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4章 心思惡毒?
童阮跟高貴都不知道有人用她們下了賭注。
童阮已經進去古宅裏麵晃悠了一圈,這裏麵的東西可是不少,可是適合她的沒有。她就選了幾樣不容於世,帶出去沒有任何好處的功法扔進空間裏。
她來是為了阻止這個的,其它東西就留給該得之人吧!
況且那些功法她空間裏也有,不缺。
“你們看,她這心思多麽惡毒,好的不選,全部選了那些禁忌之物。”綠衣男子可是時刻等著抓童阮的小辮子,想要一錘把對方給錘死。
再激動他這個時候也是在唱獨角戲。
童阮裏裏外外查看一番後,就離開了古宅,開始往其它地方摸索。用占卜之法看了自己這個位置是哪裏,按照之前占卜出來的方位行走。
“喲,瞧瞧,瞧瞧,你選的這位。可真是跟那蝗蟲入境差不多,還真是啥都沒留下。”若說童阮隻選了那些禁忌的東西不對,那高貴這種什麽都搜刮一通的做法,就更讓人反感了。
“這有什麽不可以,我看你就是嫉妒。她這腳雨露勻沾,免得後麵的人因為這些東西發生爭鬥。哪裏像那個.……”
隨著一個又一個的人破除幻境,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在密境裏行走。跟童阮有關聯的那些人從幻境裏出來後,都按照腦海裏存下的地域圖前行,極其有目的性。
很快就引起了上麵人的注意。
“怎麽會有人對這裏麵如此熟悉,你看他們,他們,還有他們,還有那些。”
“難道有人先一步窺探了先機?這個世界有如此驚才豔豔之人,不可能。”
“他們就能說明一切,我們先看看再說。”
否認三連,他們也不得不壓下心裏的所有疑惑,現在做什麽猜想都是多餘的,要等等看才知道最後結果。
萬辛跟童珍依舊手牽手,他們出了幻境就遇到了黃蜂,一通廝殺才突圍。剛突圍又遇見了毒蛇窟,緊接著是毒蟲洞穴。
“小珍,你不能跟著我,我們得分開走,我的黴運會影響你。”萬辛想要推開童珍,他覺得這種太不正常了,可能接下來還會遇見更多的災難。
童珍搖頭:“不可能的,你想丟下我自己去找好東西我可不答應。”
“我哪裏是要丟下你自己去找好東西,你瞅瞅我這運到,我這樣已經連累到你了。要不是姑娘給我們的解毒丸,我們根本就走不出來。”
萬辛很有自知之明,他對黴運的感覺實在是太敏感了,第一次若說是巧合,那第二次就是打臉了。
“啊,忘了,我這就來牽你。”童珍反應過來,之前都一直牽著,後來有了爹爹,再後來姐姐回來了,他們就牽手牽的比較少了。
“好了,現在不會遇到了。”
萬辛想要把手抽回來,他真的不想連累童珍,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根本就不會撒手。
“哎呀,安啦安啦,沒事兒的啦!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有我在,我保護你!”
萬辛:突然就Get到姐夫吃軟飯的快樂了,自己現在也覺得好快樂,好歡喜,這軟飯是不是吃著吃著就會變得很香很香。
“你瞧,我們這不是沒遇見不好的事兒了嗎?接下來,都會是好事兒。”童珍晃了晃萬辛的手,這家夥那是真的很可愛呢。
“謝謝!”
“喂喂喂,你突然這麽煽情幹什麽,我可不要你的謝謝啊!你是想把我當什麽啊?還跟我謝謝,這麽客套的嗎?”
童珍撅著嘴巴不高興道。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但是我還是很謝謝你,謝謝你為我著想的這番心意。”你可以覺得這是自己應該做的,我也可以覺得這是我應該說的。
童珍:就,好可愛。
犯倔的萬辛好可愛,怎麽突然有種養孩子的樂趣?
若是童阮知道她此時的想法,姐妹二人必定能來一場深度交流。這帶男人啊,還真的就跟養兒子差不多。
而且還比真的小寶寶你省事兒,畢竟吃喝拉撒啥的都不用管了。隻需要好好哄哄,說說好話,那乖得讓你心肝兒都能融化了。
“行,你愛說就說吧!”
這一刻,童珍的包容性到達了極致,想著等出去後再跟姐姐取取經,好好聊聊。
在這裏麵,機遇跟危險是並存的,在遇見機遇前都是要先戰鬥一番。
這裏麵好像沒有黑夜,不是白天黑夜輪回,他們要麵臨的不單單是來自外界的考驗,還有精神上的。
習慣了太陽升起落下,如此反複,他們再麵對這種永無黑夜的日子就會逐漸崩潰。
童阮雖然沒有弄那些多東西,可是架不住自己身邊的幾個小夥伴給力啊!
“哎,這個功法主人書架上沒有,可以收進去。”
“這些毒蟲也可以放進去。”
“這藥材.……”
幾個小家夥那是樂此不疲的把東西往空間裏塞,雖然空間很大,它們也沒有想著把所有東西都塞進去,而是選擇了有用的。
“那些是……”
上麵的五個人也發現了黑罄五個,戲精一直處於精神狀態,而且它隱身後那是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波動。
隻要它想,那沒人可以發現它。
“雪之子?”
“黑暗之子?”
“火之子?”
“金眼五花虯?”
“鴻蒙獸?”
隨著一個一個的名字冒出來,上麵的五個同時慕了。
“這是你們誰搞的鬼?怎麽會讓它們跑到這個世界來?”
饒是淡定如黑衣男子,此時垂在一側的手也微微顫抖。別說他們了,就是上麵那些家夥見到這五個也會心動。
它們可是再好不過的契約物啊,不說全部,就是契約一個,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等等,它們不是漏放進來的東西,而是早就被人契約了。”綠衣男子急切道,雙眸都睜大了。
他可是最先瞄上鴻蒙獸,想著先下手為強,本來還有些不滿意這次被派下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收獲,他可是相當滿意。
哪裏知道,這東西早就被人契約了,不是他能夠覬覦的。
他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捷足先登了的刺痛感,可是根本就感應不到契約它們的是誰,找說理的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