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是我從前小看了你!威脅!
不等江離反應,一個文件夾就朝著她的後腦勺砸過來。
砰的一下,格外疼。
身後的人還在大喊大叫:“變態!這裏是女廁所,你進來幹什麽!我打死你這個變態!”
江離腦子一懵,抬頭一看。
完蛋。
她忘了自己現在用的是傅司衍的身體,剛剛內急也沒有想那麽多,所以看見女廁的標識就衝了進來。
剛剛還想怪了,怎麽男廁也用坐便器。
不過她仔細一聽這個聲音,怎麽都覺得耳熟,連忙退到廁所門口:“柳柳,別打,是我。”
小臉煞白的柳柳這才停下動作,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
嗯,有點眼熟。
這不是早上在電梯間那位嗎?
她立馬反應過來,收好文件夾客客氣氣打招呼:“傅總,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不過這裏是女廁,你怎麽……”
今天第一天上班在電梯裏她沒有認出來頂頭BOSS不奇怪。
但江離在電梯裏和她有說有笑,回來後就被辦公室的同事們圍著八卦,再不知道就見鬼了。
江離想說,可又答應了要保守秘密,隻能清了清嗓子道:“剛剛不小心走錯了。抱歉,抱歉啊。希望沒嚇倒你。”
“對不起,傅總。我剛剛不是有意打你的。”
柳柳推了推眼鏡,對於自己剛剛的衝動行為有點後怕。
因為她一早就聽總務科的人說起這個傅三少,說他是個大魔王,冷酷無情。接管公司不到三年,秘書處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因為天天加班累死累活的人數不勝數。
累就算了,還不讓人喊,不準抱怨。
要是被他聽到或者知道了,就隻能卷鋪蓋滾蛋。
這哪裏是大魔王,這分明就是神經病。
“沒事。”江離頂著一張大帥臉,遞給柳柳一個英俊瀟灑的帥氣笑容:“是我自己沒看清走錯了,不怪你。你是哪個部門的,怎麽在這裏?”
柳柳嚇得更慘。
還以為是要找她秋後算賬,連忙恭恭敬敬回答:“我是總務科的,今天第一天上班不知道你就是傅總。對不起傅總,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打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江離哭笑不得。
她揉了揉自己微微上揚的嘴角,這也不像要吃人的樣子啊。
肯定是這個傅三少平時得罪人太多,所以人見人怕。
還把我的閨蜜給嚇成這個樣子。
“哪裏有變態?”不遠處,傳來幾個男人匆忙的腳步聲和喊聲,看樣子是聽到有人喊變態所以驚動了保安部的人。
江離連忙往對門男廁走,不忘回頭笑眯眯地提醒柳柳:“對了,今天的事情保密。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最後給了一個Wink。
等保安部的人匆匆忙忙趕來,她就裝作剛從男廁出來的樣子,陰沉著一張臉不悅道:“吵吵鬧鬧像什麽樣子?還不馬上散了。”
眾人也是一臉懵。
明明聽到有人喊變態啊。
可這裏隻有傅總和一個胖妹子。
傅總不可能是變態,難不成是這個妹子非禮傅總未遂?
不對,聽到的明明是個女孩子的聲音,總不能是傅總非禮妹子未遂吧。
不可能不可能。傅總怎麽可能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大家也不敢問,隻能應聲帶著吃瓜的人連忙退下。
霆遠的案子意外談妥,江離的心情也跟著大好。
躲過了一個劫,她馬上就想到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傅司衍。
為傅氏集團省下這麽大一筆錢,拿點獎勵不過分吧?
隻是她電話還沒有打出去,手機上熟悉的名字再次響起,是季遠打來的。
江離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三少,我這裏有點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要?”電話裏,季遠的聲音聽上去神秘兮兮:“是關於阿離的。我想,你應該會有興趣的。”
關於我的?
江離蹙著眉頭,不太懂其中意思。
自打上次傅司衍氣走了季遠後,這還是他頭一次主動聯係。
隻是江離不懂,為什麽季遠不聯係自己卻來找傅司衍。
“好,在哪裏見麵。”她一口應下,想想看他搞什麽鬼。
地點是季遠訂的,在離傅氏集團不遠的一家咖啡廳。
江離到的時候他還沒有來,所以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先坐下,自己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想見完季遠後就去醫院看看傅司衍,也不知道他的傷勢怎麽樣了。
“看來以前是我小看你了。”傅司廷忽然在對麵的位置坐下,高抬著二郎腿目光隱忍不定:“不過你想借此機會獨掌大權,難道就不怕到時候孤掌難鳴?”
他的敵意,聞風可尋。
江離抿了一口咖啡,心累。
豪門恩怨什麽的,最容易讓人頭禿。
都是親兄弟,就不能友好地相處嗎?
傅氏集團都這麽多錢了,一人一半不香嗎?
江離放下咖啡杯,才幽幽歎道:“哥,我知道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但我們畢竟是親兄弟!你看要不這樣,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又想玩什麽把戲。”傅司廷才不吃這套。
更何況現在他在公司的地位十分被動。
陽光道上已經鋪滿了荊棘,哪裏是他想怎麽走就怎麽走的。
江離兩手一攤,算了。
這麽深的恩怨哪裏是她能化解得了的。
“傅大少也在啊。”季遠來的正是時候,一看就傅司廷也在目光立馬明亮了起來。
傅家這棵大樹,甭管攀上哪一棵對他而言都是成功路上最大的捷徑。
隻可惜傅司廷壓根沒有拿正眼看他,起身就徑直離開。
熱臉貼了冷屁股,季遠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勉強撐起幾分笑容來也在一旁坐下:“不好意思,三少,讓你久等了。”
江離的身體立馬坐得筆直。
她有點緊張。
想著要不要解釋上次在圖書館的事情。
季遠卻主動把一個信封交代了她麵前:“三少,先看看這個吧。”
江離從他的視線中看到了欲望。
她順手拿起信封,幾張照片就從裏麵跌了出來。
雖然拍攝的地方光線不是很好,但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照片上的人正是她自己。
而拍攝地點是在一家酒店。
一個男人親密地扶著她,正在等電梯。
江離的腦子轟的一下看向似笑非笑的季遠:“你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