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2章 秦檜其人
“徒兒,嚇死我了,剛才你師父來了,差點兒就被她聽到了。”盛巫極小聲的道,生怕自己說大聲了被誰給聽見了似的。
童阮:.……
“師父,你是不是有什麽想說的?”然後又害怕被飛羽師父聽見,所以就這般小心翼翼。除了這個解釋,童阮整想不出別的來。
“我是想跟你說個事兒,不是有那什麽生子之痛體驗嗎?我想體驗體驗,你師父不答應!”
她說這個孩子是她想要的,再說生孩子的事情哪裏需要男人來體驗。
為了這個兩個人還深入探討了一番,偏偏她不答應。
“師父那是心疼你,不想你痛這麽一次。”若是景鐸提議想要體驗這個,她也是不會答應的。他跟那些體驗了的大多數人不一樣,有些純粹就是渣男。
“是,她就是這麽個意思,可是我哪兒舍得她一個人受這罪。”雖然說不想要孩子,但那也是從她的身體出發考慮的。
現在這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他自然也是很期待的。
“那就好好跟師父聊聊,把你的真實想法說出來。若是師父不同意,我是不會做的。”童阮覺得吧,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必須商量好了來。
本來背著飛羽師父體驗這個是打著為她好的想法,可是對方呢,會喜歡嗎?
又是長久的沉默,那邊才傳來一聲好。
告訴了對方她目前所在的地方後,兩方就切斷了聯係。
視線落到地形圖上,默默的歎了一口氣。估計師父現在也沒心情說這個事情,還是自己來吧!
剛理出點兒頭緒,盛巫再次聯係她。
“徒弟,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跟師父說?”盛巫掛斷聯係後,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兒,徒弟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找他的,現在主動找他肯定是因為出了什麽事情。
“嗯,是這樣,師父,你那邊有紙筆嗎?我跟你說幾個方位圖,你給畫下來。”她有些不敢確定自己的推想,這是一個根本不可能在這個世界大陣。
盛巫也正了神色,知道這事情不簡單。
“有,你說,我來畫。”
恰好這個時候樂飛羽走了進來,盛巫無聲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那邊童阮就開始描述,剛出來兩個方位,盛巫的神色就變得極其鄭重。
直到所有的方位都出來後,盛巫的臉色沉得能滴墨。
“阮阮。”盛巫語氣沉重,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我是剛看出來的,是因為……”童阮用最簡單的話解釋了最近發生的事情,然後查到這個上麵來。
從師父的語氣中她能斷定跟自己猜想的一眼,她的記憶沒有出錯。
“阮阮,我給你的那些書籍你都看了沒?”盛巫突然不知道該怎麽來開這個口。
“嗯,都看了,這幾個方位告訴我跟弑天陣有關。師父,是他嗎?”那個一開始差點兒成為她師父的司啟,他有本事能做到這個份兒上嗎?
對此,童阮很是懷疑。
唯一能夠解釋的是,他這幾年有什麽奇遇,然後在陣法的造詣上又進了一大步,甚至更多。
“不是,但是跟他差不多的人。秦檜,這個人應該已經不在了,十幾年前就去世了。在那之前他醉心於這個陣法的鑽研,可以說是癡迷。死在了擺的陣法中,屍骨無存。”盛巫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就算他沒有死於那個時候,現在也不可能活著了。
因為今年他已經九十五歲高齡了。
“阮阮,我會跟你師父盡快趕過來,最遲三天,你先不要輕舉妄動。”盛巫當即決定馬上過去找童阮,本還想著好好跟樂飛羽說說的體驗生子之痛的事兒。
“好,師父你們先過來,我等你們。”童阮也不敢貿然行動,對這個陣法她不是很了解,得先仔細研究研究。
出空間吩咐安排了一番,這才再次進了空間,把之前盛巫師父給的書籍全部倒出來,準備找找看是否有什麽線索。
另一邊盛巫切斷跟童阮的聯係後,回身抱住樂飛羽,身子止不住的顫動。
“怎麽了?跟我說。”兩人在一起多年,又摒棄了之前的各種芥蒂好不容易在一起。這些年二人很是恩愛,連爭吵都是最近才發生了一次。
但那都算不得爭吵。
所以,此時她第一時間就知道他有未盡之言。
盛巫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司啟是秦檜的親傳弟子,但是隻有那幾年,後來就跟我是一個師父。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司啟在正規陣法的造詣上不強,但是歪門邪道上卻很是厲害。
還有我們之前追蹤的線索,種種跡象都表明秦檜可能還活著。當年的事情說來其實我有很大的責任,可我不敢跟阮阮說,她會對我這個師父失望的。”
這也是為何這麽多年他都對司啟如此縱容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心善,而是因為當年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是剛小有所成,無意間碰了秦檜的陣法,才導致了那場事故。讓司啟沒了師父,連屍骨都沒找到。
這些年隱隱尋到他的蹤跡,都覺得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太過匪夷所思。
“盛,你應該跟阮阮說明,有些事情瞞著必定也會有揭露的一天。你仔細想想,若是那位真的還活著,而司啟也知道童阮是怎樣以為驚才絕豔之人。難保他們不會使陰招,到時候從旁人口中知道這事兒的阮阮會作何感想?”
“而且,咱們的徒弟可不是那般不明是非之人。當年的事兒誰又說得準是不是你的錯呢?若那人這麽多年真的活著,偏偏又躲著,這居心是何意昭然若揭。
盛,你說呢?”
樂飛羽的話很好的安慰了盛巫,那顆慌亂的心就這麽定了。
“那咱們現在就收拾東西,馬上出發往旗山省去,我們這邊過去差不多要三天的時間。等見到阮阮我親自跟她說,這事兒還是當麵說為好。”盛巫馬上就想通了,也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可笑。
他這麽就這麽容易鑽了死胡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