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誰的完美無缺讓誰無計可施?誰的天真無邪又讓誰一籌莫展?——寫在前麵。
……

  “你不像是在詢問,但是我的回答是可以。”沈慕遠用手撐著腦袋看著薛冰萌坐下。


  “哎呀,我倒是忘了我們分到了同個班。”葉博晗回應。他並沒有討厭薛冰萌,隻不過是對太強勢的女孩並無什麽興趣。


  “坐在這裏正好聽課吧?”薛冰萌看著葉博晗。


  “你可別想再和我換座位。”葉博晗一早選了這教室裏看黑板視覺最好的位子。


  “我發現我身邊的男男女女脾氣都挺合得來的。現在我坐在當中倒是顯得多餘了。”


  這時候一個人影站在了長桌前,雙手撐著兩邊,擋住了三人的視線。


  “哼,我不信你是一個愛學習的人,人界的人類真的有學習的天賦嗎?”嘴角一揚,隻見是薑流霜高傲的嘲弄。


  葉博晗不自覺往後傾了一下,他是個守規矩的人,於靈界四大家族的公子,他多少帶一些敬畏。


  “我倒是信你是個愛惹事的人。”沈慕遠頭一側,眼一橫絲毫不畏懼對方。


  “什麽天賦?都是狗屁,有本事比一比誰的能力比較強。”薛冰萌怒了,想不到三人之中她火氣最暴躁。


  “哦?”薑流霜雙手交叉,“這麽快找到了你的小女朋友和小跟班?”


  “你再說一遍。”薛冰萌冷靜地一字一句的對薑流霜說。


  女人生氣的時候總會很冷靜,自然離爆發也就一步之遙。


  “我從不打女人。”薑流霜搖搖頭。


  “那我就放心了。”薛冰萌壞笑了一下。


  “嗯?”


  還沒等到薑流霜反應過來,薛冰萌起身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清澈響亮,周圍同學都看向他們。


  “呦嗬。”沈慕遠同葉博晗做出相同的向後躲避地動作,“以後千萬別亂認女朋友。”他看似是在對葉博晗說,其實是說給薑流霜聽。


  “你說的不錯。”葉博晗不住地點頭。


  “嗯?”薛冰萌眼一橫,寒光如劍。一旁兩個老爺們不敢再說話。


  待薛冰萌還想來一巴掌地時候,薑流霜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到底薛冰萌矮了半個頭,薑流霜有力的手讓薛冰萌還手無力,掙脫無門。


  “我說過從不打女人,不代表女人能在我麵前得寸進尺。”薑流霜攥緊了拳頭。


  一拳既出,還沒等到沈慕遠攔住,隻見身後又冒出一個男孩將手拍在了薑流霜地左肩上。


  “薑家公子都囂張慣了吧?在我看來不過是有勇無謀地傻瓜罷了。”說話這人正是同為靈界四大家族之一姬家少主姬無絕。隻見此人有一張英俊的麵容,眼神之中透露出沉穩,比起薑流霜的透露出的邪氣,更多三分正氣。


  “姬無絕?”薑流霜鬆開了手,他認出了姬無絕,準確地說是聽出了對方地聲音。同為家族少爺,兩人自然是從小就認識,而他兩是同齡的公子爺,脾氣自然從小就不對付,“姬家都是愛管閑事的小人吧?”


  “我確實愛管閑事,因為有些人總是礙眼。”姬無絕說。


  “我今天沒興趣同你爭鬧。”說完薑流霜轉身對薛冰萌說,“這一巴掌我會找機會讓你還來的。”


  薑流霜走開以後,姬無絕意識到了坐在第一排的三個人。


  “哎呦,這不是沈慕遠嗎?家族人都傳言今年會有一個姓沈的少年進入靈界,我沒想到這麽幸運能同你在同一個年級,更沒想到同你在同一個班級。”姬無絕微笑起來,見到沈慕遠變得更加親切。


  “啊?”沈慕遠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見到姬無絕熱情的想和自己握手,他也隻能先把手伸出去。


  “我可沒見的姓沈的有多厲害,我們高一班裏姓沈的兩個人都是痞子。”薛冰萌見到沈慕遠突然受歡迎,順勢損了一句。


  “姬?你是四大家族的人?”葉博晗問到。


  “沒錯,葉博晗同學比想象中的聰明很多啊。”不知道為什麽,姬無絕好像對這三人都很熱情。


  “你認識我?”葉博晗問到。


  “額……我是聽燭亦教授說的,準去地說我從他那裏知道了很多人。”


  “那我呢?”薛冰萌問。


  “聰明卻傲嬌,迷人卻帶刺,可愛卻強勢。”姬無絕溫柔的說,“不知道我這麽說算不算準確呢?”


  “哎呀,還行吧。”薛冰萌倒是微笑的回應了。


  姬無絕這句話絕對不算是全在誇人,何況如果叫一個女人聽別人形容她,就算對方是說了一百個她的優點,隻說了一個缺點,那麽她也會抓住那一個缺點刨到根,問到底。讓對方仔仔細細解釋為什麽會說出這個缺點。


  但是這句話是姬無絕說的,一個正值英俊的男孩說了這麽一句,那正值青春期的薛冰萌自然無法抗拒了。


  “你有什麽愛好?平時喜歡幹什麽?在人界哪一門科目最好?聽說人間什麽高一年級的要學九門課,你是不是感覺很有壓力呢?”姬無絕似乎對沈慕遠非常感興趣,他起初握著的手還沒鬆開,而後又一連問了好些問題。


  沒等到沈慕遠回答,因為沈慕遠沒來的及回答,就見一個老婦人走進了教室。


  這節是靈界的曆史課,隻見那老夫人還在台上取下帽子翻閱書籍的時候,台上粉筆盒裏麵的粉筆就自動飛來起來在一塊黑板上畫了起來。靈界的黑板是約莫寬一米,高半米多的樣子,每個教室講台上有兩塊,它是像學習素描的畫板一樣放置在架子上,而並不像人界的黑板是釘在牆上的。


  “看。”葉博晗說。


  “我覺得靈界發生了什麽我都不會趕到驚訝了。”沈慕遠不在乎粉筆自己在寫字,而是在乎自己什麽時候能學到這樣的靈術。


  那夫人熱情的介紹了自己叫戚露之後,就開始上課。


  厲害的曆史老師可以關上書自己講上上千年曆史,而普通的老師開課本照著讀至少也不會出錯。


  這就是為什麽沈慕遠不喜歡曆史課的原因,過去的東西是沒有變數的,對他來說就是一點心意都沒有。


  “你兩倒是氣味相投了。”沈慕遠坐在中間,隻見一旁薛冰萌在課本上劃出重點,一邊記著筆記。另一邊葉博晗盯著黑板點點頭,若有所思之後好像還寫了點曆史感悟。


  “噓——”兩人同時豎起食指做出相同動作示意沈慕遠閉嘴。硬要說唯一不同,不過是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這句話沈慕遠沒說出來,隻是在內心大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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