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談合作
“不是啊小哥……我這真不是韭菜，是真的壯陽草、還魂草，能讓你那方麵能力百倍增幅！”
張小山覺得高學曆的嘎嘎好，溝通起來容易，聰明人最知道好東西。
“你這樣，吃一根試試，回去找老板娘試工，不好使不要錢。”
張小山豁出去了，捏著一根韭菜往嘎嘎嘴裏塞。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虧十個億！
“唔——”
嘎嘎本能閃躲，怕韭菜上有殘留農藥，張小山害他。
“對不住了兄弟，必須幫哥哥這次。”
張小山扣住他的腦殼，韭菜塞他嘴裏，固定住他的口齒，直接捅入胃裏。
“咳咳咳咳……”
嘎嘎摳了摳嗓子眼，想吐出來。
可說也奇怪，這韭菜入口即化，吃下後暖洋洋的，操勞過度而有的疲倦感消失不見。
“行了兄弟，這根不要你錢，快回去試工，記得跟老板娘說是我這賣的。”
張小山拍拍他肩膀，把他扭轉方向，對準出來的洗頭房玻璃門，用力推過去。
能不能大賣，在此一舉。
“真能行？”
嘎嘎狐疑，回頭望來，摸了摸後腰，感覺是底氣增了不少。
效果這麽快的嗎？
“放心吧，不好使你回來揍我一頓。”
張小山推著他過來玻璃門前，嘎嘎咬牙跺腳，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你他娘的咋又回來了？”
老板娘看見他就來氣。
應聘的時候，號稱一夜七次狼；才上工半個月，被富婆投訴七次，根本不頂事。
“老板娘，咱再試試，這次包您滿意。”
嘎嘎硬著頭皮，一臉自信。
“想占老娘便宜？嗬，你行嗎？”
老板娘霸氣側漏，拿腳踹開麵前桌子，坐在沙發上，挑釁望來，小腳勾了勾。
“老板娘，我會告訴你什麽叫我可以！”
嘎嘎撲過來，沙發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草！這麽猛！”
老板娘高亢嘹亮的叫聲傳去後院，不少房間的富婆都被驚動。
胖女人張姐跑來，看到一隻嘎嘎嗷嗷叫凶猛，她流著口水拽著嘎嘎去了後院。
“張姐，這次要加錢！”老板娘大喊。
胖女人丟下一句：“掐表，超過一小時老娘付三倍的錢。”
“這下子妥了。”
張小山在玻璃門外目睹全過程，背著手哼著小曲走回巷口。
想了想，他把大部分韭菜放回後備箱，魚鱗布上就留五六根。
一個半小時後。
“老板娘，以後我都找他，別介紹給別人了哈！”
胖女人張姐摟著嘎嘎啃了一口，打著飽嗝離開。
終於滿足了。
“行啊小子，說吧……怎麽忽然這麽猛了？吃了啥神藥？”
老板娘勾了勾小腳，一邊享受嘎嘎地服務，一邊追問。
“巷口有個賣韭菜的，他硬逼著我吃了一根，然後就這樣了。”
嘎嘎如實匯報，這是他和張小山的約定，他也想老板娘知道後，能長期穩定地掏錢買韭菜。
“巷口？你說那個開摩托車來的坑貨？”
老板娘一愣，隨即想到張小山手裏那把墨玉般青翠欲滴的韭菜，沉吟片刻，猛地發功。
“小子你還嫩了點，碰上高手還是不行。”
老板娘推開嘎嘎，晃蕩著寬鬆的衣裙，推門而出，直奔巷口。
“來了來了來了！”
張小山始終盯著遠處的玻璃門，看到老板娘朝他走來，心中激動。
“我店裏那嘎嘎，就吃了你這韭菜猛的？”
老板娘蹲下，嘴裏叼根煙，斜著眼睛看張小山。
“是啊是啊。怎麽樣老板娘，你也買兩根。”
張小山搓著手，眼露期待。
“就這麽幾根了？”
老板娘嘴角勾起，開始殺價。
“嗯，剛才有個老板娘識貨，把其他的都買走了，我是和你店裏那小哥有約定，才強行留下這五六根。”
張小山憨憨撓頭，一臉人畜無害。
“難道是吳婆子？”
老板娘眯眼，看向巷子最深處一戶三間門麵的大店。
那吳婆子是這條街上生意最好的，縣裏有些老板都往她這跑。再有這韭菜，會不會把縣城的富婆也勾來？
老板娘腦中警鈴大作。
“多少錢一根，我全要了。明個兒還有沒，我提前預定。”
張小山心中樂嗬，表麵裝出為難的樣子。
“我都跟人說好了，明天來了直接送過去，兩百塊錢一根。”
“我給你兩百一，現在就給錢，你明天全賣我。”
老板娘急了，掏出手機，這就要給張小山微信轉賬。
“這樣不好吧？我都答應人家了。”
張小山故意往巷子深處看，正是剛剛老板娘重點看的三間門麵那家，好像是這條街實力最雄厚的。
“什麽行不行？我再給你加十塊錢，以後都給姐這送。”
老板娘說著，湊到張小山身旁，抱著他胳膊來回蹭。
我去！這麽有資本！
張小山驚歎，但生意歸生意，他可不會跟錢過不去。
“這樣，你要能出到兩百五一根，我保證以後這條街隻供應你一家。”
張小山報價，老板娘立馬不幹了，跟隻踩了尾巴的貓般，也不給他蹭了。
“兩百三，不能再多了。二百五多難聽啊！”
老板娘一邊抽煙一邊觀察張小山的表情，老江湖了，殺價她是專業的。
“再多五塊錢，不然我良心過不去。”
張小山捂著胸口，再次提價。
“兩百三十三，你要不答應，我就走了。”
老板娘假裝起身，暗暗倒數，“3……2……1！”
“行吧行吧，233就233，不能再少了。”
張小山裝作喪氣地說，低聲咕噥：“能多賺三十三也是好的。”
“我就說嗎？以後我這生意好了，保證你韭菜大賣！”
老板娘眉開眼笑回來，抱住張小山的胳膊，直往自己身上蹭。
“咱先加個微信，今天這五六根就當我送你了。”
張小山深諳做生意讓客戶滿意的生財之道，魚鱗布上的五六根韭菜，他彎腰捏起塞到老板娘手中。
“呦呦，那感情好。不過，你給姐透個底，這韭菜，一根能管多大事？”
老板娘得計算成本，萬一嘎嘎們吃一根就能服務一個富婆，那她不虧大了。
“那就看老板娘怎麽用了。”
張小山眨眨眼，故作神秘。
“說嗎說嗎小哥，人家都給你到233的價格了，多有誠意，你也得讓姐利益最大化啊！”
老板娘恨不得貼到張小山身上，張小山大呼吃不消。
“我有個配方，都是些很不值錢的草藥，要用這個方子把韭菜剁碎了喂給嘎嘎吃，保證一根韭菜能管三天，不眠不休那種。”
張小山壓低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讓老板娘心馳神往。
“你不會白送我的，說吧……多少錢？”
老板娘也很理智，分開額前頭發，瞪著眼看張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