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關於雷電將軍壞掉了這件事
“後來,雷電將軍如約廢除了眼狩令。
人民的願望最終還是叩開了她鎖閉的心扉。
「一心淨土」之外,她在世人的眼中,同樣見到了「永恒」”
八重神子款款而談,手掌撩撥過發間,目光看向仿佛亙古不變的神櫻樹。
然而她這仿佛還能再講一萬年的架勢,引起了某個應急食品的不滿,她叉著腰急匆匆地喊道。
“所以你到底什麽時候把我們引薦給雷電將軍?”
“……”爺在一旁不說話,也叉起腰,擺出凶凶的樣子。
“那就……再幫我做幾個委托怎麽樣?”八重神子頓了頓狡黠地說,引得應急食品發出了不耐煩的吼聲。
這是多年後發生在鳴神大社的事情,來自異鄉的風,會在這裏遇見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際遇。
…………
“雖然你擊敗了將軍大人,廢除了眼狩令這一點上,我很感謝你……”
“不過這災後重建工作真是太困難了……”
托馬舉起酒狠狠灌了一口,麵露不滿地抱怨。
“……別在意這些細節。”上衫昭月難得喝起了酒。
破除了稻妻的亂局之後,他也徹底失去了頭頂的壓力,行事言談都不再那麽緊繃。
“而且我也不輕鬆。最近將軍的事務都是我在辦……就喝酒這一會兒功夫,你知道那邊會堆積多少卷公文嗎?”
“那也多虧了你之前展露的實力,那些自覺無法對抗的家夥全都閉嘴了。”
托馬此時頗有些慶幸地說,他指的是社奉行的其他家係們。
神裏家這次可是公然揭竿而起反抗雷電將軍了,一個不好就得被撤銷社奉行的地位。
但是上衫昭月的存在就像是懸頂之劍一樣,壓迫得他們不敢有絲毫異動。
腦子裏有想法的地鼠全都龜縮到更深處的地底,社奉行的分化危機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解除了。
“換句話說……九條裟羅那邊就不是太好處理了。”托馬說道。
“她那邊?”上衫昭月不解,“天領奉行出什麽問題了嗎?”
“如果是前線的話……應該已經準備締結停戰手續了吧。”
“眼狩令被廢除,很多人都沒有再戰鬥的理由了。”
“是九條家內部的分歧,有人認為,九條裟羅畢竟是養子,沒有繼承天領奉行的權力。”
“還有天領奉行的其他家係……”托馬說道。
“那我大概理解了……”上衫昭月了然,是那位閉門不出的宅軍的疏忽,她沒有草擬正式的文書,頒布對九條家的處置。
“回去我會處理……”他簡單地說了一句,然後抓起了桌子上的三色丸子。
“你的胃口還是這麽奇怪……”他咬了一口,靜靜地吐槽著托馬。
三色丸子下酒?什麽吃法!
“……”托馬也拿起一串,咬了一口,不想多說話。
奇怪你還吃,著就像偷雞賊還說主人家的雞不好吃。
怎麽說呢……就挺沙雕的。
自上次正麵對決雷電將軍之後,後半段戰鬥沒人得見,大多數人也隻是目睹了百米高的須佐能乎和雷電將軍隔海對轟的場景。
即便如此,他的聲望也被推得很高,一時間冒出來許多外號和猜測。
有些實在太尷尬了,光是說出來都難以啟齒。
他雖然是反抗雷電將軍的主力,但是過後不僅沒有被責怪,他現在反而是執掌著稻妻的大權。
「將軍」的程序需要修改,這期間需要有人幫我辦公。
宅軍扔下這麽一句,就躲進了一心淨土,對外麵的事情充耳不聞。
於是他們都堆積到了上衫昭月這裏,折磨的他頭發都多掉了幾根。
“其實我這次找你來還有一件事……”托馬有些難以啟齒。
“說吧,反正都要解決的……”
“稻妻外海的雷暴知道吧?”
“嗯,那和你有什麽關係?”
“自鎖國令以來,雷暴的形態和規模都固定不變,但現在,它們開始有向稻妻島嶼靠近的趨勢……”
“所以……”上衫昭月沉吟,玫紅色的眸子認真地盯著托馬。
托馬被他看得怪怪的,但還是繼續說。
“我們擔心將軍大人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雷暴代表將軍大人的意誌,而如今,雷暴產生了變化……”
“你別笑死我了……她一點事情沒有,估計是細節處理錯誤吧。”上衫昭月不由得笑場了,笑完他忽然又扶著額頭,頗有些頭疼。
“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的統治者……”
“……”托馬不好多評價,隻能鬱悶地喝酒。
不過他算是聽出來了,將軍大人一點事情都沒有,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那我先去收拾天領奉行的事情,雷暴的問題會在今天內解決的。”
上衫昭月起身離去,順帶還抓走了一串三色丸子。
“雷暴蔓延的速度並不快,要是太忙也可以延後!”托馬的喊聲在身後響起,他回以安心的手勢,就獨自走出了木漏茶室。
臨走前還摸了摸太郎丸的狗頭,這隻柴犬店長是真的很有靈性,很討人喜歡,也從來不會亂叫。
“天領奉行府……”他走向了天領,思索著怎麽解決。
“政務司代大人……”
路上碰見的武士會畢恭畢敬地行禮,引得街上一片人側目。
雷電影在休息前唯一做了一件到位的事情,就是宣布了政務由他全權代理。
因此還特地設立了政務司代這個臨時官職,也算是開創了稻妻曆史的先河。
因為雷電將軍是神明,神明在人類看來是不眠不休的上位生命,她又怎麽輪得到區區人類代行職務的時候。
但是現在情況特殊,事實就是如此。
雷電將軍靜養,拒不見客,事務都由其指派的政務司代來處理。
他甚至沒有神之眼,不是「原神」但是卻有著凡人無法企及,與神靈比肩的偉力。
剛踏進天守閣的大殿,來回踱步的雷電將軍就斜眼看了過來,劈頭蓋臉就是諸如。
“你是如何闖進來的?”
“擅闖此地者,應立即抹除。”
說完她又自己捂著額頭,痛苦地說,“動用武力,是被禁止的事項。”
上衫昭月沒有理會她的糾結,直接越過她走向高台,端坐下來處理事務。
她沒有人搭理,過了一會兒就又恢複了原本踱步的模樣,看上去就像個鐵憨憨。
而這種症狀,已經持續好幾天了。