了兩輛電動車,又差點被自行車撞上。就這腳步等到了教學樓還是遲到了。
一個年級兩個部,每個部每天會安排兩個班主任在樓梯口等著,檢查學生的儀容儀表。
“慌張什麽呢?”隻見一個肥胖的老師挺著肚子站在樓梯口,上衣是短袖襯衫,閃閃發亮的皮帶係不住他圓滾的肚子,所以他隻能是不是提一提自己褲子,“主意儀表。”
“哦。”沈慕遠看了看,他知道這是六班的班主任孫衛,現在隻有一位老師,他心想肯定是快要早讀,另一個老師先上樓了。
“遲到了啊。”孫老師看表的時候,鈴聲正好響起。
“哦。”沈慕遠邊說,邊有意把校牌放進兜裏,他知道對方並不認識自己。
“哪個班的?叫什麽。”孫老師大聲問。
“哦,我叫冷玉心。”沈慕遠略帶心虛的說。
“自己自覺把名字,學號寫在邊上黑板上。”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