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溜冰場
出來走走玩玩多好,每天到網吧玩,太無聊了。
藝校女生腿功還是不錯的,身體柔韌性也強,什麽一字馬,腰後翻,在溜冰場玩得花樣百出,羨煞了旁邊不少人。
我見他們玩的高興,就起身出來買水了
以前沒錢的時候就天天在網吧耍,溜溜冰,打打遊戲機,一天就過了。
現在有錢了,反而不知道幹什麽了,玩什麽都覺得無聊,總感覺在浪費時間一樣。
大年三十的下午,到處都是忙著購買年貨的,人潮洶湧,叫賣聲不絕於耳。
提著十瓶水,我就回到了溜冰場,這時候的溜冰場逐漸的來了不少人,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各種人。
把水交給了老四,老四向我喊道:“怎麽不進來耍?”
“太吵了,我不喜歡”我回答道
結果老四鄙視道“你又不是個女人,還太吵了不喜歡,出來耍就是要一起玩才有意思。”
沒理會他的鄙視,我一個人坐在外麵的長凳上。
看著溜冰場裏麵幾十號人,玩起了長龍,一個接一個的,幾個女生也在玩,不知道是不小心絆了下腳還是速度過快,長龍倒了,後排的人慣性原因沒站穩,一個一個的摔倒在地上。
嗬嗬,我看著笑了笑,溜冰就是這樣,摔的多,不小心摔斷胳膊和腿的都有。
一件小事,誰知,一個染著綠頭發的女生,站起來就甩了一巴掌給我們一起來的女生。
五個女生頓時不幹了,瞬時間就抓頭發的抓頭發,掐脖子的掐脖子,把那動手打人的女生摁倒在了地上。
周圍叫喊的,起哄的圍成了一團。
老四他們幾個也走了過去,見自己人占了優勢,就沒有上前插手,而是在一旁掠陣。
待五個女生把那綠發女生按在地上又是撓又是踢,打了好一陣。
這時溜冰場外麵跑來了七八個染著紅色和黃色頭發的青年。
我大喊了一聲“老四!”
老四扭頭一看,就已知曉意思,喊起三毛他們把幾個女生拉到了一旁。
不用說,幾個染發青年進來就是一頓髒話,劈頭蓋臉的罵到。
漣市人的標配都是髒話,就連正常聊天的時候都是髒字不離嘴。
更何況一些一看就知道沒經曆過高等教育的人,更是噴天噴地噴空氣。
在外麵也聽不清裏麵說了什麽,外放音響裏麵的英文歌勁爆的嗨著。
隻見帶頭的黃毛,一腳就蹬在了老四身上,一旁的豬頭和三毛也頓時和人幹了起來。
三個打8個,明顯是打不過的,大過年的,真是尷尬。
我也隻好打開門衝進溜冰場,順手在溜冰場的前台拿了一把修旱冰鞋的扳手。
在馬上跑到跟前的時候,我操起扳手就是往最先動手的那個黃毛肩膀上砸去。
心中默念道“烈火劍法”。
在砸到他肩膀的瞬間,我聽見木板裂開的聲音,就知道骨折是免不了的,黃毛也隨著扳手的落下,抱起胳膊,發出“啊”的一聲慘叫。
沒有再管這個已經廢了一隻手的人,尋找下一個。
大概是聽到了慘叫聲,兩邊的人都停了下來,周圍觀看的也不在起哄,一時間整個溜冰場除了音響的DJ,鴉雀無聲。
溜冰場老板此時也收到了消息,跑出來看情況,手裏還拿著字牌,嘴裏叼著煙,罵罵咧咧的關了音響,走進來看了看。
“喂,打架出去打,別到我場子裏搞事情。”
沒有理會溜冰場老板的囉嗦,我喊起老四和三毛“走。”
扳手自然是沒丟的,被他們撿去給我來一下怎麽辦?
於是我們幾個帶著女生就跑出了溜冰場,在跑了幾條街後,回頭看沒人追上來就放慢了速度。
“都沒吃虧吧?”我問道
“沒有,打的不疼,他們沒什麽力氣。”豬頭說道
“沒事就好,過了年我是去了婁市,你們在家的小心一點”
“成,不用擔心,實在不行我們就報警。”三毛說道
我們擔心著,反倒幾個女生都在前麵笑哈哈的走著。
我和她們不熟,沒有上前詢問,豬頭倒是和她們打得火熱的在聊天。
在這個年代,打架打不過不丟人,在找機會找回場子就行,但打輸了報警,那可就真丟人。
所以很多時候原本不會有人丟掉性命,卻因為這所謂的麵子,而丟了性命。
換做是我,絕對先報警,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經過這事,眾人也沒了在玩的心思,女生們各回各家,我們幾個,去網吧的去網吧,我和老四就準備回家,大過年的,打一架本就不喜慶。
第二年,初一,不到6點,外公外婆就開始忙碌起來,老媽叫醒了我,準備祭祖,燒香,祈福,吃新年裏第一頓飯。
6點半,舅舅一家就準時來了。
7點,我洗漱完畢,就到樓下給外公外婆、舅舅一家拜了年,小表弟最是精氣神滿滿,小表妹就有點迷茫著雙眼。然後就是祭祖,一係列下來,就是吃飯,每逢過年吃飯,都是吃不了幾口的,一是剛起來,吃不下多少,二是菜太多,反而不想吃。
吃了飯,就是放鞭炮,寓意這家可以迎客拜年。
外公在家排行老大,自然是等人來拜年的,我們坐在家裏,喝著茶,看著電視。
不到一會兒,院子裏,宗族裏,各係小輩,鄰居,吃過早飯,都來我家拜年。
在我家是不興給小輩紅包那種禮數的,從小到大我是沒接到過紅包,早在我媽那代,外公就定下了規矩。
所以我從小就沒壓歲錢,你說氣不氣。
別人家的小孩,都是盼著過年,我們是”哎,又過年了。”
到我家拜年後,就是舅舅帶著我們去給宗族裏的長輩家拜年,然後是和外公同輩的鄰居。
一套節目下來,就到了十點,接著就是舅舅需要去舅媽家拜年,然後才是我們休息的時間。
初一是都在家裏玩的,寓意是不能出去花錢。
初二,就是大姨父一家,小姨父一家,來拜年。
初三,就是給遠在農村的外太婆拜年,那邊還有一大村的親戚。
直到初四,才休息了下來。
而初四,我就和老四,二毛以及林紫霞到了婁市。
實在是到家憋出了膀胱炎,在不出來我感覺我都要抑鬱而亡。
來到二樓網吧,收銀員小妹妹就熱情的喊著“老板,新年好。”
我一一回應,上樓,一組和二組正在炸著祖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