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打擊盜墓任務
“不不不,那不行,我沒時間,我那裏那麽多活兒!我最多教教他們武學,其它的不行。長鐵哥來,他比我們倆都學得
好!”童福元頭都要搖晃斷了,他最愛的還是自己木匠活兒,教書,算了算了,敬謝不敏!
張長鐵突然被點名,他,可以嗎?
“可以,張叔教文,爹你教武,就這麽定了。”童阮心裏偷樂,她本來就有這個打算,隻是還沒說。今兒還真是一個驚喜接著一個驚喜啊!
村裏人自然開心啊,都是熟悉的人來教,他們畢竟這麽大歲數了,頓時就沒了那種抵抗情緒。
張長鐵:…… 不是,我說啥了,我啥都還沒說,怎麽就給我定了。好吧,其實我也很想試試就是了。
“你們這還教武?”孔天和聽得心動不已,早就聽說童家村辦了學堂,自己村裏的孩子上學都不用錢。不光是孩子,現在這些老少爺們兒婦人姑娘都可以去學,還能文能武。
他在衙門都沒這麽好的事兒,哪兒找去?
“嗨,這不是農閑嗎?村裏人都閑著沒事,就讓大家夥兒鍛煉鍛煉身體,修修溝渠 ,弄弄路麵,這就是武了。”張長鐵可是記得童阮說的,他們練武為的是強身健體更好的做農活。
可不能把自己吹噓得很厲害,要不然那就成了練私兵了。
“還別說,你這還真的是個好辦法。”孔天和很是認同,這也要村裏的人有凝聚力才行,童家村算是他見過的最有凝聚力的了。
“早就聽說你們的學堂,不知道我今天能否有幸去看看?”孔天和來的時候心裏也是惴惴不安的。對童家村抱有抵觸情緒,他們村子已經發展的很好了,村裏的人應該會很傲氣。
哪曾想,竟是比旁的村子還要好。
“成啊,都去,不過聲音不要太大,會影響孩子們上課。”張長鐵自然高興啊,這有可是官麵上的人要參觀。而且今兒去他覺得自己身份又不一樣了,他以後也是那裏的先生了。
跟著來的另外幾個官差也很好奇,張長鐵跟村裏幾個比較擅長交際的就帶著他們去學堂了。
童阮一家三口往回走,今年的賦稅比去年重了辦成,據說是西北方鬧了饑荒。
“哎,老頭子,你說,我這能教好嗎?我怎麽就頭腦一熱答應了呢,到時候要是教不好,怎麽辦?都在一個村兒裏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為難啊!”高大美這是後知後覺的開始緊張,剛才怎麽就腦子不清醒了呢。
童福元跟她並肩走,小聲的安撫著:“你怎麽就教不好了, 剛才你教那官差你都不杵,咱村的人更不用怕了。你教得很好的,都快趕上咱閨女了。”
“真的?”高大美心裏直樂嗬,跟閨女一樣她肯定不信,要是能趕上閨女她還有勁兒。
童阮默默的放滿了腳步,抬頭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今兒倒是涼爽,也不知道會不會下雨。景鐸收到肉醬了嗎?爹娘感情好,她在外麵也能放心啊。
當天晚上,高大美跟張長鐵就開始講課前演練,拉著家裏幾個人試講,可以看出他們也是做了準備的。
“怎麽樣,我這樣講可以嗎?”高大美有些忐忑的問道,這裏坐著的都是自家人。
“娘,我覺得可以,我能聽懂,比學堂先生講的還更通俗易懂。”童珍最先發表意見,接著是童銘跟玉霄柳丫丫,三個孩子都覺得好。
童福元自然是捧著自己媳婦,覺得她哪兒哪兒都好,就沒有不好的地方。
“阮阮,你覺得呢?”高大美聽他們誇得心裏沒底,她自己能感覺出來不好的地方。
童阮點點頭:“一堂課的內容安排得很合理,講得也不錯。就是你的語速再稍微慢一點,就會更好了。”
“語速對嗎?好,我就是太緊張了,緊張我就講話很快。明兒個晚上我再試試,一定好好改正。”高大美心裏頓時踏實了。
張長鐵也是一樣, 他整堂課內容安排得過滿,生怕這些人少學了。童阮給他調整了一下,頓時就滿意了。
接下來幾天,童阮是一邊忙著掃盲班開學,一邊給三兄弟製定了一套軍事化訓練,他們的進步是每天都可以看到。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很大變化,跟之前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今兒是最後一天接生了,一條母狗一條母狼。
每次接生後她都能收獲很多野物,而且每次都是兔子,家裏人倒是很喜歡,做成肉醬後超級好吃。
“好了,恭喜你們當娘親了。”童阮現在已經能很好的用畫畫的方式跟它們溝通了,這些家夥還都能懂。
紅狐狸再一次拉住童阮,不讓她走,拽著她往另一邊去。
“這是要幹什麽?你們每次都給了報酬的。”童阮不明所以的被紅狐狸拽著褲腳,走到一個土包前才停了下來。
紅狐狸用爪子指了指草叢後麵露出來的洞口示意她下去。
“叮~恭喜童阮遇打擊盜墓者任務,時間:三天,獎勵:不知!”
盜墓?
所以這下麵是個大墓?
風水啥的她也不會啊,而且這裏麵誰知道會不會遇見種子。
童阮掏出紙筆畫了自己要先回家一趟的事兒,她必須跟家裏人說一聲。好在昨兒個三兄弟的銀針就紮完了,任務還來得真是及時。
紅狐狸看了好幾遍,這才似懂非懂的鬆開童阮的褲腳。
童阮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好生囑咐了一番,這才再次進了山,跟他們說的三天後再回去。
也就是她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來村裏,來的還剛好就是李婉茹等人。
“啊,怎麽這麽髒啊?果然是鄉下,臭死了。”高明菲捂著鼻子退回了馬車裏,死活不願意出來。
童家村到處都在動工,挖得坑坑窪窪的,根本就進不去,必須下車步行才可。
“那你就在馬車上等著吧!”李婉茹本就不願意帶她來,是她自己死活要跟著來,現在又嫌棄這,嫌棄那的。童阮可是一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她可是來求人的。
高明菲拽住李婉茹的袖子:“我不去,你也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